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被葉執否了也沒關系,按老規矩藝人不要的劇本,編劇可以拿到市面上賣給其他人。聶成峰和張光國很理解編劇的做法,藝人隻有一個,團隊每年出那麼多劇本藝人不可能都演。沒選上的劇本不等于不好,允許編劇找其他渠道實現劇本的價值。
最近這段時間圈子裡都知道,原聶成峰工作室編劇團隊又開始賣本子了。據說都是葉執淘汰不要的,這位新晉頂流一個都沒看上。當然不是黃金團隊出品有問題,雖說有些确實不太适合葉執,大部分明明可以演卻還是否了,新頂流的品味讓人琢磨不透。
最後這批一共三個本子,一部校園戀愛劇,難為正劇編劇都開始寫小孩子的玩意。葉執看了,字裡行間老氣橫秋沒法用。用小方糖的說法叫老土,挽尊的說法叫老派,也許換個年代背景能好一點?
一部《白蛇新傳》,讓葉執演許仙。文弱書生很适合葉執的形象和氣質,但葉執不喜歡改編經典,不喜歡拿自己跟經典比較,挺無聊的。
一部刑偵罪案劇,根據真實案件改編,案件還上過央視《今日說法》欄目。這位編劇也是沒辦法,團隊什麼題材都嘗試過了始終不通過。索性試試男孩子可能喜歡的題材,改編真實案件不需要太多腦洞,純碰運氣。葉執看着看着,慢慢看了進去,這個本子有點意思!
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吉林省遼源市,某天警局接到報案,河邊玉米地裡有一具被燒毀嚴重的遺體,警員們火速前往現場勘察。
現場顯示死者為女性,河岸邊有一大一小兩處燒焦痕迹,兩處都有衣服殘片。大的一處内有一隻燒毀的紅色女式高跟涼鞋,玉米地裡有多處涼鞋走過的鞋印,順着鞋印在河灘邊找到另一隻紅色涼鞋。河對岸也有鞋印,現場隻發現一種鞋印,并無第二人痕迹。
後經法醫屍檢報告顯示,死者30歲左右,身高一米六以上。渾身80%燒傷,頭上未發現器械型損傷,雙手過火不嚴重未見損傷。在其鼻腔口腔咽喉氣管中均發現煙灰炭末,在起火時死者還是活着的。根據報告内容,辦案警員初步認定死者為自殺,助燃劑為汽油。
有了定論且死者面部損毀嚴重無法辨别身份,警員準備以自殺結案,将女子埋在附近。結案會議上,一位旁聽警員卻大聲質疑道:“我不同意。”
這位孫姓警員是本劇的第一位主演,是公安局一位普通刑警。這位刑警是來找局長彙報手上另一起案件,碰巧趕上局長開結案會議,旁聽發現了疑點。
孫刑警認為自焚這種自殺方式太過殘忍極端,過程極其痛苦,死狀極其凄慘,通常不太可能選擇這種方式。其次現場沒有找到汽油桶,裝汽油的容器去哪了?局長覺得有道理,将案件交給孫刑警負責,孫刑警還立下了軍令狀。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孫刑警帶着自己的徒弟本劇第二位主演,兩人走訪附近大大小小村落,卻始終沒找到任何受害女子相關信息。
唯一發現是在附近一塊紅薯地裡找到一隻較新的女性絲襪,尺寸與被害者吻合。物資匮乏的年代,新襪子丢了一定會找回來,沒人找大概率是死者的,這一猜測很快得到了驗證。
案發幾天後一位年輕小夥報案,說他姐姐案發當天離開家去診所看病,之後就再沒有回家。小徒弟将案件物證照片拿給小夥看,對方一眼就認出涼鞋和絲襪是姐姐的,終于明确焚毀女性身份。女人是紡織廠女工,丈夫在供銷社上班,雙職工家庭經濟條件在當地很寬裕。
有了身份線索,師徒倆開始摸排受害者人際關系。經過調查發現幾個重要線索,并初步鎖定嫌疑人。
線索一,受害人弟弟說當晚姐姐将七歲的女兒送到他家,說要去診所看病。經過調查,發現受害人并沒有去看病,也沒找同事陪同一起。
線索二,妻子失蹤好幾天,丈夫為什麼不報案?據受害人弟弟講述,姐姐失蹤三天前,曾聽姐姐說過姐夫又去長春出差了。走之前也不說一聲,是托人捎口信通知的。
經調查發現,丈夫所在供銷社并沒有和長春的任何一家單位有業務往來,單位也沒指派丈夫去出差。同事都很奇怪,他為什麼無故翹班?那麼丈夫不止一次去長春出差,到底去幹什麼?出事當晚給妻子捎口信的人是誰?
線索三,受害人妹妹講述,出差當晚她見過姐夫。姐夫說要去牌友家喝酒,并沒有說要去長春出差,手裡也沒拿行李。
順着線索師徒倆找到當晚與丈夫喝酒的人。酒友說當晚酒喝到一半,丈夫說有事提前離開,之後去了哪裡就沒人知道了。
線索四,丈夫同事說在沈陽見過丈夫和一位年輕女人卿卿我我。師徒倆在受害者家中一本書裡找到一張女人的照片,是丈夫的前女友,12年前嫁到了沈陽。
師徒倆急忙趕往沈陽找到前女友,對方說婚後與前任再無聯系。供銷社同事無法确定當時見到的女人與照片中的前女友為同一女性,線索再次中斷調查走入死胡同。
劇中沒有名偵探的精彩推理,隻有為案件四處奔波兢兢業業的人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