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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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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還注意了分寸,沒把人欺負得哇哇叫,雖然後面他也放縱了,不過怎麼的也下得來床啊,玉衡看着他這個‘嬌弱’的小妻子,不知道又弄什麼幺蛾子。

玉衡坐在床榻邊,手背貼在他額頭上,“是哪裡難受嗎?”

昨個兒前半段玉衡還有些神智,看着時間也就放過他了,塗山璟到處煽風點火,導緻情況變成了:清理完——又清理

塗山璟搖頭,他隻是想讓玉衡陪在身邊,肚子裡沒有飽脹感都有了些不适應,他順着力靠在玉衡懷裡,獸皮下的雙腿和腰部都酸痛難忍。

玉衡也後知後覺知道了他的意圖,故意捉弄他,“你叫相公,我就——陪你”他故意拖長了聲調,像根羽毛拂在塗山璟心裡。

玉衡根本不相信塗山璟會叫,畢竟這麼羞恥的稱呼在現代估計也懸,結果令他沒想到的是,塗山璟帶着幾顆牙印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塗山璟從善如流地叫,“相公。”

玉衡臉騰地燒了起來,簡直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塗山璟乖順的又叫了幾聲,直接讓玉衡臉上的紅霞漫天。

“你,你,你不許叫了”玉衡覺得不好意思,但臉上一本正經,他心裡的小人捂住了自己的臉,叫的人坦然,他自己卻羞了。

“你結巴什麼,相公。”塗山璟立起身,笑起來是極為好看的,狐狸最能迷惑和抓人心,黑而順的長發披在身後,與之比較的是肌膚,白與黑,欲又純。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相公二字咬得纏綿悱恻,硬生生給玉衡聽得耳尖紅了一片。

他臉紅心跳什麼,玉衡愈發現塗山璟故意調戲他,一惱怒,直接反手抓着他的腕,把人按在床上。

玉衡低頭附耳說了幾句,想吓吓他,奇怪的是塗山璟非但沒有玉衡期待的那種求饒神色,反而還要往玉衡身上貼。

“小玉,小玉,我想要你。”

在玉衡心裡純情小白兔形象的璟一下幻滅了,他低頭堵住了那張光澤的嘴,生怕他再吐出什麼虎狼之詞。

在床榻之上他說得甚至比這些更過分一些,玉衡也沒在意,因為他有時會故意引導讓他說,不過這在床下,玉衡感覺自己腳趾扣地了。

系統不合時宜地嗤笑,“還純情,我呸,純情?你對這個詞有誤解嗎?沒被塗山篌迫害時候,人家可是會說靜夜幽蘭香,還有那麼多少女子求見一面,别被表象迷惑啊,内裡跟小夭似的。”

玉衡一下呆若木雞。

他好像知道為什麼塗山璟為什麼在歡好時那麼得他心意了。

他好像知道玉衡很喜歡什麼樣的他。

*

“多謝。”塗山璟把手中的精緻的小盒子遞給小夭,她打開裡面裝着一個毛茸茸的小傀儡,她心裡頓時有了安心的感覺。

這個狐狸尾巴被鍛造成了靈器,唯一能幻化的隻有滄玹,這樣用它做替身,就連親近之人也一時半會兒發覺不了。

“無礙。”塗山璟與她在清水鎮那些情誼,又牽橋搭線讓他和玉衡相見接觸了誤會,這等小禮物實在不足挂齒。

小夭哈哈大笑,十分爽朗,她眼尖瞧着塗山璟耳後的暧昧痕迹,又一副春意被灌溉的模樣,她止不住地笑,善意地提醒,“還得節制些。”

塗山璟垂着眼,手摸上後頸,嘴角勾了勾。

轵邑城花園,一行人齊聚,每個人小心思都挂在臉上,神農馨悅想撮合小夭和豐隆,中途卻看到了防風邶和塗山篌坐在榻上。

小夭皺着眉,和防風邶單獨出了去。

她知道他是相柳了?玉衡心裡一個疑問出現,按理說應該知道了,小夭他們要離開,這些個人他也不熟稔,隻有巴巴看着他的塗山璟。

小狐狸。

玉衡往他那兒走去,防風邶若有所感回首,他眼神一瞬冷了,很快恢複成散漫的笑,“玉衡,王姬讓我們一起。”

小夭:?

她什麼時候說了?

所有人看着她,防風意映正要打圓場,她這個二哥莫非看上這少年郎了?小夭為了不露出破綻,讓玉衡跟着一起走了,她真不知道這個九頭妖搞什麼鬼。

隻是想見玉衡?我呸,可能有點成分在。

好歹相識一場,她帶着防風邶穿過假山,四周風景突換。林木幽幽,蝴蝶翩跹,十分隐蔽,小夭回身,又氣又急地瞪着防風邶。

“ 你瘋了嗎?這是神農府,萬一被人發現了你的真實身份,我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防風邶臉上淡然,根本沒有任何波動,反而言笑晏晏看着玉衡,給玉衡整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自從知道防風邶就是相柳以後,他每次對他一笑,感覺整個身體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會是在暗示他什麼吧?

