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胖子常常自诩是貓系男子,和天真這種狗崽子有本質上的區别,我問他什麼意思,他說狗的性格是這人對我真好他一定是上帝,而貓不同,貓會認為這人對我真好我一定是上帝,簡而言之,他想當我們的爸爸。
天真當時就罵他哪怕是貓也是加菲。
關于這個系列,我們閑得慌的時候也做過深入探讨。
天真毫無疑問是狗,胖子自稱是貓,我以為我好歹能跟大鵝沾點邊,結果他們說我是兔子,平時沒事就吃草吃草吃草,被人戳也阿巴阿巴不動彈,最多原地跳一跳,俗稱無能狂怒,隻有被徹底惹急時才會咬人。
雖然但是,我超級不爽。
然後我就發現他們對我的評價竟然還算手下留情,劉喪因為長相問題被天真評價為貓鼬男人,丁滿的原型,日常活的像個表情包,鼬生唯一理想是看着小哥和活下去。
我忽然感覺當兔子也不是壞事。
對于小哥他們則不做評價,或許是找不出符合小哥特性的動物,當然,我覺得最大可能還是他們不敢在小哥面前叭叭。
我們之中最滑稽實際是木安,他在動物界的代名詞是蜜獾,外号平頭哥,極其記仇,兇猛狡詐且善于攻擊敵人弱點,在動物界無所畏懼,遇到老虎都敢上去踹一腳,獾生信條“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天真話完就被木安掄翻,倆人差點沒打起來,看得胖子直呼平頭哥名不虛傳。
他倆不知道我腦子在天馬行空,胖子最是耐不住性子,他就道要不回去一塊整治卧底,幹等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小哥默默表示贊同。他們哥倆達成統一戰線,如今兩票對一票,我同不同意已經無關緊要。
于是我們套上毛毛衣爬回地面,頭頂的霧氣濃重,山谷萬籁俱寂,綠海如幕卻無一聲鳥鳴,風吹過樹梢隻有簌簌聲響起,顯得樹木蒼翠的林子詭異無比。
胖子照舊要炸毀休息站,說不能給田有金留活路,我問他有沒有想過我們怎麼辦,他表情寫着胖胖不知道胖胖也不想知道,我和小哥相視無言,隻好随便胖胖炸天炸地。
回去的腳程比來時要快,五分鐘不到我們就抵達第二個休息站的位置,這時我注意到入口的泥地上有排急促的腳印,痕迹簇新卻十分淩亂,明顯新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