但是眼淚和痛心,又怎麼能說是虛無的。
......
宮遠徵昏迷了兩天,直到第三日,才悠悠醒轉過來。
"你終于醒了。"宮尚角見到宮遠徵睜開了雙眼,急忙迎了上去。
宮遠徵看着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嘴唇幹裂,聲音沙啞地問道:"我睡了多久?"
"快三天。"
宮遠徵皺起眉頭,
“那,?"
宮尚角歎了口氣,"這件事隻是個意外,先喝水。"說罷,便親自端了一杯茶遞給宮遠徵。
宮遠徵緩緩伸出手,接過了茶盞。
"我......"他剛想詢問上官淺之事,便又被宮尚角打斷。
"先别說話,喝水,把這碗藥吃了。"宮尚角的聲音依舊溫柔,但卻多了幾分堅定。
宮遠徵盯着哥哥遲疑了片刻,将湯藥一飲而盡。
"卿雨她?"宮遠徵放下空碗,說道。
宮尚角搖搖頭,"你昏迷的時候,她一直守在病榻前,一滴水也未進,她是太憂心乏累了,所以也病了過去。"
宮遠徵微微颔首,心中卻隐約感覺到,這一切似乎有些蹊跷。
"這幾日你好好休養,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宮尚角淡淡地說道。
宮遠徵點點頭,心中卻隐隐有些失望。
上官淺,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影響着哥哥。
宮尚角看出宮遠徵神情的異樣,心裡微微歎息一聲。
"對了,我還有個消息告訴你。"
宮遠徵一怔,他擡起頭看着宮尚角。
宮尚角的臉上帶着溫潤的笑容,他輕輕開口道:"我剛剛從長老那裡知道一個消息。"
宮遠徵的心跳驟然加快,一種莫名的不安在心底滋長。
"你和沐卿雨的婚期已經确定下來了。"宮尚角微笑着說道。
宮遠徵的瞳孔猛地放大,臉上帶着驚愕與震撼,"哥,你說什麼?"
他明明還有一月才滿二十,怎麼......這是怎麼回事?!
宮尚角繼續說道:"定在了你生辰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