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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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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玉衡就遇到了抱着一些東西的甘白羽,月扶崖和一隊弟子從一旁路過,兩個人看到對方,相顧無言。

月扶崖最後視若無睹地走開,留下甘白羽站在原地,心緒紛雜。

玉衡向他投去目光:“你喜歡她啊。”

“我……我”他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玉衡若有所思,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知怎麼想起公冶寂無來,他回到住所,提筆寫了封信,用青鳥傳了去。

還說喜歡他,出門十多天屁都不放一個。

玉衡趴在桌上越想越氣,幹脆把青鳥召了回來,銷毀了信件。

視線被放在桌上墨汁吸引,玉衡開始練習符咒,閑暇時畫了個小紙人,他喜滋滋地注入靈力,小紙人馬上像有了靈魂,走來走去,玉衡對它發布命令:“去找公冶寂無。”

小紙人開始叽叽喳喳,往窗戶飛走。

此時的公冶寂無正在收妖,随着他緩緩落地,手上的捉妖袋立刻鼓鼓囊囊。

回到客棧,他最先檢查了桌上,依舊沒有回信,難道出了什麼事還是誰纏住他了?公冶寂無決定後天就回去。

郁悶之際他再次出門捉妖,小二正在樓下擦桌子,眼尖看他下樓,熱情非常:“仙君又要捉妖啊?晚飯需要給您留一份嗎?”

自打他來了後,原本常年受魔物侵擾的小鎮安全的不行,公冶寂無颔首,拿出了碎銀子放在櫃台上,“多謝。”

小二連連點頭:“好的嘞仙君。”

公冶寂無往門外走去,一道女子的聲音叫住了他。

梳着雙發髻的約莫豆蔻年華的少女,她身後方绯色衣裳的姑娘手捏着帕子。

“不知姑娘有何事。”

雙發髻的少女笑:“不知仙君可否告知我們姓名?小鎮多虧仙君這幾日為我們捉妖。”

“無妨,本就是我們的職責。“公冶寂無行禮道:“在下衡陽宗的公冶寂無。”

衡陽宗内,玉衡像個小尾巴跟在澹台燼後面,按劇情尿性,要是他回去姒嬰那裡,定然會成為魔神,到時候遭殃的可就是全天下的人了。

可是他又改不了劇情,狗玩意兒天道拼命要把劇情拉回正軌。

玉衡:“你覺得現在的生活怎麼樣?”

澹台燼彎眸:“我很喜歡。”

“寫一千字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

澹台燼:“……”

本來他是随便說說的,但是看見澹台燼真拿着過來時,他還是忍不住驚訝,數着那幾頁,密密麻麻的字看得頭暈。

他朝澹台燼豎起大拇指,老兄很有寫論文的料。

“你寫了多少?”這幾頁,看着就不像一千。

“四千。”

玉衡:“……”

“寫這麼多,你不要命啦?”

澹台燼笑着回答:“我整日也無事,便多寫了些。”

“可是……手不疼嗎。”

見他關心自己,澹台燼先是愣了一下,後将手伸了出來,握筆的大拇指和食指有些紅腫。

“不疼,一點都不。”

比起五百年前受過的苦楚,這點又何足挂齒。

可是聽見這句話時,他内心像放着煙花,開心的要命。

玉衡被他噎住,默了默道:“我們去摘桃子吧。”

暮色來臨,澹台燼提了個小酒壇,拿了幾個桃子走向甘白羽的住所。

廿白羽心中掙紮不已,隻聽屋外響起敲門聲,廿白羽警惕。

“誰?”

澹台燼的聲音響起:“是我。”

甘白羽一愣,打開房門,隻見澹台燼面帶笑意,向他一揚手中的小酒壇。

酒杯相碰,二人對飲。窗外皓皓明月,映的一室雪亮。

“你今日摘了桃子?”甘白羽看着桌上的桃子。

澹台燼笑出來聲,“跟阿衡去摘的。”

甘白羽突然明白他為什麼來找自己了。

“這酒可還合你的口味?”

甘白羽颔首:“醇香清冽,滋味很好。”

“此酒名喚“玄度”,取月明朗闊,如同君子胸襟之意。我師父素日裡最愛喝,我便沽了些來嘗嘗,如此良夜,月下對酌,這酒名也恰好應景了。”

月……夷月族……

廿白羽乍聞酒名,半晌才回神。

“主上能記得兆悠掌門愛喝什麼酒,心中一定很敬重他吧?”

澹台燼點點頭,為兩人斟滿酒。甘白羽一時有些受寵若驚。

“沒有師父,便沒有如今的我。但其實除了他以外,白羽,你對我亦有大恩。”

“主上言重了……”

“我還是一介質子時,不慎遭手足暗算,受傷流落,是你将我尋回,助我回到景國,登上王位,後來……”澹台燼有些說不下去,一直以來他刻意不再想五百年前的事。

“你和葉夕霧都對我有大恩。”

澹台燼一臉真誠,廿白羽不好意思起來。

“這些并非我的功勞,都是主上自己的造化。”

澹台燼自嘲地笑了:“造化?我出生便是身負邪骨的魔胎,這也算有造化嗎?”

