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殺掉李望延的那幫人馬,就是第三方勢力。”
“啊?怎麼會?”幕醫不解。
“想知道?”水月反問。
“嗯!”幕醫很用力地點點頭。
“把這堆折子批了。”指了指那段疊成山的奏折,水月狡黠一笑。
待安置好街上的屍體之後,幾人同樂君回到了客棧之中。
“想不到這次的兇手竟然如此猖狂,連大白天都敢作案行兇了,還是在師父和小離的眼皮底下,唉……可是這樣都沒法将他抓住,實在太狡猾了,連天狗食日都能算到……唉……唉……”
樂君搖搖頭,歎息聲連連響起,不過一下刻,話鋒一轉,“小玉,這次,你查到了什麼?”
“沒有,和前一次案子一樣,什麼都探不到。可能是……”樂君擺擺手,示意玉碧妝不要往下說了,“罷了,我再重新尋線索就是。”
一路上,朔沒有與李望延說話,隻是他抓着李望延的手,不禁緊了幾分。
這次的案子,他要食言了,觀心蕊,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拿到手的。
而浮荼老怪一路上都在拍自己的嘴巴,剛剛要是沒說的話,他和離離就不用參與到這個案子裡面了。他有點後悔了,因為從上一個案子裡,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幫人都是坑子,一定要早些遠離,否則連家底都會沒有的。
約莫一刻鐘,幾人就從踏入了客棧的大門,隻是進入客棧中見到第一幕,便是曲望塵和武雲堂的切磋。
而文澤軒和莊拾星則是在一旁觀看,幾人也很默契地走到了一邊,與他們一同觀賞起來。
武雲堂的軟魈劍使得出神入化,若不是有那劍在空氣中摩擦的聲音響起,還真看不出他的手中有東西。
曲望塵的武功底子也不差,每次都能剛剛好的躲開武雲堂劍鋒所指之處,隻是随着後期的武雲堂招式的變化與連環突刺地攻擊,他有點應接不暇,一時間身上的衣衫被那軟魈劃開了許多口子。
就在衆人以為曲望塵會敗下陣來之時,一隻信鴿從大門口飛了進來,落到了武雲堂的頭頂上。
武雲堂一時間失了神,劍鋒一偏,要害便暴露在曲望塵的眼底,曲望塵擡起了雙臂,将武雲堂執劍的左手往旁邊一推,身形又靠近了對方幾分,寒氣也從身上溢出了一些,怔住了對方的身形,而他右手的兩指抵在了武雲堂的頸脖間。
勝負在一瞬間揭曉了。
“承讓!”
“承讓了!”
兩人同時開了口,之後相互寒摻起來。
曲望塵見到回來的朔,立刻撇開了武雲堂,走到了朔的身邊。如今他不能單單隻當朔的小尾巴了,有了三個時辰的預留時間。
“怎麼突然就和他比試起來了?”朔看着他褴褛的衣衫,微微皺起了眉頭,仿佛在責怪對方弄壞了衣服。
“他想打,我也想練練。”
曲望塵解釋道。其實是因為習慣了戰場的殺戮,如今動手的機會都少了,怕手生了,以後保護不了阿朔。
“衣裳壞了,怪可惜的,待會我陪你去買幾身合适的吧。”要找兇手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抓到的,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吧,朔在心裡合計着。
“衣裳嗎?我倒是也想要幾身的好看的,可以嗎?”主人。
玉碧妝弱弱的聲音從樂君的背後傳了過來,前面一句話是她說出來的,而後面的‘主人’二字,則是在朔的腦中響起的。看樣子是樂君不想給玉碧妝添置好看的衣服,她才懇求自己給她買衣裳。
“好,反正衣服都是要穿的,那就給大夥都準備幾套換洗的。”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耳朵都豎起來了。
“噢?那就多謝師父了!”樂君立即接道。
“那多謝朔老大了!”莊拾星也接道。
“那就麻煩朔小兄弟了。”文澤軒也恭敬的感謝道。
朔轉頭看向了李望延,“襖子都穿舊了,我去給你買幾身暖和的,你在客棧等我。”
“嗯!”
被晾在一旁許久的武雲堂,抓下了頭頂的信鴿,拆下了信箋,打開一看,他的神情凝重了幾分,開了口,“樂君大人,你這一回追查的連環案的殺手是否隻殺雲英女子,且每個女子的頸脖間都會留下一個淤青。”
“是的。怎麼了?莫不是又有?”樂君點頭。
“這次的案子,在下會竭盡全力協助你,隻是有一個條件希望你能答應在下。”武雲堂此刻的神情是樂君不曾見過的,但是他卻清楚的感覺的到,這才是對方正真的模樣。
“什麼條件?若是沒有觸及律法和倫理,我就答應你。”在對方以威嚴壓制下的樂君依舊是保持了他的傲骨。
“手刃仇人!”
“這……難道……”
武雲堂壓下了心中的怒意,“是,我多年的好友遇害了,她是悅柳園的名伶,名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