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承想他聽完竟理都沒有理胖子,而是目不轉睛地望着我跟小哥,一臉期待。
我道:“你這是以公謀私。”
“嗯……怎麼不可以呢?”他承認的很爽快。
我剛要反駁,小張哥一把按住我,雖然馬上就被木安打掉,臉上發揮卻依然穩定。
隻見他煞有其事地晃晃手指,搖頭晃腦道:“别看小劉平時像個棒子,關鍵時刻腦子還真好使,十分完美的點子,此處應有掌聲。”
然而并沒有人理他,現場一片安靜,小張哥也不尴尬,撣撣衣服就跟着劉喪一塊望向我們。
我翻個白眼,轉頭不想看他們,可心裡不得不承認,劉喪的話其實很有道理。
也罷,如今這種情況,臉是最不要緊的東西。
象征的糾結片刻,我擺擺手,表示妥協:“你們赢了。”
而後我視死如歸地走向小哥,在他面前兩米左右站定,雙眼一閉:“來吧。”
接下來我經曆的一切,羞恥到幾乎讓我無法直視。
小哥拔刀,面無表情,甚至有點無語地面對着我,吳邪捂住肚子,忍着自己不笑死說出幾句蹩腳的台詞,什麼我是哪兒來的,要到哪兒去,咱小哥是人肉削皮機,勸我别想着逃跑,還要腦袋就趕緊老實交代。
大概是覺着他當時有幾句話沒說好,還故意改了改,比如别想着負隅頑抗,小哥能把我左眼球打進右眼眶,别看哥們瘦,一堆疙瘩肉。
說完,天真挑着眉毛,向小哥嚣張地一揚頭。
盡力配合他表演的我已然生無可戀,小哥更是整個人都散發着一種迷之沉默,像是被鋸掉嘴的葫蘆,嘴巴就沒有語言功能。
毫不誇張的說,在這兩分鐘内我聽到的笑聲,比我上半輩子聽到的所有還多。
直到小哥無奈地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收回去,他們還沒有停止滿嘴止不住的哈哈哈哈哈哈,瞎子連連稱贊:“你倆當初離在一起就差認識了,真愛的出場方式就是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