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人不是已經知道劉二沒有死嗎?為什麼要再問一遍呢?】阿寶發出疑問。
“隻是試試他說的是真是假而已,現在看來,他确實是知道一些東西,不全是瞎說八道。”
【哦……】阿寶似懂非懂。
藝術樓在學校的位置比較偏僻,放學時候更是沒有人影。
走到一處拐角,遠遠的就看見了何夏枝的身影,身邊還跟着一個小姑娘。
鴉隐頓住腳步,暗歎倒黴,怎麼老是遇見她。
轉過身剛想換條路走又聽見了男生的聲音,還不止一個。
想了想,還是停下留神聽了一會兒。
對話似乎不怎麼愉快,何夏枝的語氣很不耐煩,男生的語氣也很沖,雙方氣氛很僵硬。
鴉隐閉眼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決定給她解圍,出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和何夏枝打了個招呼。
“何夏枝?”
何夏枝轉過頭,不耐煩的表情立馬變開心:“鴉隐!”
鴉隐走近,看清楚了是三個男生,堵在何夏枝前面,不知道要幹什麼。
而且這三個還都面目不善的盯着他,估計是沒安什麼好心思。
何夏枝才不管這麼多,她開開心心的把手裡的花硬塞進鴉隐手裡,說道:“這是我在園藝課上自己插的花,特地拿來給你看的,你看看好不好看?”
鴉隐捧着手裡的花,無奈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聽老師說了,你和安青每天放學都要來這排練。”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聊天顯然觸怒了一旁的三個小夥。
為首的高兒開口嘲諷道:“這就是你喜歡的人啊何夏枝?”
他上下打量了鴉隐一眼,擺出一副很不屑的嘴臉,“就這啊,一個死窮逼小白臉,全身上下不超過五十塊吧,全是地攤貨,一股子窮酸味,一看就是個鳳凰男,你以後和他睡橋洞啊,眼光也不怎麼樣嘛,我還以為你眼光多高呢。”
另外一個瘦杆兒也開口附和:“就是,我們達哥那裡不比這死窮逼好,你個臭娘們别給臉不要臉。”
鴉隐沒有任何情緒,畢竟他聽過比這難聽百倍的話,也懶得和sb計較。
何夏枝的小姐妹敢怒不敢言,一臉的憋屈。
何夏枝倒是一如既往,開口就罵:“你tm才給臉不要臉,也不撒泡狗尿照照自己什麼鳥樣,看見你老娘就想吐。就你還想和鴉隐比,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一整個狗屁不是的東西,也就長得是個人樣,還看不起女人,什麼年代了還有你們這種屎,兩2b,再tm嘴臭老娘撕爛你們的狗嘴。”
高個兒氣極,還不了嘴,被女人罵了自覺拉不下臉,擡手就要扇何夏枝耳光。
鴉隐表情一冷,男生還沒靠近就被一腳踹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兩個狗腿兒趕緊去扶他起來。
鴉隐把花遞給何夏枝,上前一步将兩個女生護在身後。
高個兒氣的臉都紅了,氣急敗壞吼道:“給我打死這窮逼!”
兩個跟班聽話的大喊一聲一起沖向鴉隐。
鴉隐剛擡手就想起這是楚軒姚包的傷口,明天換藥的時候要是被他看見惡化,說不定又要生氣。
于是放下手,一腳一個全部放倒。
高個兒終于怕了,手腳并用的爬起來了,一遍跑還一邊放狠話:“那小子給我等着,這個學校你混不下去了。”
兩個跟班也狼狽的爬起來跟着跑了。
何夏枝翻了個白眼兒,對着他們的背影罵道:“死慫炮,有本事繼續啊,三對一都打不過,孬種,剛剛堵我的時候不是很牛嗎。”
鴉隐實在是佩服何夏枝的嘴,聽她罵了這麼多次,沒一次是重樣的,這是何等的詞彙量。
等人跑遠後,何夏枝又對鴉隐安慰道:“你千萬别把他們的話放心上,那群sb都是嫉妒你才诋毀你。”
鴉隐嗯了一聲,道:“我知道。”
何夏枝低頭用手勾着自己的頭發,突然嬌羞:“說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給我解圍了……謝謝啊。”
鴉隐眼皮狂跳,他很快接嘴道:“巧合而已,任何人看見了都不會坐視不理。”說着就想揭過這個話題。
“這是天注定的緣分,說明我們天生一對,明天就領證。”何夏枝道。
鴉隐一驚,汗都快流下來了:“這隻能說明你運氣比較差老是遇見這種人,以後少往人少的地方走。”
我運氣更差,老是遇見你遇見這種人。鴉隐默默想着。
何夏枝不滿道:“這要是放古代我早就以身相許了,”
鴉隐打消她的念頭:“别,在人家那是知恩圖報,在我這就是恩将仇報了。”
趕在何夏枝說出更驚世駭俗的話之前,鴉隐連忙說自己有事,在何夏枝的百般阻撓下跑了。
何夏枝看着鴉隐遠去的背影,花癡的說:“他真的很帥,對吧。”
小姐妹猛點頭,道:“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非要追到鴉隐了,他好帥,我好愛。”
長得帥,成績好,還能給女生想要的安全感。
這樣好的少年,沒有人會不心動吧。
秦探并不知道,就在他昏睡的短短一天裡,各方情敵紛紛出馬,什麼花活,手段都不要臉的使出來了。
等鴉隐到醫院的時候,秦探終于醒過來了。
楊哲在一邊詢問事情發生的全過程。
鴉隐進門之後秦探眼神就控制不住的總想往他身上瞄。
他已經聽别人說了之後發生的事情,但他實在是想象不到就鴉隐這樣的人打人的模樣。
楊哲也差不多問完了,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走到鴉隐身邊的時候,小聲道:“你說的确實沒錯,李露是親生的,和柯林有血緣關系,而且在李露回柯家之前,柯林和李露就有了接觸。”
鴉隐聽罷點頭,說道:“你們查到李露是什麼時候和劉二有接觸了嗎?”
“還沒有,還在查看監控。”楊哲道。
鴉隐嗯了一聲:“有什麼線索我會和你說的,有時間再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