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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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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像個做錯的孩子端端正正的站在那兒,對面是怒火沖天的沈芷衣,後面是謝危。

“姐姐?我是真的喜歡先生,想跟他永遠在一起。”

沈芷衣精疲力盡地坐在椅子上,姜雪甯在旁邊扶着她,她把眼角的淚水抹掉,深深看着兩人,她乖巧的弟弟,捧在手心的人,就這麼被拐了去。

她痛定思痛,握住玉衡的手,“是姐姐的不好……一直以來忽略你了,才會造成你現在這樣,你……”

謝危臉越聽越綠,是我沒有看好你,被這個狼叼走了……再不滿,他都不能暴露出來,這是阿容最親的人,是他的姐姐。

他鄭重地道,“殿下,我對阿容的心日月可鑒!”

沈芷衣都快氣死了,他看着謝危謙卑的樣子更是腦袋暈,這特麼做給誰看呢?!搞得自己裡外不是人,像拆散有情人惡婆婆。

她抖着手指着謝危,“先生,!”重重歎氣,“容我再想想吧。”

姜雪甯忙打圓場,她把沈芷衣推搡往外走,“是啊,殿下,聽我一句話,咱們回去商量商量。”

沈芷衣離開後,玉衡撲到謝危懷裡,他親他的脖子,被撫摸腦袋,他小聲道,“先生,姐姐她會同意的,你不要擔心。”

謝危含笑,玉衡親他親得溫柔,又缱绻,他忍不住把那毛茸茸的腦袋按得更緊,啞聲道,“要是阿容喜歡的姐姐不答應呢?”

他根本沒有擔心這個,隻是想看看玉衡會說些什麼。

玉衡堅定地說,“她會答應的,姐姐最疼我了。”

他雙手緩緩在謝危清瘦的背上撫摸,少年人的火氣太足,特别是在沒有滿足的情況下。謝危聽着耳邊哼哼唧唧的聲音,還有輕柔的吻在唇側,心裡軟綿綿被什麼擊中似的。

他最受不了玉衡這樣。

用最無辜的眼神迷得他七葷八素。

迷上床了就顯現出自己頑劣的一面,讓人逃也逃不了,吃飽喝足了就如現在般撒嬌賣萌。

“先生?”玉衡親親他的唇,漂亮的眉眼凝着炫目的光暈,水光潤透,看得人心神搖曳再想不起别的,“阿容還想跟先生睡覺,今天也要,明天也要……”

謝危低頭吻他,嗯了聲。

得了恩準的玉衡立刻撒腿跑向了外面,他穿着白色裡衣,披黑發,臉上笑容如朝霞絢麗不已,“先生,我等你。”

謝危呼出一口氣,他有些惆怅,怎麼又答應他了。玉衡睡覺喜歡抱着人,臉埋在懷裡,活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又極容易被挑起欲.望,兩人年紀正是血氣方剛之時,擦槍走火在所難免。

他身體弱,經受不了太久。

回去時,玉衡已經睡着了,他洗漱完小心躺進被窩,一雙手就牢牢抓住了他的腰,腿也被纏着,男人帶着未清醒的悶聲,“……先生回來了……”

“睡吧。”興許從前愛吃蜜餞,玉衡總是有股香甜味道,謝危回抱他閉上了眼睛。

剛才那一覺,玉衡睡得差不多了,現在精神抖擻,他不願意睜眼,用嘴唇找謝危的脖子,翻身伏在他身上。

“阿容。”謝危臉上開始出現薄紅。

“會輕點。”

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

半夜時,是燕臨的聲音吵醒了房中熱汗淋漓的兩人,謝危常年虛白的臉被滋潤微紅,他趴在床上,唇上有些腫脹。

他側頭看身後吻他後頸的男人,輕道,“先下去。”

“好。”玉衡用力吻了一吻,戀戀不舍地下床,找了塊布打濕給他擦拭身體。

大廳裡燕牧、呂顯已經來了,對于姗姗來遲的謝危,所有人臉色不怎麼平靜,微濕的頭發,臉色紅的異常,仔細看脖子上還有點痕迹,重要的是身上的氣息,但凡有過人事的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燕臨關切問道,“先生,你可有不舒服?不如叫府醫來看看?”

