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那枚戒指還在袁朗的手裡,他怎麼可能錢多的燒的慌,主動認栽當這種冤大頭。
二人的一舉一動全都看在了站在一旁的鐵路眼裡,鐵路回去的車上逼問了袁朗整整一路都沒能套出來一句正經話,因此也隻能作罷。
回到自己辦公室裡的鐵路思來想去都沒想明白這倆人到底偷偷摸摸的鬧什麼幺蛾子呢,成才他怎麼和袁朗搞到一起了?
可還沒等鐵路想明白過來事情的始末,成才那邊又出事兒了,鐵路聽着張建業的電話,氣的連手裡的鋼筆都直接給撂了。
“怎麼會!怎麼會過不了!不是讓你跟審查團打過了招呼嗎!”鐵路一邊說,一邊不停的用自己的拳頭,砸的辦公桌“砰砰”直響。
張建業的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頭發“打了!可這不是打招呼能解決的事兒,本來審的都差不多了。
誰知道其中一個審查員腦子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抽風多嘴問了一句:你愛他嗎?成才身上的心率儀和測謊儀當時就全都報警了。
審查員當即就把铐子铐成才手上了,我跟你講,成才的這個問題可大可小,你要還想要這個兵,就趕緊找人通路子,再遲一遲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他。”
鐵路挂斷電話後,不停的用手指掐着自己的眉心,他前腳見到成才對那枚戒指依依不舍的樣子時,就隐隐覺得有些不太妙,這果然後腳的審查結果上就出事了!
無奈的歎了口氣後,鐵路隻好打電話給審查團的領導咨詢成才的具體情況,等鐵路打點好一切,再次見到成才的時侯,也被他胡子拉碴,萎靡不振的樣子給驚到了。
鐵路站在成才的房間門口,小聲的跟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心理專家交代他等等再去進去後,獨自一人走進了房間。
成才坐在凳子上,頭也不回的看着窗外的風景,他現在對誰都提不起興趣,他真的好累,他隻想睡覺。
可是他現在隻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是他和林歇在一起時,發生過的種種過往,三年的朝夕相處,讓他們二人擁有着數也數不清的甜蜜回憶。
一切就好像一場夢一樣,夢到最後,他們都親手殺死了對方的孩子,他和林歇的兩個孩子,他們的寶寶……明明都已經會動了!現在卻隻能被别人當作醫療垃圾給帶走處理了。
成才越想越覺得有些眼熱,他看着自己沾滿了鮮血,不停在發抖的雙手,和手腕上閃着冷光的銀色手铐。
呵~可不是要把他給關起來嗎?他是個殺人犯啊,虎毒尚且還不食子呢,他和林歇分明是一樣的人。
鐵路看着成才的側影,心裡的不安越發的強烈,他蹙着眉頭,出聲打斷了一直盯着自己雙手在那兒發着呆的成才“成才?你手怎麼了?你在看什麼?”
成才轉頭看着鐵路笑的十分的詭異“鐵大~您看,我這對手镯好看嗎?我怎麼覺得林歇送我的手镯可比這兩個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