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你真的一輩子都不把這件事告訴夏歌嗎?】
【夏川:嗯,不說了吧。就是麻煩你了幫我保密。】
【林霏:小事,沒什麼麻不麻煩的。】
【夏川:謝謝。】
林霏關上手機随手放在了裙邊。
無意間看到了身旁的夏歌,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笑的臉上開花。
“給誰聊呢?這麼開心。”林霏問道。
夏歌扭頭給她比了個手勢,“噓——”
好的懂了是po友,她想。
不知過了多久,夏歌電話才結束,剛才的花朵突然蔫了,悶悶不樂道:“真搞不懂怎麼一問年紀都是比我大的,現在的男人保養都這麼好了?哎呀我不喜歡糙漢熟男型的,我喜歡弟弟醒的青春感的男孩子。”
林霏瞥眼掃了下身邊人,冷豔禦姐型,一身大露背吊帶紅裙,大波浪紅唇化着濃妝五官本就屬于濃顔系,是一眼就讓人驚豔的美人。
林霏原本濃黑微卷的頭發拉直,身上的黑色吊帶露背包叉長裙在相比反倒收斂了。
“真煩人。”
夏歌吐槽,林霏側着臉看了眼黑屏的手機,嘴角上揚了一絲又落下然後轉紐盯着窗外看。
現在已經是下午時間,這一路的車程還算是順暢,他們到婚禮教堂的時候,婚禮也才剛準備進行。
車子在車場停下,林霏俯下身正要開門下車的時候,夏歌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先别下。”
林霏回身看她,“?”
“你要知道主角總是最後登場的。”
“啊?”
林霏下車的動作收回,夏歌振振有詞地說着她的計劃。林霏大緻是懂了,夏歌是要在他們得意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的時候來一個突擊不易,蔣譽有邀請夏歌出席,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剛好,蔣譽邀請了夏歌這給了他們一個更要的入場理由。
時間流逝飛快,林霏帶上墨鏡口罩披上了一件黑色披肩,企圖用這些來遮掩自己在場的證據。
她的五官精緻很有特點頭骨飽滿高露頂優越的頭骨都是不容忽視到,即便是有意遮掩也沒什麼用。
好在有夏歌在場,當場的人搭話夏歌的時候問到夏歌身邊人時夏歌都用了她朋友社恐這一個理由給糊弄過去了。
驚奇的是居然個個都相信了。
林霏順利到了内場在嘉賓席位坐下,開始時夏歌也是坐在了她的身旁沒過多久就被到場的她喜歡的類型的男人給吸引,一定要去搭讪要到微信号,林霏沒多關心她注意的男人長什麼樣,反正都是過客。
教堂的人越來越多,林霏是坐在後排的位置,總共十二排,林霏在右側的倒數第三排,這個教堂大小還可以比得上夏歌家的廁所。
林霏帶着墨鏡口罩全程都沒有摘下過。想去洗手間她左思右還是拿起了手機給夏歌發微信。
【林霏:你在哪?我要去洗手間… …】
十分鐘了,看着頁面還停留在上一條消息。
林霏:“… ….”
以她對夏歌的了解,這會兒大概已經進包間了。
她本想着讓夏歌帶自己去,因為她不知道洗手間在哪裡,自己又不方便問人。
… …算了。
她從椅子上坐起來,還好周圍的人并沒有注意到她。找到一位保潔人員知道了洗手間的位置。
她朝着對方給自己指的位置走到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外面突然多了幾個女人的聲音,想打開洗手間門的林霏停住了推開的手。
外面的人在讨論自己。
洗手間魔咒也出現在了她身上。
“… …”
粉餅口紅盒子和洗漱台面摩擦的聲音在封閉的屋子裡很明顯。
“我說啊,林家那位也不怎麼樣嘛。前任的婚禮都不敢來可見有多心虛,哈哈哈哈哈哈。”
“人家那那是我們這些平民可以見到的。人家啊可是萬人吹捧的大小姐呢,啊哈哈哈。”
“也不知道蔣少爺看上那女的那兒啦,我呀也是頭一次知道花天酒地也是可以用在女人身上的,哈哈哈哈哈。”
“我覺得的啊你比林霏漂亮多啦。你還别說,她媽媽說不定就是被她給氣死的,一點規矩也不懂妥妥的敗家女,為了泡那些不三不四不清不楚的男人可花了不少錢呢。”
“林小姐玩的那麼花,錢那裡夠花啊,也不知道那個倒黴蛋又成了她的存錢罐。真搞不懂這種人還活着幹什麼,在地球上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還要跟她爸爸争她媽留下的遺産肯定是泡男人玩的錢花光啦,主意都打到自己親媽的遺産上來啦。我要是她媽媽呀都得從棺材裡爬出來… ….”
