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掐滅的那一刻,洪嶼走到顧宗霁面前,脫掉了那件吊帶裙,乞求道。“顧宗霁,和我試一次。”
可當顧宗霁看着那潔白如雪的酮/體時厭惡感如同洪水般湧來,顧宗霁脫下那件西裝外套套在了洪嶼身上,謙聲道:“抱歉。”
北角麗宮外車流不斷,一輛銀色保時捷彙入車流,時速遠超道路限速。
最終停在太平山腰白加道8号。
屋内沒有燈火,這些天梁晏清一直在忙維桢機場關停的工作,半島酒店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連答應他的開機探班也失了約。
車子熄了火,顧宗霁起身去了室内,路過梁晏清卧室時,顧宗霁停下步子,睡在了這裡。
梁晏清忙完工作已經後半夜,等他回到家時就看到了眼前場景,顧宗霁蜷成一團睡在他的床上,額角布滿汗珠,嘴角裡反複重複着幾句呓語。
“不要。”
“好疼。”
“哥哥。”
梁晏清走上前坐在床旁,掌心附在顧宗霁落空的手掌中,顧宗霁像是抓住了什麼,空掌收力,将梁晏清的手抓的緊緊的。
噩夢仿若就此消散,梁晏清就這樣讓他抓了一晚。
“哥哥。”顧宗霁醒來時看到了床頭有梁晏清常年佩戴的ROLEX SUBMARINER手表,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四處在屋子裡找起了梁晏清。
後花園裡傳來除草機的聲音,顧宗霁出門就撞上了白色襯衣配黑色西裝褲的梁晏清,手裡正握着除草機。
天氣有些炎熱的緣故,梁晏清身後的脊背已經被汗水打濕,白色襯衣沾着粉色肉/體,竟讓顧宗霁生出幾分欲望。
“阿霁?”梁晏清的聲音将他喚回神,顧宗霁應了一聲後追問道,“你打算在後院種什麼?”
“西府海棠。”那是上一世顧宗霁生病時唯一和梁晏清提的要求,可那顆樹苗還未生長開來,種植人卻以比它還快的速度死亡。
“哥哥怎麼突然想種植這個?”顧宗霁有些意外,梁晏清從小到大并未對種植花草有過興趣。
“我做過一個夢,夢裡你告訴你想在院子裡種一棵西府海棠,我不給你種,你就不理我了。”梁晏清将上一世解釋成一場夢同顧宗霁說道。
顧宗霁聽到後嗤笑一聲,“哥哥,我哪有那麼無理取鬧。”
“所以是夢。”梁晏清抿了抿唇回道,“阿霁,杭州的西府海棠開的最是好看,等港城回歸後,我帶你去看一次。”
“好。”顧宗霁站在陽光裡明媚道,關于他喜歡西府海棠這件事,他從未和任何人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