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屬狗。”
“呵。”
傅俊堯垂眼笑,眼睫投下一片陰影,這樣一個冰山式冷酷的小霸王,笑起來就像冰雪融化般撥動心弦。他伸手拿起呂繁的右手,放到唇邊輕輕觸碰。
呂繁面無表情,身上卻起了雞皮疙瘩,我靠老子又不是個小娘們兒,你親個毛線的小手手啊!忙把手抽回來,嚴厲指正,
“大明星,你惡心到我了。”
“……”
縱然傅俊堯今兒晚上心情再好,也被這句話氣到眼前發黑。
明顯感覺到沉下來的氣勢,呂繁擡眼看傅俊堯,臉果然已經黑了,鷹鹫着雙眼盯着自己,一副扒皮飲血的兇狠。不過論狠勁兒,呂繁哪裡怕他,冷哼一聲脖子一揚,龇牙挑釁,
“怎麼?想打架?”
傅俊堯挑眉,看他嘴皮還在流血,心裡又開始異動,
“過來。”
呂繁很“聽話”,揮拳頭就上。有意避開大明星用來掙錢的臉,挑着脖子以下的地方隻用了五成力,在剛觸到傅俊堯的腹肌時,被輕松截獲。
傅俊堯一把抓住腹上的拳頭往左一拉,呂繁身形慣性前沖,眼見就要撞入那厮的懷裡,趕緊抓住床沿借力使力。然而對方是個摔跤高手,呂繁還沒穩住身形,傅俊堯已經伸出雙腿絞死他的腰部。他心下大駭暗道不妙,近身作戰他定會吃虧,一旦被壓制在下面,基本沒有翻身的機會。于是隻能往後躺,妄想摔下床去以此解開對方的絞死。
他這個辦法的确不錯,傅俊堯被迫松開了雙腿,呂繁就地打了一個滾屈膝站起來,擺出攻擊的姿勢。他心裡飛快盤算,摔跤講究近身作戰,一旦被摔跤手抓住手腳,那基本就是一個貼身摔,被摁在地上絕無回旋餘地,因此他必須先發制人,迅速制敵。
隻可惜他心裡算盤還沒打完,那邊傅俊堯已經擡手咔哒一聲關了床頭燈,頓時室内再度陷入黑暗,而且因為眼睛對突然明轉暗的敏感性,視野一片純正的黑,什麼也看不見。
“……”
簡直低估了對方的陰險狡詐,呂繁心下拔涼一片,暗道要遭。果然在他的眼睛還未适應黑暗之前,手臂已經傳來緊縛的力道。就近身肉搏來說,摔跤的确更具優勢,不管散打還是拳擊亦或是柔道,一旦被摔跤手鉗住,基本就是被摁在地上的悲慘結局。結果顯而易見,傅俊堯輕松地一個背摔,就将呂繁扔到了床上。
還沒等呂繁跳起來繼續搏鬥,傅俊堯就已經先行一步采取了行動。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他哪裡還舍得拳腳相向,剛才叫他過來也不過是想繼續溫存厮磨,奈何人傻錢不多,非要跟自己動武。懶得再與他周旋,直接一記“木村鎖”便将人徹底壓制在身下,力道隻用了六分,呂繁已經因為左側胳膊被鎖死而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你耍詐!”
傅俊堯又松了兩分力道,分出一隻手去掰呂繁的下巴,然後低頭兇狠咬了上去。果然有股淡淡的鐵鏽味,為教訓不聽話的某人,他惡意的用尖銳的犬齒去撕扯傷口,血的味道更濃,痛得呂繁直打激靈。等到教訓的差不多了,這才松開嘴用額頭抵着身下人的額頭,說道,
“你要對我負責。”
什麼鬼?畫風不對啊!作者你這台詞沒問題吧?呂繁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負什麼責?”
“今晚上本少爺的初吻、第二次吻、第三次吻都給你了,你說該不該負責。”
“我他媽也是初吻啊!!”
簡直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