看傻兒子如此單純,燕牧咳嗽瞪了他幾眼。

燕臨才不明所以閉嘴了。

謝危是不太舒服,體内沒有清理,每走一步褲子都會濡濕一點,身上全是阿容的氣味。

他問道,“出什麼事了?”

取出一張字條,刀琴說道:“這是在府外街道上發現的,姜姑娘的下落。”

燕臨聞言,一驚:“她怎麼了?!”快步上前,接過字條一看,神色驟變。

“汝本受恩,竟以仇報,苦海回頭,尚可活命。三日之内,歸一山莊,候汝一人,多至當死。”

刀琴急道:“她被平南王抓走了!這是平南王故意留下的字條。”

衆人聞言,皆大驚失色。

玉衡躲在門外聽到這句話心一沉。

清晨來時,房間裡謝危清洗完,就看見他的小狗坐在床上發呆,不用想也知道了,肯定是擔心他,說道,“沒事的,你不相信先生嗎?”

玉衡乖乖搖頭,抱緊了他,“沒有。”

“那等我回來。”

玉衡沉默,他擡眸,就被男人吻住了唇,濕吻結束,謝危警告他,“不許過去。”

玉衡:“你怎麼知道?”

謝危笑了,“等我回來?我就告訴你。”

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玉衡終于松口,那兒他沒去過,謝危和平南王相處那般久加上先生本來就聰明,應該問題不大。

“好。”

謝危看他聽話的樣子覺得心化了,于是他按耐不住誘惑,再度讨吻。

玉衡輕輕一碰,“等你的。”

“我會把她安全帶回來。”謝危回吻他的唇。

咯吱。

“阿容,你”大搖大擺推門進來的沈芷衣臉色焦急,見到這個場景人都石化了。

謝危終于起身離開。

沈芷衣把門一關,他坐在床邊,發現她的好弟弟一晚上後,暧昧的痕迹越來越多了。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恨鐵不成鋼,“你真是被迷了心竅,先生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的。”

玉衡笑得傻乎乎,“先生真的很好。”

沈芷衣無言,她現在得看着他不能偷偷跟上去了才是。從京城到邊關她都不敢想他發生了什麼,要是再遇到危險,皇兄都要問罪她了。

提起沈琅,她問,“阿容,你怎麼跟皇兄說的。”

沈琅的性格她比誰都清楚,平日裡讓玉衡出宮都不怎麼讓,還跑到邊關,簡直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玉衡呃了聲,他打哈哈。這其實是另一個他幫忙的,他也不知道那個他的記憶。

第二日,他們傳信過來,信上說平南王已被剿滅,但謝危受了重傷,眼下仍在原地救治。

沈芷衣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院子裡玉衡蕩着秋千,他想了想,主動走到沈芷衣面前,如當初她穿戴鳳冠霞帔般,握緊她的手蹲下,“姐姐,我不讨厭你的,我最喜歡你的。”

沈芷衣心中期盼他們平安歸來,聽到這話,她動容地道,“我知道。”

那些氣話她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他趴在她的腿上,“我真的喜歡先生。”

沈芷衣歎氣,她摸他的頭,“你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一個心智隻有幾歲的孩子知道情愛嗎?

玉衡顯然不明白她為什麼總說自己不懂,他證明似的,說,“阿容是男人了,我懂喜歡,就是每天見不到會想念,想把所有喜歡的東西都給他,對嗎?”

沈芷衣都想哭,“要是你不喜歡先生了呢,你要如何?你能承受他的憤怒嗎?”

謝危是什麼人啊,沈琅都得給了幾分顔色的。

玉衡說,“那我就永遠喜歡先生。”

在冬日的餘晖中,燕臨領着謝危與姜雪甯一行人緩緩步入軍營的領地,玉衡他們從帳内疾步而出,臉上帶着急切與期待,迅速迎了上去。

“父親!”燕臨的聲音響亮而充滿敬意,随即衆人齊聲喚道:“侯爺、殿下安好。”

燕牧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寬慰,“諸位平安歸返,實乃幸事。”轉而關切地問向謝危,“居安,你的傷勢是否已有所好轉?”

