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徽雪想不通,他坐在窗前睡着了。
楚簡進來就見謝徽雪已經睡熟,他把謝徽雪輕輕抱到床上,解開了他的衣帶。
謝徽雪眼睫顫動,卻沒有醒來。
楚簡拉開了他的衣襟,雪玉一樣的肌膚漸漸展現在楚簡面前。
“你……幹什麼?”謝徽雪已經拉回了自己的衣服,眼神有些防備地看着楚簡。
楚簡被謝徽雪的眼神刺痛,他不禁想如果是奚川,謝徽雪是不是根本不會反抗。
可是他明明改了謝徽雪的記憶不是嗎?為什麼謝徽雪還是這樣看着他?
“徽雪,我們是夫妻,我隻是想做該做的事。”楚簡拉着謝徽雪的衣服,眼神懇求。
謝徽雪再次拉回自己的衣服,他忙着把衣帶系好,沒有看見楚簡那一瞬黑霧沉沉的眼睛。
“為什麼不可以?”楚簡的眼神似乎很受傷:“徽雪,你以前不是願意的嗎?難道你不喜歡我了?”
“對不起……”
謝徽雪緩緩道:“我現在腦子很亂,我知道我欠你很多,我會報答你的,請……”
隻是謝徽雪還沒有說完就被楚簡壓在了床上,謝徽雪不知道自己哪裡惹怒了他,楚簡整個人透漏着危險的氣息:“我要的不是你的報答,你以前不是愛我嗎?”
“我……”謝徽雪感覺楚簡又解開了他的衣服,謝徽雪的腦袋傳來劇痛,他緊緊握住楚簡的手:“不要……”
楚簡這才發現謝徽雪渾身冷汗,他忙道:“徽雪,你怎麼了?”
謝徽雪猛地推開他跑了出去。
他連鞋都沒穿,隻慌忙地系好了衣服,楚簡連忙追出去。
殿外很多魔侍看見謝徽雪的那一刻立刻低頭,有的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們不能多看謝徽雪一眼,謝徽雪的事不是他們該管的。
楚簡立刻追上謝徽雪,他把謝徽雪抱了起來:“徽雪,你要去哪兒?”
“我不知道……”謝徽雪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頭疼。”
“我幫你看看。”楚簡抱着謝徽雪走回去,殿門再次緊閉。
濃濃的黑氣湧入謝徽雪的腦袋,謝徽雪頭疼的症狀消失了。
“謝謝你。”
“你沒事就好。”楚簡把謝徽雪長長的銀發順好。
謝徽雪的症狀讓楚簡明白自己太過心急了,他還需要些時日加深他的記憶,如今謝徽雪已經在他身邊了,一切都不急于一時。
楚簡給謝徽雪倒了杯水,看謝徽雪喝完才道:“是我不好,你身體還沒恢複,我不該為難你。”
“你給我一些時間……”謝徽雪道:“我可能還不适應。”
看謝徽雪姿态軟化,楚簡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我可以等,我不會強迫你。”
“不早了,你先睡吧。”楚簡再次摸了摸謝徽雪的頭發,起身離開。
謝徽雪盯着楚簡的背影看,在楚簡轉身關門的時候又忙收回視線。
他望了望陌生的環境,心底還是沒有熟悉感和安全感,也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