啪——!
兩人身後的門闆被重重的推開,一聲突然出現的聲響兩人雙雙透過眼前的大圓鏡看身後的門,視線都落在了同一個點上,粉撲停在臉頰旁邊不動。
林霏走到洗手台,兩個的目光在同一時間移動雙雙落在了一邊洗手的林霏身上。
補妝的動作全都頓住。
這時的林霏沒有帶墨鏡口罩她從洗手間出來到洗手台,進來時摘掉的口罩墨鏡在手邊台面上。
很明顯這兩個人是認出了林霏。這時可以在想該怎麼圓場或是祈禱林霏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們說話很小聲很小聲,芝麻大小的聲音。
直到林霏洗完手輕輕甩了下自動抽紙巾感應到林霏放在地下的手彈出一張紙巾,林霏抽出在手指掌間摩裟擦幹。
扔進垃圾桶。
她沒有帶上拿起的墨鏡和口罩在手裡捏着,經過這兩個人身邊的時候停下腳。
身側的兩個人已經随着林霏的動作跟随。
林霏并沒有說話,而是用那雙眼尾略微上翹,高于眼角内窄外寬,自帶清冷高級感的雙眼低下去,用看垃圾的眼神掃過他們,緊接着腳步跟上,向前邁。
對于他們的話,林霏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與其說放心上倒不如說是沒有入耳。
外界的聲音很多,難聽的不難聽的她雖然不常上社交平台多少還是知道外界對自己是個什麼說法。
林霏這個人是最不會因為除自己以外别人的話有情緒的。
她始終是一個不會為,對自己無利的事情産生情緒的人,也更不會去證明不利于自己的任何事。
所以不利于她的事情,她都不會不需要去證明。
垃圾鳥兩句她隻會嫌棄玷污了自己的耳朵。
“垃圾”的嘴是管不住的。
回到教堂的時候,周圍原本空着的席位都有了人。
林霏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帶上了墨鏡和口罩,回到原座上坐下。
坐下時手腕上擡順便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3:47。
距離婚禮開始還有不到半小時。
林霏擡眸望了一圈沒有找到夏歌,想了想還是給給夏歌發了一個微信。
【林霏:婚禮要開始的大小姐,你不會是打算讓我一個人孤軍奮戰吧… ….】
她盯着屏幕看了許多,最新的一條消息仍是自己發的。
林霏:“… …..”
白皙細長的手指觸摸屏幕,肉粉色的美甲點擊左上角的返回,上下滑動,長歎了口氣,指尖在屏幕上滑了又滑,最後閉上眼按下右邊凸起的鍵,手機變成黑屏,眼睛張開。
等待等待鄰座的人都是笑談風聲說話談笑之間都是禮儀。
林霏漠不關心的望着前方,看着同一個地方不知道有多久,懷裡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緊随着手機屏幕也亮了起來。
是夏歌回消息了嗎。
低下頭鎖屏上顯示的是一條微信新消息,聯系人上寫着的不是夏歌兩個字。
是—傅總。
聯系人下方的消息是。
【?】
傅泠浔發來一個問号?
林霏:“?”
雙擊了下消息,用面容解開手機,頁面直接跳到了微信與傅泠浔聊天的界面。
眨巴下雙眼,問好的上方是自己發的一條消息。
一隻貓咪捧着大鑽戒求婚的表情包——【做我老婆please.jpg】
“。。。。。”
我發的???????????
這是我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