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州,你想要什麼?”加拿大從廚房裡走出來,語氣無奈。
“你叫我什麼?”十三州似乎有些不滿。
“美利堅。”加拿大瞬間改口,他似乎更無奈了,“滿意了嗎?”
十三州滿意的點點頭。
十三州最近開始讓加拿大改口叫他美利堅,雖然不知道緣由,但加拿大由衷覺得,這名字挺好聽的,就是還不太習慣。
“幫我拿一下那本書好嗎?”美利堅指了指距他不過十米的書,他現在窩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
加拿大習慣了,不知道英格蘭知道後會作何感想。
“Canada你真的不冷嗎?”美利堅順勢抓住了加拿大的手,嗯……比他自己的還暖和幾分,明明穿得比他少那麼多。
“你不出去玩雪也不會冷的。”加拿大幫他把書拿過來,看了一眼封面,嗯,《英法關系》
“Daddy為什麼還不回來?”美利堅轉移了話題,将手上的《英法關系史》擱到一旁,捧着加拿大之前端出來的紅薯湯暖手。
“可能還在忙。”加拿大看着那本書,問他:“你研究點什麼出來了嗎?”
“完全沒有。”美利堅理直氣壯:“他們自己都弄不明白的關系我們怎麼可能理清。”
瑞士看着眼前這幢具有濃厚法式風情的建築物,頗有些遲疑。
法蘭西已經走到門口了,見狀疑惑地轉頭詢問:“你還怕我滅你口嗎?”
“……我以為你會讓他去休息室休息的。”瑞士眼角不斷抽動。
“休息室那環境能休息嗎?”法蘭西自己很清楚自己家的休息室什麼模樣。
那你就放心給我們休息了是吧?瑞士在心裡吐槽。
瑞士當然不敢四處亂看,隻是一味地跟在法蘭西身後,心驚膽戰的走在擺着一衆收藏品的走廊之中,生怕一不小心碰掉一個。
瑞士看着眼前格格不入的房門,門上精緻繁雜的玫瑰花紋和一路上經過的房門上樣式簡單的鸢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瑞士嘴角一抽,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
“呃,France,我相信你為國的誠信,英格蘭一定是在你這兒暫時休息一下,我沒必要再三确認……”瑞士目不斜視地盯着面前的玫瑰花紋,說實話,他挺想開溜的。
法蘭西聳肩,無視了他的話。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鑰匙輕輕開了門,示意他走進去。
瑞士站在門口就被這有濃厚英倫風格的房間驚呆了,脫口而出:“這就是英格蘭的房間吧?!”
家具擺設,慣用物品,無一不是按英格蘭的喜好來收拾的,瑞士有那一瞬間都懷疑自己到了倫敦。
房間布局簡潔大氣,被收拾的整齊幹淨,反正瑞士不太好意思亂走,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床上面色蒼白昏睡着的英枯蘭,确認他還活着後匆匆退出了房間。
膽戰心驚的走出法蘭西的莊園,瑞士終于松了一口氣。
“……France,你恨他嗎?”瑞士深吸一口氣,抱着大無畏的心情問了出來。
“……你這不是廢話嗎?”法蘭西用宛如看傻子的目光看了瑞士一眼。
瑞士選擇暫時忍了,他繼續問,“那你恨普魯士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法蘭西奇怪地看着他。
“你會把普魯士的住所安排到你房子裡嗎?”瑞士心一橫。
法蘭西想了想:“……就算我和他有仇,我們之間又不是不往來,巴黎這邊有他的臨時住所很奇怪嗎?”
你那布置的還TM叫臨時往所啊???瑞士幹脆說得再清楚一點:“你把他的臨時住所定為一幢單獨的莊園和放到你房子裡,性質是不一樣的。”
“……我為什麼把他的房間放進去呢?”法蘭西似乎是第一天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自顧自地詢問。
“?”瑞士懵了,他都為他們之間撲朔迷離的關系感到震驚:“那,那你設計的時候是怎麼想的?”他都有些結巴了。
“我沒想。”法蘭西似乎也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他是沒想,他自然而然地就把英格蘭的房間放進去了。
“……我可以問你另一個問題嗎?”瑞士的神情緩慢平靜下來。
“你問。”
“英格蘭那裡是不是也有你的住所。”
“對。”
法蘭西似乎不明白瑞士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還頗有些困惑。
行,行行行,瑞士覺得自己就不該開口,讓他們自己琢磨去吧,他管、不、着。
“你們倆還挺會自我麻醉的哈。”極緻的平靜過後,瑞士開始咬牙切齒。
“你說什麼?”法蘭西沒聽清他在小聲嘀咕些什麼。
“你聽錯了。”瑞士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