看着澹台燼有些落寞的神情,廿白羽歎息一聲。

“降魔峰之後,雖有二位掌門力保,你的處境卻一直不太好。”

澹台燼不語,隻是與他碰了碰酒杯,仰頭飲下。

“魔神的諸般行徑非你所為,他們不該這樣看你……”

澹台燼垂眸望着杯中酒,站起身來,仰頭看向窗外的明月。

“白羽,我絕非什麼聖賢,平心而論,我也不喜歡如今的境況,不喜歡走到哪裡都能惹起一圈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更不喜歡身家性命都被他人握在手中的感覺。可是隻要想到能與他在一起,哪怕片刻歡愉,這些事情一下子就變得沒有那麼不可忍受了。”

“雖然他總是沒有蹤影,但是隻要想着能和他生活在一處,我就别無所求了。”

澹台燼露出缥缈的神色,仿佛他已接受事實,旁的他都不再關心了

廿白羽看着桌上的酒壺,從袖中摸出一瓶藥,握進手裡,用手掌遮住。他看了澹台燼一眼,把定心神。

“主上,你做人間君王時,也曾一呼百應,一言九鼎,那樣的日子,你可覺得懷念?”

澹台燼笑了笑:“說不上懷不懷念,五百年了,許多事情就如同夢幻泡影一般,或許,隻有這輪明月是永恒不滅的。”

澹台燼望着窗外的月色,心生感慨,而廿白羽暗下決心。

主上,抱歉了,我是為了夷月族,也是為了你。

廿白羽用拇指輕輕抵開了藥瓶的蓋子。

正午時分,天池平靜無波。

玉衡正坐在石頭上吃着桃子,感受到有人的腳步,他躲了起來,是谛冕,他說不出來的感覺,不像是善茬。

這玩意兒不會是大反派吧。

谛冕駐足池畔,眼前仿佛出現了曾經恢弘的戰場、激烈的戰鬥和魔神身影。

谛冕眼神陰鸷,看向空蕩蕩的掌心,握緊了拳頭,像是竭力抓緊什什麼。

這時,衢玄子飄然而至,谛冕立刻松開了拳頭,又換上了那副溫文爾雅的神情,兩人寒暄。

“久等了。”

“我隻是早到片刻,無妨。”

衢玄子道:“今日這陣法一旦展開,想必會損耗你我不少修為靈力,衡陽宗平素有天材地寶儲備,待施法結束,你需得盡快調理。”

“衢掌門想得周全,多謝了。不過我身為父親,為蘇蘇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遠處的黎蘇蘇過來了,一同往天池中心飛去,落于天池中的須彌座靈井上。

“蘇蘇,待會兒你會五感盡失,不過不要怕,你隻要相信我們就好。”

“好,辛苦父親和爹爹了。”

“傻孩子,這麼客氣做什麼。咱們開始吧。”

衢玄子慈愛地摸了摸黎蘇蘇的頭發。

黎蘇蘇颔首,邁步坐于靈井正中,衢玄子和谛冕則走到兩端,三人閉目跌坐,開始施咒。

随着他們各自輸出靈力,法陣開始顯現出太極圖樣,而他們倆就各自坐于兩極之上。

法陣亮起,居中的黎蘇蘇渾身光華纏繞,失去了五感和意識。天池之上日落月升,星空上銀河映照在水中。

衢玄子和谛冕持續施展術法,巨大的陰陽之陣就像一塊海綿般吮吸着二人的修為。

衢玄子的額上滲出汗水,臉色也漸漸灰白。

時間一點點流逝,玉衡擔心地看着他們,月上中天時,陣法之内,煙之主與衢玄子分蘭兩極,黎蘇蘇端坐中央。

靈力旋渦在黎蘇蘇身周旋出道道绮麗的輝光。

二人收功,靈力漸漸消失。

衢玄子匆忙起身上前查看,但因靈力消耗過大,身子一個趔趄。

衢玄子穩住身形:“這陣法果然耗神……”

魍之主也緩緩起身,臉上表情晦暗難明。

兩人走近黎蘇蘇,卻見黎蘇蘇面色慘淡。

衢玄子疑惑:“子時已到,陣法也結束了,為何蘇蘇沒有醒來,臉色還這股難看,不會出問題了吧。”

谛冕陰沉一笑。

“能有什麼問題?你看,邪骨不就要出來了。”

衢玄子一愣,隻見黎蘇蘇周身頓時魔氣四溢。

衢玄子焦急地道:“怎麼回事,這陣法不是要壓制邪骨的反噬嗎?

衢玄子說着,忽然胸口一痛,低頭看去,乃是谛冕手握斬天劍刺破了自己胸膛。

衢玄子不敢置信,看着斬天劍上熊熊的妖魔之力,憤恨難當。

“這是斬天劍,你!”

“!!!”躲在暗處的玉衡拔出腰間的劍沖了上去,“師父!”看着他胸膛上的血,玉衡擋在他面前,怒指着谛冕:“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為何傷我師父”

谛冕忍不住笑了,似乎在嘲笑起他的天真。衢玄子擔心地看着玉衡,“阿衡,你……你快走。”

谛冕眼底危險,“你們都逃不了。”

他看着衢玄子:“你看人的眼力若與看法寶的眼力一樣就好了。沒錯,這正是斬天劍,第三把魔器。萬年前,我用它刺傷了魔神,卻被魔神封印進了荒淵中,人人都以為斬天劍與其他魔器一樣散佚了,卻無人想到,其實它一直在我身上。”

“沒想到……是我看走了眼……”衢玄子咳嗽着。

看着他愈逼愈近的步子,玉衡聲調提高了幾個度,企圖叫醒他的良知:“我師父救了你,給你吃,給你住,養大蘇蘇,你他媽就是這麼回報他的嗎,你可真是畜生不如。”

谛冕臉上瞬間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罵呀,繼續。”

“你個狗娘養的畜生!”玉衡不再跟他廢話,提劍,直刺谛冕的胸膛,嘴裡念着咒語,袖中的黃紙一張張飛出,瞬間包圍谛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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