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參寺,松田陣平抱着一束花走來。
“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松田。”說話的是諸伏景光。
“我答應過他,要替他報仇。”松田走到萩原研二的墓碑前,輕輕放下懷中的花後隔空與研二擊拳。
降谷零笑着說:“是啊,你怎麼會不來呢?不過你來的也太晚了吧。”
松田解釋道:“還不是因為案子太多了一時半會兒走不開。你們不知道,我這一上午都經曆了些什麼,抓了個搶劫犯,還救下了一個想跳樓自殺的人……差點忘說了,我還截停了一輛失控的公交。”
伊達航激動地說:“等我明年調到警視廳就來幫你。”
降谷零:“恭喜啊,班長。”
松田陣平像是想起了些什麼的樣子,不懷好意地盯着降谷零,打趣道:“說起來,我上午還在出事的公車上遇見了木子。”
“那是誰?”從未聽聞過木子的伊達航好奇地問。
降谷零剛張口就聽見身邊的諸伏景光一本正經地介紹道:“噢,是跟零同居的那位小姐吧,我見過一次,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诶?!”伊達航震驚地控訴,“零什麼時候談的戀愛?你們怎麼都不告訴我啊!”
降谷零連忙解釋:“不,她不是……我沒有……”
“零真過分,對吧,班長。”松田假裝不樂意地繼續說,“要不是我之前碰巧撞見過他倆,否則我也被蒙在鼓裡呢。”
降谷零一頭霧水:“哪有的事?”
松田:“啧,船上的事,學姐可是人證。”
伊達航:“什麼?學姐都見過零的對象了,我居然還沒見過!零,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啊?”
松田攬住伊達航的脖子:“等班長明年調來警視廳後就能經常遇見木子了。話說,木子的體質真挺奇特的,走哪都能碰上案件,到時候班長肯定能見上她。”
“原來如此。”伊達航真誠地向降谷零提出建議,“零,有機會就帶木子小姐去寺廟拜拜吧。”
降谷零:“不是……”
諸伏景光打斷了降谷零的話,趴在他的耳邊笑着說:“班長真的很關心你呐。”
降谷零無奈的歎息:“景,你是知道的,我倆真不是。”
諸伏景光拍拍降谷零的胸膛:“不必多說,我懂。”
降谷零:“……”景,你到底在懂什麼啊。
松田陣平一臉認真地看着降谷零,說話的語氣逐漸溫柔:“零,有機會就帶木子來見見研二吧。除了班長,你可是我們當中第一個談戀愛的,研二肯定也很想認識她。”
降谷零看向萩原研二的墓碑,思緒逐漸飄遠:“嗯,未來不管是誰,我會帶人來見他的。”
“哈?這話什麼意思?不是木子你還想換個人?真屑啊你。”松田陣平正經不過一秒,又開始唯恐天下不亂了。
莫名其妙被指控的降谷零汗顔:“喂,我都說了不是……”
話還沒說完,降谷零發現就連景光和伊達航表情都變了。降谷零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
臨走前,四人站作一排,一人一串握着念珠,雙手合十再次向萩原祭拜。
“研二,我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四人向萩原告别後,朝着月參寺大門走去。諸伏景光和伊達航走在前面閑聊着,松田陣平和降谷零走在後面。
松田陣平突然張口說道:“說實話,零,你在感情方面真的是個白癡。”
降谷零:“有嗎?”
松田陣平歎氣:“'我的戀人是這個國家',話雖沒問題,但你能不能關注一下身邊的人?我跟木子雖然接觸的不多,但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她對你的維護,我覺得她挺适合你的。”
降谷零不懂:“維護?”
“就是,怎麼說呢……哎,算了算了,你自己看吧,懶得管你了。”松田陣平蹙眉,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幹脆揮手結束談話。
“……”降谷零有時真想把松田陣平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诶,前面那是木子小姐嗎?”諸伏景光好奇地問。
“哪個哪個?”伊達航四處張望。
松田陣平跑到伊達航旁邊,指着寺院門口正在掃地的女孩說:“是她。走走走,帶班長去認識一下。”
“!”降谷零也發現了門口的木子,二話不說扭頭就跑,留下三人一臉懵地看着他。
“跑什麼,我可以引開她啊……”
松田陣平話說一半就看見降谷零跑到寺院牆邊,高高跳起,雙手撐住牆垣翻了過去。
翻過牆後降谷零突然反應過來,有些羞惱地抱着頭,自怨自艾:“啊,我為什麼要跑啊?我在心虛什麼?都怪陣平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糟了,這下徹底解釋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