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情花。”
花妖撫摸着謝徽雪的臉,整個妖也欺身而上貼住謝徽雪。
謝徽雪其實沒聽明白花的名字,但是她的行為卻讓他瞬間明白了。
謝徽雪坐在地上根本運轉不了功法,但花妖也沒有從他身上下去的意思。
“你真好看,我第一眼看見你便喜歡上你了。”
她細細地撫摸過謝徽雪的每一寸面容,面前的容顔近看更是仙姿玉貌,那是神的容顔,是不屬于人世的罕見絕色,近看美的失真,讓人心神恍惚,恍惚得隻想犯錯,隻想沉溺在這樣的美色之中,死也甘願。
盡管那雙眼睛沒有看自己,盡管他讨厭自己,這都不妨礙她沉淪其中。
謝徽雪感到很熱,不同于陰火灼燒的熱,而是另一種熱。謝徽雪并不陌生,他沒少被下過藥,但沒有哪一次的感覺比這更難熬。
“放開我。”謝徽雪察覺到自己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你在開什麼玩笑?”花妖道:“平時我哪能接近你,此刻是我三生難得的機會,我怎麼會放開你?”
她撕開了謝徽雪的衣服,裡面的肌膚皓白若雪,鎖骨完美有緻,身上還有一種蓮花的清香。
她摸了一把,還沒細細感受手感就遠遠地摔在了地上,有無數鎖妖符把她緊捆住了。
“陛下,此妖已經拿下,該如何處置?”
“立即處死!”齊熠道。
四個捉妖師一起收緊了符咒,花妖徹底斷了氣 化作一般般消散的花朵。
“你們退下吧。”
其他人退到殿外,唯有神醫還有些疑惑地看着齊熠,陛下不是說神尊大人傷的很重需要治療嗎?
“你也退下!”齊熠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謝徽雪眼前的景象已經迷糊了,他把衣服拉上幾乎花費了全身的力氣。
“……徽澤。”
這是齊熠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但也沒有心中料想的那麼難以開口。
這十七年來神明在他面前總是有浩然神姿,祂幹淨得仿佛不染一點纖塵,祂的眼睛總是包容萬物又仿若一切都未曾入眼,祂合該生活在仙宮神殿裡被萬人敬仰。
但現在祂染上了凡塵的顔色,祂的眉眼紅潤,眼中含淚,眼尾的朱砂痣就像造物主點綴的奇迹,此刻竟越來越紅。
祂的衣服也沒有拉好,弧度完美的鎖骨就暴露在齊熠的視線之下,神明的皮膚比他見過最好的美玉還要光滑細膩。
“……走開。”謝徽雪感到熟悉的,令人厭惡的目光又在打量他的全身。
“您讓誰走?”齊熠握住謝徽雪的手臂,把他拉的一個踉跄。
端坐變成了跌坐,堪堪拉好的衣服又滑掉了肩頭,齊熠的目光徹底粘了上去。
既然神明有情.欲,既然祂會陷入情.欲之中,那為什麼不能完全陷進去呢?為什麼不能因為他而染上情.欲,為什麼神的情緒不能完全因為他而變化?
他要将祂拉下神壇、徹底染髒。
這一刻徹底占有的心思吞沒了齊熠,神明又如何,他要徽澤徹底屬于他,他是真龍天子,本就是最有資格得到神的人。
齊熠松開了謝徽雪的手腕,那隻手腕上已經有幾道紅痕。
“沒想到您的皮膚這麼敏感,您放心,朕接下來會很輕的……”
“閉嘴!”謝徽雪忍無可忍,把齊熠甩出了殿外。
齊熠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五髒六腑仿佛移了位,生生吐出一大口血來。
“陛下!”
其他人忙扶起齊熠,齊熠的骨頭好像斷了似的根本站不住。
他們還沒扶好齊熠就見他又被一腳踹飛在了地上,齊熠感覺渾身骨頭都已碎裂,眼前一片發黑,什麼都看不清了。
其他人也被奚川打的爬不起來,骨骼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
吊墜突然碎裂,奚川便知曉師父情況糟糕,來到這隻看見齊熠飛出來的畫面,殿門也緊緊關閉了。
奚川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什麼打齊熠,但師父絕對不會有錯,奚川便把他們都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