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鲛又回到了船上。
他這樣不告而别的離開,其實很有些于心不安。但他想起那天深夜月光下鼬的臉,想起在門口東張西望的富嶽,藏在袖子下面的小豬佩奇創可貼…和那一大早門外傳來的對話,
“…我們大人真是對您一見傾心…”,“請務必考慮一下我們家大人…”
鼬桑好像總是有很多秘密。他有種感覺,自己永遠沒法真正進入他的生活。
時至今日,鬼鲛也不确定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關于模糊的關系,關于這些複雜的暗湧….讓他徹夜難眠。
他掰斷手機卡丢進一望無際的海洋,東京灣的影子逐漸在海風中遠去。
水手不再需要飄渺的風筝線。
又是周末。
鼬好像有點病了。他迷迷糊糊聽見有人按門鈴,無精打采地走到玄關開門。
帶土提着三個行李箱利落地進門放下,帶上門,打開客廳的燈,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幾上鼬的杯子倒了杯水喝了。動作一氣呵成,自然的像是回到自己家。
鼬有點懵,這個小叔來得好快….比起這個,他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嗎?
帶土坐了一會兒,轉頭看見鼬還扒在牆邊,用帶着濃重法國口音的日語說:
“早上好,飯吃些吧。”
“…我們可以講英語。”
“太好了,宇智波鼬,有早飯嗎,我餓了。”
鼬不抱希望地打開冰箱,裡面居然有雞蛋,培根和牛奶。
他留下一句help yourself, 就回屋繼續睡覺了。不知道要跟這個人住多久,他模糊間産生這樣絕望的想法。
道場開始對打訓練的時候,斑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廊下,看起來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