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豪地說:“是的,我是他最忠誠的下屬!”
Boss無可奈何地站起來捂住我的嘴:
“……你先閉嘴吧。”
我的嘴被他手掌堵住,隻能發出嗡嗡的聲音:
“我真的對你一片忠心!”
“我已經知道了,你不需要再重複了。”
奈奈小姐笑呵呵的看着我們,轉身去廚房準備晚飯我:“關系真好呢。”
*
奈奈媽媽幫助我做了轉學的事情,并且領回來了校服。
我非常感謝他,進貢給她一個信封,裡面塞滿了1萬元錢。
Boss震驚問:“你是把你的槍典當了嗎?還是賣了那把蝴蝶刀?”
他擔憂地打開電視看最近的新聞,嘴裡念叨:“可千萬别做什麼壞事啊……”
我當然不可能賣了我的刀,這可是蝴蝶刀中的勞斯萊斯“fiore”,當初為了買她我透支了好幾個月工資。
槍也不會,除非是boss的命令,不然這把槍和我的性命一樣寶貴。
我非常熱愛熱兵器,正如一句老話所說,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内,槍又準又快。
這是我保命的東西。我的槍術很好,雖然說不上是百發百中,但也是萬裡穿楊。
這些錢就是我去遊戲廳裡玩射擊遊戲賺到的。
我和Boss彙報了昨天的情況,發現遊戲廳裡有射擊遊戲後,我去圍觀,對方主動問我要不要試試,給了我幾個硬币,我試了。
然後,我大獲全勝。
這些就是兌獎拿回來的錢。
Boss:“……對方一定很後悔吧。”
我:“他好像快哭了,所以我還了他一半的獎金。”
“下次不要這樣了,别人也是小本生意。”
Boss勸導我後又打量我的手,上面沒什麼繭子,我天生不容易留疤,也不怎麼顯肌肉。
“森同學,原來你真的很擅長射擊呀?”
我自信地說:“是的,但我更擅長近戰,如果你有想揍的家夥請随時吩咐我。”
他嘴角抽搐:“不用了,你揍人的時候,不要把我的名字報出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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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櫻灑落,晴空藍得要滴下來,氣溫在回暖。
大道兩旁綠草茵茵,風一吹便晃動如波浪。
樹蔭下,男生蓬松的棕發随着他說話的節奏而抖動。
“不可以暴露我們認識!”
我:“好。”
“不可以說自己是黑手黨!”
我:“好。”
“不要用武器威脅同學!”
我:“好。”
Boss嚴肅地和我約法三章,他的表情無比認真。
“對了,在學校裡的話,我們不要和彼此說話。”
我很想問“為什麼”,但一般來說,boss決心要做的事,我都不會提出異議。
他總有他的道理。
走進學校後,我去了教務處,而他先去教室。
教務處的老師和我說了一些校規,讓我特别注意的一條規矩是:絕對不要觸怒風紀委員,特别是一個叫做雲雀的人。
“嗯,畢竟你是新來的,還不知道委員長,總之,不要違抗他就是了……”
雖然我一直被說是缺乏常識的家夥,但我的理解裡,風紀委員應該并不是這種作用。
負責管理校園紀律、維護校園治安的角色,竟然讓老師這樣畏懼嗎?
門外,一個個飛機頭的壯漢走過,我的敬意油然而生。
期待着以後的生活,我鬥志滿滿,不愧是十代目推薦的學校,就是與衆不同!
我一定會在并盛中學成長為優秀的黑手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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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練地用粉筆在黑闆上摩擦,我寫下的日文筆迹就像飛機掠過留下的凝結雲一樣筆直。
轉身,我打量台下的學生自我介紹。
“森胡桃,森是姓氏。”
“這是我第一次來日本上學,有冒犯之處請多指教。”
Boss在看到我尋常的自我介紹後,松了一口氣。
雖然分到了相同的班級,但我們的位置隔得很遠,我要從人與人之間的縫隙才能看到他。
很巧,我隔壁的女孩是笹川京子,發色溫暖、笑容貼心的女孩子小聲貼近我:
“你好呀,森同學,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哦。”
她發現我沒帶課本後主動借給我了我,善解人意讓人想落淚。
我們兩人坐得很近,她身上有一種柔軟的氣息,是生活在陽光下的人獨有的。
我感覺到有人在偷偷看我,扭頭一看,是十代目。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後,馬上尴尬地紅着臉扭過頭,假裝沒有看過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