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錢不是給他的嗎?”走出遊戲廳,鼬一臉嫌棄地問。
“信息已經拿到了幹嘛還要花錢。”
帶土的聲音裡透出一種理直氣壯,他低頭查看着google map,“正是因為這種迂腐的想法。你們家才會沒落,宇智波鼬。”
“......”
這句話隔三岔五地要提到什麼時候啊!
“今天晚了,不急于一時,先住下。”
他們找了個店子草草吃了飯。
到了旅店,鼬換了衣服正要洗澡,有人敲門,是帶土。他仍然帶着那個奇怪的面具,交代說要出門收集情報。
“鼬,你體力差,今天就到這吧。在我回來之前不要睡死,如果隔壁有動靜,不要掉以輕心。”
“這麼晚出去收集信息嗎?”鼬很疑惑。
“對于賭徒來說,精彩的一天才剛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鼬終于明白帶土為何要戴那個面具。
街上的人漸漸多起來,張燈結彩,仿佛是因為什麼節日,很多遊客都帶着同樣的狐狸面具。
白天的生活反而很閑适,他們閑逛似的在附近溜達。晚飯後,帶土總是拎着個神秘的小箱子出門,每天都是一樣的囑咐。
“歡迎光臨!先生是遊客吧!玩點什麼!”
帶土進入一處遊戲廳,接待的人熱情地貼上來問候。
“野村介紹的。”他簡短地說。
野村就是給地址的老頭。
接待員揶揄地笑了。
他攬過他的肩膀穿過熱鬧的街機、跳舞機和無數夾娃娃機,走到一處不起眼的小門,掏出張卡刷了一下,在他肩上拍拍。
“海闊憑魚躍了,遊客先生!”
“多謝。”帶土推開門走進去。
那裡面大有一番天地。
無數老虎機和柏青哥羅列在兩側。往裡走,寬敞的大廳裡有許多牌桌和轉盤,不少桌前已經圍了些人。
更遠的地方有些更大的牌桌,吧台,還有幾面巨大的用于下/注的屏幕。上面的數字不斷跳着,底下已是人頭攢動。
才開市就這麼熱鬧,帶土随便找了一處牌桌坐下。
晚上十點,綱手走進場子的時候,看見一群人把一個牌桌圍得水洩不通。
她推了推臉上的狐狸面具,指揮身邊的跟班:“上前去看看怎麼回事。”一個保镖應聲出列,前去查看。
“公主大人,是個男的,好像牌技非常了得,今晚已經賺翻了。”
“哦?”綱手發出好奇的聲音,“我們也去看看。”
有保镖開路,圍觀的人群不多時就騰出一個前排的空來,綱手理所當然地站進去。那裡是帶土的側後方,能一覽無餘地看到他的桌面和手上的動作。
其實帶土牌技并沒有多好。
一是勝在他自己也有類似的産業,一些牌桌上門門道道他很清楚。二是他的左側生物義眼有些......emmm,特殊的配置,真能看見對方手裡的牌。
桌上現在玩的是德/撲,他掃了一眼沒有理會對家的裝腔作勢和試探。
不一會兒人群傳來一陣歡呼,顯然是帶土又赢了。“真神了,這小子是不是出千了?”人群裡有人檸檬道。
綱手後知後覺地跟着鼓掌。
其實她隻是個心思單純的純賭佬……這種策略型的打法對她來說太複雜也太冗長,她看了半天都沒太懂他們到底在幹嘛。
要說平時,她玩得最多的還是老虎/機和輪盤/賭。
話又說回來,要說平時,這麼寒酸的場子也不是她會來的地方......
總之,這次她好不容易找借口才從家裡逃出來,一路跑到北海道,已經準備好要大幹一場!!!
她又看了兩局,逐漸心煩手癢起來。
終于,她一把推開身邊的保镖,忍不住沖到帶土對面,豪氣的用手在桌上一拍:
“喂,小子,有膽的跟我玩兩把。”
釣了這麼久,肥羊總算上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