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什麼?
他會不會感覺受到欺騙,大發雷霆,必須殺了自己才能解氣?
想到這種可能,耿諾驚悚起來。
要不還是被日吧,Beta被日有什麼大不了的,Beta本來就是……
是個屁!
顧承硯盯着那小方片思忖良久,表情有些勉為其難,餘光一瞥,耿諾縮頭縮腦像個鹌鹑,臉也埋在了腿間。
這會兒裝什麼純良。
顧承硯沒心思和對方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直接釋放信息素壓制。
“我可不是什麼投名狀都接的。”顧承硯看着他,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耿諾對此一臉茫然,就像他對顧承硯的信息素毫無反應一樣。
顧承硯思索,有什麼手段能讓他們對信息素免疫嗎?他甚至也聞不到這個小服務生的氣味。
“你的信息素很淡嗎?”顧承硯走到床邊,脫下外套搭在一旁的沙發上,審視的目光帶着不敢直視的壓迫感,冷淡道:“如果釋放不出來,那就别讓我聞到半點異味。”
你看!他就是把我當成Omega了!
耿諾眼巴眼望地擡頭,嘴唇翕動。
“我,我……”我沒有信息素。
這話能說嗎?
顧承硯半眯着眼,“剛才不是挺能耐的,現在裝什麼?”
他不打算再閑扯下去,用牙撕咬開包裝,單腿跪上床邊。
Alpha高大的身軀逼近,耿諾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等等!”
他接受不了,他一個Beta……
對了,小道新聞似乎聽說過顧上将不近O色,說不定他就是不喜歡Omega才對袁冰清那麼狠。
但我是Beta。
對,我是Beta啊!
耿諾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瞬間被打了針強心劑,“顧上将,等等!我坦白!我不是Omega,我是個Beta,真的!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我錯了……”我隻是來送酒順便掩蓋一下逃跑失敗的問題。
他目光真誠中甚至帶了三分理直氣壯,笃定對方聽到這真相會放過他。
“哦?”顧承硯停下手上的動作,有些出乎意料地挑了挑眉。
定了定,像是反複确認般,問道:“你是Beta?”
耿諾含着兩汪淚點點頭,心想這你總該打消念頭了吧。
不料顧承硯盯着他,突然笑了聲。
笑容甚至有幾分殘忍的興奮,手裡撕到一半的安全套往地上一扔,欺身而上,将耿諾籠罩在陰影中。
“我說呢,”他伸手摩挲着耿諾的臉頰,“怪不得你對信息素沒有反應。”
顧承硯低下頭,埋在耿諾頸間輕嗅,隻有些酒味。
他很滿意,“也沒有奇怪的味道。”
耿諾渾身僵直,呆呆地望着他,又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的安全套,沒反應過來。
他怎麼扔了?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問,顧承硯難得耐心地解釋:“安全套有點小。”
“既然你是Beta,那也用不着這些措施了。”
反正不會懷孕。
況且狂鲨來來往往這麼多貴族,皮克斯總不會拿一個有病的當投名狀。
“等等……”
不是?不是??
耿諾被逼到角落,身上的輕薄布料在顧承硯手中化為碎布,慌亂中他光溜溜地從顧承硯身下鑽出去,又被抓着腳腕拖回來。
回頭的瞬間一個野獸般猙獰的巨物映入眼簾,耿諾受到了十分之一百的沖擊。
顧承硯被耿諾呆愣震驚的模樣取悅了,轉而看向他下面,表情微愣,沉默了兩秒,問:“你成年了嗎?”
耿諾惱羞成怒,捂住唧唧,“這是一個成年Beta的正常大小!”
顧承硯看起來不怎麼相信。
“那真可惜,你沒機會發育了。”
耿諾的表情變得羞憤交加。
顧承硯把他拉過去。
“我是Beta!”耿諾拼命喊道,兩條小細腿撲棱着亂蹬,“我沒做過這種事,Beta怎麼能跟Alpha做這種事!”
“啪!”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皮膚浮起绯色,耿諾的喊叫聲立刻變為哽咽。
小道消息說他不近O色,怎麼沒說他喜歡日Beta啊,早知道不說了嗚嗚嗚。
Beta都是玩這套嗎?剛剛在人前花枝招展的,現在又裝起雛兒了。顧承硯看他生澀的樣子還演得挺真。
視線上移,右邊腰臀連接處一片暧昧不明的淤痕映入眼簾,顧承硯眼眸一沉,多了幾分涼意。
“沒做過這種事?”俯身摩挲那道淤青,用力按了按,冷哼:“那這個呢?在誰床上留下的?”
耿諾因疼痛嗚咽了聲,淚眼婆娑地側過身,看到自己屁股上方的淤青,回憶了下,應該是被袁冰清推到樓梯扶手上時留下的。
位置特殊,剛好能被衣服遮蓋住。
“不是,這是……”
沒等他解釋,顧承硯又将人扭了回去,大掌覆在那個位置,将将印在青紫處,為自己的猜測添了些實證,嗤一聲:“看來你更喜歡從後面?”
“……”
他怎麼都不聽人說話。
事實上,在這之後,顧承硯不僅不聽他說話,還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耿諾在半夢半醒間沉淪,哭得沒了力氣,隻能扒着顧承硯的肩膀像玩偶一樣任其擺弄。
發起狠來最多也就是在顧承硯肩膀上咬一口。
顧承硯“嘶”一聲,掰開他的嘴,摸到兩顆小尖牙,“再咬,給你牙拔了。”
耿諾張着嘴,嗚嗚說不出話。
顧承硯松開手,舌頭探進去□□那兩顆尖牙,耿諾仰着頭,牙尖有強勢卻柔軟的觸感,不敢咬,委屈的淚珠無聲往下落。
這又激起顧承硯的性緻。
耿諾快恍惚了,脖子上挂的小玻璃瓶反複晃蕩,在兩人緊緊相貼時硌出紅痕,不過和顧承硯留下的唇痕指印相比,簡直細微到無法察覺。
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