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拾星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有需求,家中雖然沒有妻妾,但是有時也會去花樓解決一下。如今身邊多了美嬌娘,他不由的有些……
他原本沒有文澤軒與曲望塵那麼高大,和李望延差不多齊平,隻比朔高了一些,可如今的文澤軒卻隻到了他的肩膀。他的視線不由地往下移了幾分,“她”胸前的突起立刻落入了他的眼中,為何連這個也有!
“你往哪看呐?”察覺到了莊拾星的視線,文澤軒不由地開了口。
女子的妙音傳入了莊拾星的耳中,他收回了視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那個……你的胸是真的?”
聞言,文澤軒一陣僵硬,片刻之後,臉上泛起了紅暈,點了點頭。
他沒想到朔連這個也能給他弄出來,不過能維持五個時辰,至于他的體格是吃了縮骨丹,外加朔傳授給他縮骨之法。不過隻能單方面的縮小,切失效隻有十二時辰,為了顧及身體況,隻能隔三天變幻一次。
“那下……面……”
還不等莊拾星說完,文澤軒一個拳頭就砸了過了,面色羞紅,配上那看起來快的哭的桃花眼,莊拾星隻覺得自己的心口慢了一拍,大手不由得接過了她的拳頭,到了一句,“娘子,莫動怒,為夫知錯了……”俯下了身,故意在文澤軒的耳邊輕輕喃語着。
想他一大好男兒如今成了一個女子,反而被曾經的手下敗将調戲,現在不免得多多了幾分怒意,但是又不能當初發作,隻得忍下,于是那嬌羞的臉龐又添了幾分新紅,看得莊拾星一陣口幹舌燥,趕緊在心中默默念叨着:他是男子,他是男子……
兩人按照計劃先是是一同逛了街上的每一個小攤,再是去各種店鋪買了東西,随後在酒家用了午膳,再是去了附近的幾條街,之後莊拾星要去辦重要的事情帶着東西先一步離開了,便留下文澤軒一人走在了街上。
樂君與朔喬裝打扮了一番,此時正坐在一個茶樓裡,看着文澤軒在街上和一個首飾攤攤主讨價還價。
“這個計劃真的可以嗎?”朔不由得擔心起來。
樂君搖搖頭,“不知,但是總比我們什麼都不做來的好。”
“可是這樣的女子就足夠癡情了嗎?”
“這……”朔的問題再一次難住了樂君,實話說他也不知道癡情的女子要怎麼定義。
他活了二十五年,自記事起就醉心于偵查破案驗屍之中,至今也沒有接觸過情愛之事,在這方面他真的是一竅不通。
“也許可以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畢竟女俠就是因為……”
說到這,朔突然頓了下來,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徒弟,我們可能找錯方向了!這個計劃是行不通的!”
一聲“徒弟”讓樂君頓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是在叫他,“怎麼一回事?朔……師父你想起了什麼?”
“如果兇手是方柏夫婦的話,他們不可能知道胡秋有未婚夫的!胡秋她隻是一個遊走的女俠,碰巧路過這裡罷了,他們沒必要殺她,除非她發現了什麼!”
“等等!這一說好像是的,胡秋與孫秀蘭在同一片地方出現過,外加上有人證明她撿過什麼東西。很有可能胡秋就是撿了兇手落下的東西,随後在街上英雄救美引起了兇手注意,又恰巧看見了那件東西,所以才慘遭殺害的!”
朔的提示讓樂君靈光一閃,将破碎的線索串聯了起來,推測了一番,“師父,你想想看,除了胡秋你還見過什麼人,先出現在街上,後又在客棧裡見到了。”
朔點了點頭,手指輕點着桌面,随後沉思起來,不多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一個老妪!不過她先是背着兩筐菜在街上叫賣,後來我在客棧的後院裡面與她照了個面。我當時以為她是個送菜的阿婆,也怎麼在意,可是現在想想和不對勁,這些日子裡,我再也沒見過她了。”
“就是她!我們順着這個線索去查探看看!”樂君拍桌而起,激動的說道。
“好!”
随後兩人離開了茶樓,将看護文澤軒的事情抛到了腦後。
文澤軒估算着時間,今日的任務差不多算是都完成了,街上的每個攤子他都光顧了,也對每一個人都誇贊了她的夫君,甚至有幾個攤販看他的眼神都變,就感覺她是個愛炫耀的無知婦人。
不過這也沒辦法,既要要别人知道她愛她丈夫,又要落單,也隻能靠這樣一個一個說過啊。
正打算回去時,他撇見了旁邊一個不起眼的畫攤,攤主是個穿着道袍的青年男子,他相貌普通,眉心有個暗金色的印記,右眼有一道斜着的傷疤,不過此刻他正閉着眼睛,執着毛筆在畫紙上描繪着畫上女子的容貌,栩栩如生。
這怎麼可能?他明明閉着眼睛,怎麼可能還能畫得這麼好。文澤軒此刻比自己變成女子之時還要驚訝,不由得在攤前看着他作畫。
不多時,畫卷便完成了,攤主放下了毛筆,将畫卷晾在了一邊,“這位客人,你已經看我作畫許久了,你是要畫一幅嗎?”
“可以嗎?”文澤軒很好奇。
攤主點點頭,攤開了一張新的畫紙,“一兩銀子一副,現畫。”
一兩銀子!這麼貴!一般的畫攤隻要十幾文就夠了。不過又看了看攤主緊閉的雙眼,文澤軒咬了咬牙,将身上的最後一兩銀子放到了攤子上,“那就畫一幅吧。”
“好的,客人能否讓我摸摸你的衣料。”攤主收起了銀子,随後解釋道,“為了畫的逼真,衣服的料子我得摸過才行。”
想了想,又看了一眼旁邊好似真人的畫作,覺得攤主的話好想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便伸出了衣袖讓攤主觸摸。
約莫一盞茶後,攤主放開了衣袖,提起了畫筆,便開始在紙上勾勒起來。
看到一半的時候,文澤軒肚子餓了,旁邊的面攤點了一碗面,等他吃好回來時,攤主已經畫完了,還将畫收了起來,交到他手中的時候說了一句,“公子,明日我在柳巷街作畫,若是不滿意可以找我修改。”說罷,便背着行囊離開了。
文澤軒接過畫作之後還來不及打開一觀,就感覺胸口有異樣,抱着畫卷飛速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