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禮教，自當男女結合。”

玉沉夢說完後，洛華年笑着傾了傾身：“不過依我所見，你似乎并不吃這一套。”

“……為何這麼說？”

玉沉夢不解。

“因為你說那句話的時候，眉頭緊蹙，顯然并不那麼地認同。”

玉沉夢聽罷，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皺起眉頭，隻是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似乎想掩飾什麼，可越是掩飾便越是心虛。

“哈哈，被我看穿了吧，其實你也并沒有那麼排斥這些離經叛道的想法！”

洛華年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玉沉夢就想像一顆圓潤的玉球，可仔細瞧瞧，才會發現玉球裡竟是長了刺的。

玉沉夢别過臉去，沒有看洛華年，她道：“你說得對，我并不認同。”

“隻是世俗之中，無人會覺得這樣的想法是正确的。”

“你自己覺得是正确的便行了。”

洛華年安慰玉沉夢，發現自己說了這句話後，她神色複雜的别過臉去，好像有許多想法在腦子裡鬥争一樣。

洛華年自是會看别人的臉色，見玉沉夢别過臉去，便知她不想多言，便轉想了想，便想誇一誇她：“你的劍法很厲害，老美人教了你不少東西。”

聽及此，玉沉夢雖然終于看向自己了，可是眉頭的皺褶卻更緊了。

洛華年心裡一慌，莫非自己又說錯了？

“其實師尊教我的不多，我隻會兩種劍法，而且都是流仙派的基礎劍法。”

“怎麼可能……”

洛華年這下認真地坐直了身子，長腿動的時候還不經意勾到了玉沉夢滑膩的腿，見那人不在意，她便順勢把腿輕輕靠在她腿上。

玉沉夢的劍法淩厲，出招快，且變化多，她怎麼可能隻會兩種劍法？

而且還是基礎劍法？

“師尊不知出于什麼原因，始終不願多教我，我的師妹馬秀瑜也已經懂得流仙派的進階劍法了。”

玉沉夢說起此事，眼底是有怨怼的，洛華年也能明白這怨怼從何而來。明明天賦那麼好，卻得不到應有的重視，好好的一塊璞玉就這麼任由它爛在一旁，又如何不怨怼？

“我的眼光不會錯，你會的絕對不止兩種劍法。”

在山寨中除賊，洛華年還刻意停了半刻的時間去觀摩玉沉夢的劍，她能看出來的确是流仙派的劍招，可不可能隻有兩種。

“我會的自然不止，那都是我把兩種劍法練至爐火純青之後，自己靠着領悟自創的，從來不敢在師尊面前展示。”

人人都知她劍法超群，因為她早已把冷月寒所教練得爐火純青，且她對劍法有超絕的天賦，一般年輕弟子都無法在她的手裡走過十招，自然是無人能看出來她會的劍招不多。

而她那狠厲的劍招，亦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展示，而洛華年亦是有幸第一個見識到的人。

“如此看來，你的劍法天賦極高，可惜那老美人不願教你，否則你的造詣肯定不止于此。”

洛華年是真的覺得可惜，師傅教導他們從來都是傾囊相授，能學多少就是自己天資的問題了，不過好似師傅就沒收過天資不佳的。

玉沉夢沒有接話，眉頭始終緊蹙在一起，愁緒萦繞不去。這也是玉沉夢難得的看到她情緒有這麼多豐富的變化，可惜都不是什麼好情緒便是了。

見玉沉夢總是蔫蔫的，洛華年便決定給她一點刺激。

她傾身向前，借着水力虛虛地跪坐在玉沉夢的雙腿之上，她看見玉沉夢的眼神逐漸染上緊張局促的色彩，心中大喜，随即伸出手拉過玉沉夢的一雙柔細的手腕。

“來，讓你抱抱我的腰。”

洛華年把玉沉夢拉過，然後讓它們輕輕搭在自己的腰肢上。玉沉夢感覺自己的指尖在發燙，雖然隔着一層布，可她隻要稍稍用力，便能扣住洛華年的纖腰。

玉沉夢知道這于禮不合，可偏生自己的指腹不受控制地落在洛華年的腰肢上，心裡暗道她的腰果然很細。

她的拇指正好落在洛華年的腹部之上，輕輕按壓便能感受到腹部那肌肉的緊緻。

大概是沒想到玉沉夢會輕輕捏住自己的腰，洛華年不禁渾身激靈，好像有什麼刺激的酥麻感自腰際傳遍全身。她緊了緊玉沉夢的手腕，聲音沉啞地道：“五師姐說過，有些地方不能亂捏。”

“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