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就直接摘下了帽子,露出了頭頂那處緻命的槍傷,那個位置一槍下去絕對不可能有活口,幾乎一瞬間人就沒了,疼痛都不一定能感覺得到。
兩個人看到這一幕直接愣住,而就在這時,諾蘭當即抓緊時機,瞬間暴起将手臂橫貫在對方脖頸處,緊接着一個用力便“咔嚓”一聲擰斷了離他最近的那個人的脖頸,随後又快速反手将屍體狠狠砸在了另一個人的臉上,随着“咔嚓”的聲音再次響起,對方的鼻梁被當場狠狠砸斷,還沒來得及張嘴痛呼,下一秒就被諾蘭掏出刀片直接抹了脖子,身體直接軟倒在了地上!
整場戰鬥下來甚至連一分鐘都沒到!
雖然更加擅長使用能力作戰,但不代表諾蘭格鬥方面就是弱雞,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對面會不會有克制你的能力,因此必須要保證在無法使用能力的情況下,自身也要具有一定的作戰能力。
諾蘭沒有耽誤時間,以他目前的實力,在精神寄生的情況下幾乎無法施展出任何的超凡能力,而他又不想坐以待斃,更不想将希望寄托于其他人能幫到他們。那麼就隻能選擇一切都自己來,既然敢将他們母子視為“貨物”,那就要做好被他視為死物的覺悟!今晚過後,他不希望哥譚還存在懷特兄弟會這樣的組織繼續威脅着他們。
他撿起地上的沖鋒槍,腳步沉穩而快速的順着昏暗的走廊繼續往裡走去,在走到一處大廳的時候,有好幾個人聞訊拿着武器趕了過來,諾蘭雖然激進,卻也不是傻子,知道人多自己沒有勝算,當即便掩藏身形,同時雙手高舉起兩架撿到的沖鋒槍,扣緊扳機,對準周圍密集而瘋狂的掃射起來!
“發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穩坐在巢穴的最深處,懷中還抱着一個女人在不停摸索的男人被槍聲驚動,頓時連女人都顧不上,緊張的向槍聲的方向看去。
屋内站着的其餘手下們連忙準備出去查看,然而就在其中一人打開大門的同時,随着一聲槍響,整個人直接就軟倒在了地上!
“什麼人?!”
數個極具威懾力的槍口頓時一齊對準大門,但那道身影卻極為快速,快到幾乎隻能捕捉到一個殘影,立即在沖進門内的同時将自己的身體隐藏在了室内距離最近的一扇酒櫃後面,身後的地面連帶着被射出了一路的彈孔。
然而這不代表他就一定安全了,射擊并沒有停止,因為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并沒有叫停,甚至還冷笑着說了一句“愚蠢”。
這屋裡全部都是他的人,個個手裡都拿着重機槍,誰要是敢硬闖進來,那就等同于活靶子,絕無生還的可能!
很快酒櫃就被射成了篩子,紅的白的酒液撒了一地,屋内氤氲着濃郁到醉人的味道,連帶着還有血腥味,讓人一時難以分清地上撒着的究竟是血還是酒。男人見此也終于悠哉的叫了聲停,接着便擺出一副頗為大搖大擺的模樣從沙發上站起身,緩緩走至酒櫃前,準備欣賞企圖殺死他的人那副凄慘的死相。
布滿鮮血的屍體就那樣近乎零散的安靜躺在地上,仿佛已經徹底沒了生息,男人對此很是滿意,欣賞了片刻後便準備離開,讓手下将屍體扔出去喂鳄魚。然而就在他準備轉過身的那一瞬間,身後的那具安安靜靜躺在那裡,看起來形狀凄慘的屍體卻在這一刻突然暴起,一把就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頸!
“!”
在場的所有人頓時都被這一幕驚住了,一時陷入了震驚失語當中,沒人願意相信一個幾乎被射成篩子的人竟然還能活着,這樣的人真的還是人類嗎?
作為當事人的男人腦子一陣嗡鳴,有一刹那幾乎聽不見周圍的任何聲音,冷汗瞬間就流淌了下來。
“……你知道嗎?死人是不會再死的,就像我,但你我就不敢保證了,畢竟你做了那麼多壞事,你說對嗎?”
諾蘭在他耳邊惡魔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