“沒關系,我會救他的。”玉衡插話,他心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相柳愛聽的。

不過他知道,他要是說不救,他敢保證相柳一定會生氣。

防風邶臉上的笑靜了下,心裡若有若無的暖流傳到四肢百骸,他說,“這裡不是軒轅城,是中原。眼下的形勢,中原氏族雖然不會支持神農義軍去對抗軒轅王,可也絕不會幫軒轅王來抓捕我們。”

小夭突然很洩氣,行,這算她多管閑事?她轉身就走,還不忘拉着玉衡,管他什麼男女大防也不甚在意了,最好氣死這個九頭蛇妖。

“算我白着急,玉衡,我們去找璟。”

防風伸手剛好搭在玉衡面前樹幹上,他下意識後退了幾步,相柳靠近他準沒好事,他擺出防備的東西。

防風邶笑得不羁随意,他知道玉衡是怕自己打他,現在兩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他也沒必要維持距離,伸出手親昵碰了碰玉衡的鬓發。

“你的箭術練得如何了?”他問小夭,眼神卻注視着玉衡。

他又想做什麼。

他進入角色的也太自然了,真是天生的演員,上一秒相柳下一秒防風邶,他正驚歎,額頭冷不丁被人彈了下。

“想什麼,走吧。”

這迷宮稍微不注意就會與同伴走散,玉衡走在防風邶旁邊,小夭在前面,他時不時側頭窺視防風邶,沒想到被他抓了個正着。

“好看嗎?”

玉衡喚他,“相柳。”

他好像不太敢相信處處待人溫和且細心的防風邶就是相柳,又或者這是他的另一面。

“嗯?”

“想叫叫你。”玉衡輕聲說。

他們很多時候相處并不太友好的,至少玉衡覺得自己老被欺負,現在這樣還有點歲月靜好的時候少之又少。

防風邶偏過頭,指間攥了下袖子。

迷宮森林裡,小夭拿出滄玹給她的卷軸,念出上面的字,防風邶,北域防風氏族長之次子。其母出身微賤,幼時常遭欺淩,年少染盧雉惡習,身負巨債,無力償還,遂遠遁極北之地,四十五年未有音訊。

“父兄族人皆以其身死,不料防風邶攜冰晶數千還家,得家族器重。彼時,其母卧病多載,防風邶殷勤照顧,數年如一日,從無懈怠。母含笑而逝,族人無不感佩,常贊邺至孝……”

她說着,防風邶像聽别人的事情,手指卷着玉衡的長發,含着笑,看着他沒有回答的意思,玉衡膽大戳了下他的臉,“小夭問你。”

防風邶握住那根白皙勻稱的手指,看向小夭,小夭沖他晃了晃自己手裡的卷軸,“真正的防風邶是不是已經死在了極北之地了?”

*

樹林中,塗山璟跟着一縷白霧找過來,玉衡正在和防風邶玩鬧,他手裡變幻出一把弓箭,站在玉衡後面,幫他調整姿勢,“讓我看看你學得怎麼樣。”

玉衡:?

他好像都沒有教過他。

“你教的是小夭。”玉衡懷疑他腦子有毛病,還是說故意占他便宜?

相柳那殼子碰一下就跟貞潔烈女一樣。

而‘防風邶’好像喜歡跟他有肢體接觸。

“看了這麼久,半點沒學會?嗯?”防風邶嘴唇就貼着他的耳廓,說話間氣息熱得玉衡全身發癢,他笑着的音調,悅耳低沉。

簡直像奪舍,玉衡像根木頭杵在那兒,一想到身後的人是相柳,用這種腔調跟他說話,無亞于親眼看見電影裡的恐怖片,裡面的主鬼公對你一笑,說喜歡你很久了。

他靈活地屈身要跑,防風邶早有預料,手一攬住他的腰,将他轉過身,兩人面對着,他沒了調情的心思,因為玉衡的舉動讓他不悅,“去哪兒?”

