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手總是熱的,維可一度這麼認為。但是這名年長者不是,他的手好冷,他的臉超級臭。
雙眉緊簇,嘴角向下,整個人好像都緊縮了脖子,駝起背來。
好像個刺猬。
維可要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終于笑出來了,維可暢快的笑聲回蕩在草地裡。
“呼!”維可朝那人呼了一口氣,他的個子太高,維可甚至要踮着腳。
這下子不用維可去掙脫了,那個人自動就放開了手,“是葡萄酒哦,是小龍的味道。”
“嗯嗯嗯,小龍,德拉科,艾因,哈利,還有這位不知名先生。”維可迷蒙中伸出手指可汗大點兵。
“我真的有事,我還有債務要讨呢。你就放我走吧。”維可軟綿綿的說,其實手臂上不受任何的束縛。但她還是拿過了西弗勒斯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停了幾秒又放回去。
西弗勒斯幾乎像一座雕像了。“你走吧。”
“謝謝你好心先生!再見~”維可毫無留戀的轉過身,又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給了這個黑暗先生一個飛吻。
“這是社交禮儀。”
說吧,維可就進了宴會廳,一眼就瞄中了目标艾因。他正和盧修斯說着話:“德拉科說他有點不舒服,我已經把他扶回房間休息去了。”
維可碰碰艾因的左肩,“我也有些暈了,能否讓這位先生也幫我扶進客房裡歇息會兒呢?”
艾因剛想拒絕,盧修斯就帶着虛假的笑容說:“當然,這是馬爾福的待客之道。艾因,送一下戈齊小姐。”
走廊上,維可拖着虛無的步伐,艾因與她并行着,隻起到一個護送的作用。
“你和德拉科就一刻鐘也等不了?”
“你們兩個就這麼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相見?”
艾因一邊看着她走一邊問。第一句話維可沒回答,就開始越問越多。
維可決定先打斷一下他,不要讓他再自說自話了。
“不,我不是去見他的,我是來見你的。”
“我可是讨債鬼,就在剛剛我下定決心了,絕對不要把債務留到下一個學期。”
“因為誰知道你會對德拉科做出什麼呢?”維可朝艾因的方向撇撇眼。
“我,我能做什麼?”艾因慌亂的說。
維可拉長了聲音。“正是因為你什麼都不能做,才最悲哀。”
“至少我能做,你不能。”說完這句,維可就推了一把艾因。他的身體失去平衡,有些狼狽的靠在牆邊,維可立馬伸出手臂來,撐在牆上,将艾因困在了狹小的空間内。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因為維可沒有把另一隻手臂也關上。
艾因明明是可以走的,那好像又期待着什麼,又懼怕着什麼?
她湊近了艾因俊美的臉龐。“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不要小看一個讨債鬼的觀察力。”
說罷,就狠狠的吻了上去。兩人的口腔内都充滿着葡萄的香氣,萦繞在一起,這股讓人頭暈的氣息散發出來。艾因的慌亂在這股氣味中也軟了下來。
他突然心安了,一種絕望的心安。
紫色的煙花裙子愈發的向黑色的禮服靠近,維可滿意的收下了艾因的初吻。
“不要來試探我,你得到的結果一定是你不想要的。”一吻盡,維可慢慢的說。
她露出笑容,“你可以把這句話也告訴潘西,不過我是不會吻她的。”
“?,下個學期見。”艾因看着維可灑脫的背影,歡快的走向了德拉科的房間。
“小龍,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