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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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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倫也不知道上哪裡去找專業痕迹檢測員,這次也不合适自薦。

作為斧頭巷案件的受害者,她又沒有相關的學曆文憑,也沒有專家大拿背書。

在面對精于律法的兇手時,必須提防對方打出她做證據檢測是在“故意構陷”或“污染證據”的庭辯手段。

“以前,我自學過。那很容易上手,隻要利用金屬粉末與軟毛刷就能完成。”

莫倫說得輕松,仿佛雷斯垂德是一學就會。

“我寫一份操作給您,您可以先印幾個自己的指印,試一試怎麼提取。”

“啊?”

雷斯垂德頓感不可思議,這麼看得起他?

莫倫解釋:“沃爾是律師,他很了解證據的重要性。就算要做指紋鑒定,也最好在警局裡,在多人見證的情況下操作,避免他指控警方僞造證據。所以,您得學。”

另外,還有一點。

莫倫提醒:“我不太了解警方的辦案流程。在喬納森家裡搜出疑似買兇的酬金實物時,請一定要問清沃爾是不是見過。他一定會否認,那些口供務必讓他簽字,免得到時候他反咬一口說是喬納森偷竊了雪茄。”

“這件案子不好辦啊!”

雷斯垂德焦慮地抓了抓腦袋。

找到兇手,抓住兇手,讓他認罪與最終判決,每一步都不容易,某種程度是一場拉鋸戰。

與推測的一樣,接下來的審案過程很不順利。

從喬納森租屋搜出了雪茄盒與半根沒抽完的雪茄,但是沃爾拒不承認這東西與他相關。

沃爾對随身攜帶氰.化物的注射器,給出的解釋是為了防身。

在他的叙述裡,無意中撞見煙囪清理工拿着莫倫被搶的手鍊去典賣,但遇上了典當鋪關門。随後跟蹤煙囪清理工到租屋,打聽到這個人叫喬納森·基爾。

沃爾表示本來想用超出市場價的金額贖回手鍊,但喬納森起了貪心,要搶走他攜帶的所有現金。

兩人打鬥中,他為了自保才取出毒針對付喬納森。跳窗逃走,隻是本能地不想被發現他殺了人。

至于為什麼進行面部僞裝,理由也簡單,不想被喬納森那種劫匪盯上。

雷斯垂德學會了提取指紋的方法,也成功地在雪茄盒内側提取到沃爾的指紋。

這卻無法被當作證據。别說向上走到庭審程序,就連頂頭上司伯德也對這種發現不屑一顧。

“行了,我不想聽手指皮膚的故事。”

警長伯德不耐煩揮揮手,“準備一下,你去辦手續。明天讓沃爾先生取保候審。”

雷斯垂德忍耐怒意,問:“一個殺人犯,他的殺人事實成立。羁押不到48小時,就這樣放他出去?”

伯德像看傻子一樣看這位下屬:“什麼叫殺人犯?這叫做嫌疑人。你要重新學一學語言學。”

伯德又說:“又不是放出窮兇極惡的罪人,不用大驚小怪。沃爾先生能讓律師朋友搞定保釋材料,完全符合司法程序,你憑什麼不放人?再說沃爾先生是為了心愛的人與劫匪搏鬥,不小心讓罪大惡極的劫匪提前去見死神。”

雷斯垂德試圖争辯,“那不是真相,真相是殺人滅口。喬納森的雪茄,明明是沃爾給的。”

“打住!什麼是證據,你說了不算。”

伯德一個字也不想聽,“别想用指紋定罪,哪個為你背書?你去請達爾文啊?就算是達爾文,他寫的《物種起源》發行了十三年,至今還是争議不停。”

伯德自認是個好上司,還會認真教育手下。

“年輕人,你别太較真。你來蘇格蘭場才半年,不懂得很多事一直就是這樣的。等你待久了,習慣就好。”

