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因為什麼,看上你了呗,看你現在活着騙你說是你的情人,沒想到失敗了。”
謝徽雪點頭:“這兒還有玩家嗎?”
“我遇上一個,胡颉,他這裡的身份是于莉,于一荊的妹妹。她說于一荊昨天半夜一點多回去的,今天一早就出門了,現在還沒回來。”
“沒回來……那我們先去劉三宴家裡吧。”
開門的是一個拄拐杖的瘦小老人,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找誰?”
“我們找劉三宴。”
劉三宴笑着朝跑過來:“霜霜!你來找我了,看見你活着真是太好了!”
謝徽雪有些奇怪,怎麼江宏的朋友一個個看見江霜這麼親近?杜二星也就算了,他看起來明顯有些癡傻,劉三宴是怎麼回事?
跟着劉三宴進屋後,謝徽雪立刻問他前天晚上的事。
劉三宴道:“我喝醉醒來的時候時候是一點多,當時你哥還沒醒,但是杜二星和于一荊已經走了。我看見你的門開着就想問你怎麼還不睡,然後發現你已經沒有呼吸了,倒在了床上衣衫不整,我那時候才知道你是男人。”
多的劉三宴已經不知道了,謝徽雪向他告别。
已經中午了,三人決定先去酒樓吃飯。
易輝有些尴尬道:“我忘了帶銀票了。”
謝徽雪道:“沒事,我們帶了,想吃什麼盡管吃。”
“謝謝哥!”易輝點了一隻叫花雞,一份紅燒排骨和鯉魚湯、麻婆豆腐,謝徽雪又點了一個鹵牛肉和兩個素菜,奚川點了一份蓮子湯。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也是因為紅蓋頭嗎?”
“對。”
“我也是,我當時正要挑選副本呢就被紅蓋頭蓋住了,你們來的時間點是什麼時候?”
“昨天半夜。”
“那我來的比你們早。”易輝啃了一個雞腿:“我是前天半夜來的,那時候兩點多吧,玉秀英匆匆跑進來,我看她神色慌張道:死了,竟然死了……是不是就是江霜死了?她是不是看見了什麼?”
謝徽雪回想起江旭的話,他說兩點多還看見江霜在窗前走動的影子。
想起滿口謊話的玉秀英,謝徽雪道:“她可不會簡單說實話。”
“唉……”易輝歎了口氣:“不過沒關系,我的身份是她的兒子,我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麼,她總不能對兒子也說謊吧?”
“小心點。”
“感覺這個副本不吓人,沒事。”易輝放下手中的雞肉,他擦擦手指着靠窗的那個人低聲道:“他是于一荊,我昨天見過。”
謝徽雪向那個人看去,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裝,扣子大開,他的懷裡還摟着一個穿着洋裝的美女。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看他,于一荊也看過來,朝謝徽雪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完美的微笑:“江……小姐。”
他的‘小姐’這兩個字咬的很重,顯然是知道江霜真實性别。
謝徽雪回了一個微笑,于一荊摟着洋裝美人朝謝徽雪走過來。
他坐下打量着謝徽雪的臉:“都說江小姐通過黃大師的祭魂之術死而複生,沒想到果然完好如初。”
于一荊似乎是想摸上謝徽雪的臉,但又顧忌什麼似的放下了手。
他看了看奚川,伸出了手笑道:“這位便是司少爺吧,以前您一直抱病在家,我也沒有見過你,沒想到司少爺真是一表人才。”
奚川微微點了點頭,卻沒有握上那隻伸過來的收。
謝徽雪有些奇怪,奚川雖然不太善于社交,但也不會這樣故意給人難堪。
他看向奚川,奚川隻是安靜地在喝蓮子粥。
看他看過來,奚川停下勺子疑惑地歪了歪頭,“喝粥嗎?”
謝徽雪感覺他身上的冷氣少了很多,還有點乖,想摸摸他的眼睛。
“你喝吧。”謝徽雪還是沒忍住摸了摸奚川的眼睛,奚川顫動的睫毛掃過他的指尖。
謝徽雪這才發現他睫毛還挺長,挺好看。
“……看來江小姐和司少爺還挺恩愛。”于一荊有些尴尬地收回手起身要走。
謝徽雪忙叫住他,他還沒問前天晚上的事呢。
于一荊又坐了回去,傾身向謝徽雪身邊靠:“我可以回答啊,江小姐給我什麼好處呢?”
謝徽雪有些不自在地往後仰,突然之間他眼前一花就被奚川抱着換了裡面的位置,奚川坐到了他原來的位置,一下把于一荊推了回去。
于一荊跌坐在凳子上差點摔倒,洋裝美人忙扶住了他:“于少爺!”
于一荊憤怒地看着奚川,奚川隻是靜靜地回視。
他身上冰冷淩冽的氣質又出現了,于一荊有些膽寒,他想起司家隻能恨恨地咬牙:“想問什麼?”
謝徽雪道:“你什麼時候離開的?看見過什麼?”
“我醒來的時候時快淩晨一點,當時杜二星已經走了,你哥和劉三宴還趴在桌子上,我醒來就走了,沒有看到什麼。”
這和易輝說的相似,謝徽雪便讓他走了。
于一荊最後不甘心地瞪了奚川一眼,洋裝美人忙跑着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