謝危淡然一笑,答道:“承蒙侯爺挂念,傷勢已無礙。”

一旁的呂顯,神情複雜,既有擔憂又含責備之意:“謝居安啊,你怎能如此不顧一切地沖鋒陷陣?難道就不能……”

話未說完,便被謝危以輕松的口吻打斷:“是了,往後定會更加珍惜這條命。” 謝危的幽默讓呂顯一時語塞,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又看向乖覺等待的玉衡,小殿下看起來又長大了,很想上來,又顧慮到燕牧他們,隻是站在旁邊美眸定定看他。

今日他穿得是天青色圓領長袍,站在黑壓壓的人群中出塵脫俗,如美玉珍珠,日光下透亮澄澈。他上前擁住這個漂亮的青年,笑道,“阿容。”

呂顯咳嗽着,“好了好了。”

說實話他沒見過謝危這麼膩膩歪歪叫人名字的樣子。

像孔雀開屏。

聖上特使張遮也到了,他身着筆挺的官袍,立于營地入口之處,面容沉穩,舉止間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端方之氣。他的身旁,數名禁軍如松般挺立,形成兩道威嚴的屏障。

玉衡和其他人跪下接旨,望着地上的黃土,眼前忽然變得朦胧而沉重,就像是被一層無形的薄霧所籠罩,就連宣讀聖旨的内容,他都難以清晰地思考。

有點不舒服。

他起身後,謝危皺眉用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有點熱,待會兒讓大夫給你開點藥?”

“好吧。”他有些沒有精神,“或許睡一覺就好了。”

午後玉衡獨自坐在院子裡,他眯着眼睛面向天上的太陽,今天昏昏沉沉的,吃了藥也不見好。廊前,燕臨捧着碗蜜餞送了過來,“殿下,嘗嘗,新品呢。”

“不愛吃了。”

燕臨又掏出個油紙袋,打開看是綠油油的團子,玉衡戳它,軟軟的,“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好好吃。”

“嘗嘗?”他掰開,裡面餡料豐富。

玉衡嘗了一口,糯韌綿軟,清香撲鼻,還有艾草的味道。

他眼睛亮了,“我喜歡吃這個!”

“吃吧。”他說,“出去逛逛?甯甯說看你最近沒精神。”

玉衡當然願意,他跟着燕臨去了個馄饨攤,簡陋的地方味道卻不錯,燕臨笑道,“好吃嗎?”

玉衡咧開嘴笑,“好吃。”

往路的人中有些婆婆向燕臨打着招呼,看他爽朗地應,有些驚奇,想想又覺得本應該如此。畢竟燕臨也能在宮裡跟他們打成一片。

一個穿得奇奇怪怪的老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嘴裡念叨什麼,看他疑惑,燕臨回答說,“這婆婆她好像生什麼病了,神神叨叨的。”

從他們身邊路過時,他清晰聽見了女人低低念唱着什麼。

“魂飛萬裡程,天地隔幽明。

死不從公死,生如無此生。

丹心渾未化,碧血已先成。

無處堪揮淚,吾今變姓名。”

玉衡聽不懂,他問燕臨,“什麼意思。”

聽懂的燕臨吃完手中的馄饨,有些避之不及,他拉着玉衡走,給他拍了拍身上,“走吧,晦氣得很。”

遠處謝危出門遇到這一幕,有些吃味,自己的桃片糕不好吃嗎?

入夜時天空下起了小雨,玉衡坐在謝危屋子裡,他剛喝了藥,身上還是熱的難受。他看調試琴弦的謝危,“先生,我困了,想睡覺。”

謝危故意冷冷淡淡,“這就困了?再練會兒。”

玉衡撥弄謝手上的琴弦,突然鼻子酸澀。謝危聽見啜泣聲有些大驚失色,他走過去,把玉衡抱在懷裡,“哭什麼。”

玉衡緊緊抓住他的衣襟,眼淚打濕了胸膛,“先生,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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