雷斯垂德緊緊抿着唇。一直這樣,就是對嗎?他不想什麼習慣都去習慣。

走出蘇格蘭場的辦公樓,擡頭看天。

今天是1872年11月7日,倫敦的天空還是老樣子,陰沉到讓人心情壓抑。

另一邊。

莫倫今天下班後沒有直接回家,前往診所将打滿一周的石膏拆除。

當腳上沒了束縛,整個人輕松到仿佛能飛起來。

她聽雷斯垂德捎來沃爾将在明天被保釋的消息,沒有生出多少郁悶。不必浪費情緒,早就預判到了這種發展。

莫倫:“謝謝告知,您也已經盡力了。正如您曾經說的,請不要過度糾結于這次的結果。”

“道理我都懂,可……”

雷斯垂德早就明白憑他很難改變什麼,但事态真的朝着最不如意的方向發展,他還是無法平靜地接受。

莫倫:“其實,這次幸運之神已經站在我們這一邊了。您想想蘇格蘭場有多少沒破的案子,這次從案發至今八天就抓住了主謀,速度夠快了。”

在沒有高科技監控、高科技檢測設備的年代,這個結果比她預計好多了。

抓住沃爾,不僅是她個人的本領,離不開雷斯垂德與露娜提供的線索,還有這兩位不甘于渾渾噩噩度日的心。

莫倫:“還請您抱有信心。距離開庭還有一段時間,仍有機會讓沃爾定罪的”

雷斯垂德看不到希望,“憑借指紋痕迹?那不可能。很難在一個月内讓法庭承認一種新的司法鑒定證據。”

“不是指紋。”

莫倫很清楚即便請來達爾文做背書,也不可能立即改變英國法庭的“拖延症”。

“是找動機,我們還不知道薩米·沃爾做這些事的真實動機。找到它,形成完整的邏輯鍊,就能對抗沃爾的癡情說。”

雷斯垂德回想昨天與今天的審訊,沃爾一個字也沒洩露。“他不交代,我們又能去哪裡找答案呢?”

莫倫有種感覺,答案與自己有關,或該說與這具身體有關。

不是純憑直覺瞎測,而是綜合事态發展地合理推導,但無法立刻明确回答雷斯垂德。

送走警員先生,今夜卻又來了一位陌生訪客。

21:15,訪客非預約不宜登門拜訪。

幫傭朱莉卻敲響起居室的門,“海勒小姐,樓下來了一位律師,愛德華·範恩先生。他希望立刻見您一面,有重要的事情商談。”

律師?

這個職業在這種時候出現多少有點敏感,是不是沃爾請來的說客或幫兇?

“請他進來。”

莫倫沒有聽過這個人,但對陌生律師的登門,非但不惱怒還很期待。

來得正好。任何變動都是機會,就怕沃爾什麼都不做,那才不容易抓到馬腳。

愛德華·範恩進屋,他看起來四五十歲。

臉色有些病态的蒼白,右臂打着石膏。取下帽子,他的腦袋上還綁着布條。

“海勒小姐,非常抱歉打擾您的休息。今夜七點半,我剛回倫敦。聽說了薩米·沃爾被抓的案件,我知道其中一定出了大問題,必須立刻來見您。”

莫倫瞧着來人,這個形象與剛才的猜測截然不同。

“請坐,讓我們免去那些繁複的禮節問候,您可以直接地詳細地說明來意。”

“請先讓我自我介紹。”

範恩取出了他的相關證件,“我也是「傑克國際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常駐美國紐約。原本應該再早兩天來見您,但乘坐的客船在西班牙附近海域遭遇風暴,耽誤了行程。”

莫倫接過證件細看,想起之前的海事新聞。“您乘坐的是從西非發出的『飛翔号』客輪?”

範恩:“是的,萬聖夜當天客船遭遇海上風暴,輪船損毀嚴重。幸好西班牙的搜救船就在附近,才沒有人員死亡。”

這不是重點,他說明來意。“今天來找您,是受您姑媽瓦萊麗·阿曼女士的委托,我是她的私人律師。”

莫倫擡手,“請稍等。誰是我的姑媽?我沒有聽說過這樣一位親戚。”

範恩:“您會意外,這很正常。瓦萊麗女士生前沒有與您或您的父母見過面,她本人也沒回過英國。”

莫倫腦中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不是吧?不是吧!

之前,她做過最不可能的宛如白日夢的那個猜測,恐怕要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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