玉衡總算覺得此刻他像記憶中的相柳,回答他的問題,“不去哪兒。”

“你想跑?”防風邶盯着他的眼。

玉衡點頭,“是啊。”

防風邶:……理直氣壯地承認。

真是欠教訓,防風邶歪頭對着他的唇,玉衡感應到周圍有人,是很熟悉的氣息,他情急之下偏頭,柔軟的唇印在他的脖子

“是不是有人。”

防風邶和他耳鬓厮磨,擡眼看他,“沒人就可以吻——”玉衡先一步下手,親在了他的唇上,還覺得不夠似的,與他的舌尖交纏了幾下。

變成了防風邶的相柳很好說話,加上相柳平時老欺負他,離得近了,防風邶這張臉越加的迷惑人心,特别是他溫柔笑着,白發的相柳夢幻又妖異,而防風邶的黑發,有種進入紅塵的潇灑。

不過,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綠竹猗猗,白衣翩翩少年被暗紅衣裳的男人擁着,塗山璟站在暗處,他指甲都掐進了自己的掌心,滿懷期待和喜悅的心就像被冰僵住了。

他們在……親吻。

防風邶懶懶地回應他,玉衡高興的眼睛彎了起來,愛不釋手地舔吸他的唇舌,“相柳……相柳。”

口腔的軟舌不停作亂,激的防風邶身上都出了熱,他抓着玉衡袖子的手松開,咽着口腔裡不屬于自己的津液,換氣時,他朝着塗山璟的方向看了眼,玉衡嘗到了甜頭,本能地還要繼續。

防風邶也不阻止,被吻的鼻尖溢出點點汗,心亂如麻,一種撫摸靈魂的觸感愉悅地充斥,他輕輕吮了與他癡纏的舌尖,繼而稍稍用力咬了下,抽離出來。

玉衡不明所以,皺着眉抗議了下,還是被防風邶強制地分離了唇,臉上的紅霞,還有幾縷銀絲顫巍地趴在玉衡的唇邊和下巴,極緻的色。

當事人看不到,防風邶口幹舌燥的厲害,他水光潋滟的唇又猛地上去,暴風雨似的落下,将哪些卷入唇中。

玉衡低頭回應他,防風邶愛憐地含着他的舌,戀戀不舍地轉移陣地吻,落在他的下巴,喘息着調侃玉衡,“有人。”

玉衡方才如夢初醒,防風邶強勢地把他按在自己懷裡。

“璟?”小夭從迷霧中過來,她剛剛和玉衡他們走散了,她驚訝地看着立在那兒的塗山璟,他不是和赤水豐隆他們在一起嗎?

“小夭。”塗山璟颔首從林中走出來,玉衡一下子就知道了剛才相柳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塗山璟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

這是什麼鬼熱鬧。

他離開防風邶的懷裡,下意識主動跟塗山璟解釋,“璟,我……”

防風邶不嫌事大,無賴地勾着玉衡的手,“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玉衡機械地看向旁邊的人,算起來塗山璟算是相柳的金主大人,這麼挑釁真的沒問題嗎?玉衡擰了擰眉,默然了一瞬,尚未出口

防風邶拂袖,收回了自己的手,隔着小夭和塗山璟對視,他臉上笑意不減,眼裡的寒霜依舊,“怎麼隻有塗山公子一人,沒有陪我妹妹去玩嗎?”

防風意映。

他的話像是提醒玉衡,塗山璟還有婚約,刹那,這句話打破了塗山璟臉上平靜的面容,他變得緊張。

玉衡歎息,“你……”

他想為塗山璟說話。

“雙标,這就動搖了?”系統依稀記得某人說的話,玉衡還在試圖裝傻,系統直接手一揮,“請看VCR。”

畫面中玉衡義正詞嚴地說,“我不要沒名沒分做你的外室。”

玉衡這下狡辯都不狡辯了,歪理說得有憑有據:“他要跟我在一起,他喜歡我,而且我已經跟他睡覺了,我要是抛棄他,我豈不是渣男。”

系統:之前怎麼不說你跟他睡了。

“那相柳呢,你也睡了他。”系統想看他笑話,“如果一定要二選一呢,夫妻呢是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你要選擇跟誰過一輩子。”

玉衡:“我……我是手機,人和手機怎麼可能會成為夫妻。”

他做這一切都是因為璟他們喜歡,在清水鎮那些年,幾人日夜相處,自己不經意的肢體動作,主人會很開心。

他想主人開心。

于是他學着給喜歡的主人快樂。

系統:特麼誰家手機可以睡主人的?!

宿主變成人工智能,怎麼感覺腦子都異于常人。

“那你跟他睡,不是代表喜歡他?想跟他成為親密關系?”系統腦子都轉不過來了,玉衡低頭,認真思考,“我跟他睡覺,是覺得他有這個需求,作為人工智能,我有滿足主人x生活的功能,再說了,我喜歡他們,願意這樣讓他們開心。”

“他們是你的前主人。”系統默默提醒。

“小夭說,那些記憶,清水鎮的是我,現在的也是我,那些都是我,‘我’喜歡主人,那我也是喜歡主人的。”

玉衡想了想,他好像還挺喜歡他們的,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們勾引。

塗山璟淚眼婆娑地看着他,待會兒又哭唧唧,難哄得很,玉衡想過去,“璟。”

相柳又是不省心的主,聽到他維護塗山璟,臉上的笑飛快消失,“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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