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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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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抓誰,他們說什麼,你隻需要說一句……”邊粹祝想起陳英風給他的錦囊妙計,一路上百試百靈,由此接着用道:“我隻管抓人,你有什麼話,等着去和縣令說吧。”

可這人忽然反抗,雙掌齊發擊飛押着他的捕快,蹬步往二樓飛去。

邊粹祝幾乎同時發力追趕,借立柱之力騰空飛踢被其立臂格擋而下,力道之大使其不住後退五步方止。

眼見逃跑不成,商人起勢反擊,以手為刀,上砍側削。邊粹祝反其道行之,以肘之短止其臂長,合軸靠殺,頂肘搗胸,以此對打三招後兩人再拉開距離。

商人左顧右盼,邊粹祝牽制他的這一段時間之内,捕快已經前後将其包圍。

戰鬥一觸即發,邊粹祝手握刀柄,樓内落針可聽,刀出鞘,人出招。

商人當機立斷,扭頭對向捕快,避開刀刃,握頸膝擊,奪下刀來,欲殺出逃路。邊粹祝按下要往前沖的捕快,順手從他腰間拔出刀來,雙手持刀殺去,平刀架擋,隔開刀刃與人頭,移步上前,雙刀舞出飛輪,逼其後退。

商人自是武功不低,可邊粹祝更勝一籌,不消十招,已有敗相,登時破窗而逃。邊粹祝将右手刀插在地上,快聲道:“幾人壓着人回縣衙,剩下人跟上,注意自身安全。”

邊粹祝攀出小樓,那人已奔出五丈遠,遂在屋頂跳躍追擊,随手剝下瓦片隻當暗器擲去,減他速度。

幾番下來,兩人距離越來越小,邊粹祝瞅準時機,急刹之下,于高處下躍,刀身上舉,力劈華山。

商人哪敢接他這招,隻好強自刹腳後腿,勉力避開這盤古開天般地力道。

邊粹祝拔出地上刀,帶出幾粒碎石,整齊劃一地官道已有裂痕。

商人咽下一口唾沫,慌忙之中掏出頸中一哨。

他要喊同夥!邊粹祝眼睛放亮,心中興奮地緊,彎背弓腰,刀身架在脖子上。

可這一哨,喊來的卻是平民百姓,如螞蟻一般從各個角落鑽出,彙聚于街道之中。如此人數,難道都是三巷教的教徒?

捕快自後方趕來,見此場景也是愣住。邊粹祝待要再找,卻再也看不見這人,仿佛人一沖過來,他便隐在其中了。

百姓高喊口号,如蟻球過火,撲将過來。邊粹祝收刀入鞘,想躍出人群,忽的眼前一閃,就被一雙雙手拉住,不得脫身。

捕快随即而至,大聲呼喝,直将招牌亮起,刀刃映出衆人臉龐,這才得以制止。人群分站兩路,捕快走過,卻仍不見邊粹祝身影,派人去尋也未有結果,方押着衆人返回縣衙。

這邊邊粹祝雖然難以脫身,但到底普通人的力氣于他根本是螞蟻撼樹,可忽然一把粉末在他身前撒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道:“掩住口鼻。”

那些人手都松開了,抖着手打噴嚏。邊粹祝聞到了刺鼻的胡椒味道,一手掩住口鼻,一手被拖着走,直到附近的小巷中才停下。

邊粹祝問:“小白?你怎麼會來?趕緊回縣衙,這裡亂得很。”說話間時不時地回頭看,所幸那些暴民追沒追過來。

“縣令審出三巷教頭目,他們身上有奇毒,擔心你。”

“我沒事。”邊粹祝笑笑,一撇額發,“真叫陳英風說準了,這裡真的好多三巷教的人啊。他打算怎麼處理?”

“頭目殺掉,以震萬民。普通百姓,看情況。”白兩金拉起邊粹祝的手腕,手指搭在上面診脈。

邊粹祝放松了站姿,看着白兩金刀疤臉,搖頭笑了笑:“都說沒事了,外皮一點傷都沒啊。唉,陳英風出這假死的馊主意,早知會一直在這待着,就把你畫得好看些。”

白兩金換了個手把脈,問:“你學會了,就會走了?”

“自然。這就是我出來的目的啊。”

白兩金不言語,隻是将他的手臂輕輕放回他的腿邊:“《傷寒雜病論》已背會了?”

“考我啊。”

兩人走回街上,唯餘星星明亮,人不知何處去,但應是被帶去縣衙了吧。月光明亮,萬坡鎮的牌坊在不遠處靜靜伫立,如同一扇洞開的大門,那是葉可春應守的入口。

邊粹祝提議去看看,可到了牌樓底下又是一個人都沒有。

邊粹祝叉腰站立,仰頭看向星空,喊:“小白?”

白兩金擡頭,見邊粹祝慢慢歪頭看過來,微笑越來越冷,眼中漸起殺意:“你是誰?為什麼假扮他?”

話音未落,刀急出鞘,勢如卷風,斬頭而來。此“白兩金”慌忙躲避,往林中跑去,邊粹祝追到河邊,劈刀落斬,搭手翻刀再切,一把傘倏爾展開,猛虎即現,這一下突變将他駭得後退,眼睛頓失光明。他晃頭,試圖驅趕昏暗暈眩,終于再能看到時。

隻見缺了一角的八角傘揚起,傘後一個男人顯出來,白兩金的模樣已然消失,一身如春草冒頭的冬裝,毛茸茸的領子邊,臉白如紙,眉眼卻黑得濃郁,像是幾點墨暈染在一張白紙上。

他轉着傘柄,叮當零響的紅繩上串着七簾外方内圓的銅錢,笑問:“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白兩金在哪?”

“縣衙的倉庫。他很好,你不用擔心。”

“你是誰?要幹什麼?”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邊粹祝眼前天旋地轉,就連對方的身影都在搖晃分身,對方的話在他耳中根本就是斷斷續續,既已知白兩金所在,他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了他。

邊粹祝并不答,起步撩刀,再出殺招。

這一絕命撲殺,打得對方措手不及,連續出刀,換位砍劈,可那傘落下,猛虎原是傘上之畫,似有利牙,撕碎了邊粹祝的所有招數。

再一次刀刃在傘柄上劃出铿锵之聲。

邊粹祝能感覺到,對方紊亂的呼吸,昭示着他越來越力不從心,隻要自己比他晚一步力竭,這事就成了。

可盡管如此,卻總差一步,他好像總知道邊粹祝下一步要使什麼招似得,每逢絕境得生避開。

忽一道雷霆之聲,一人如斬山劈海般擊來,一劍将邊粹祝挑飛,在其手臂上殺出一連串血痕。

邊粹祝被震推三丈有餘,卻再抑不住血液奔騰,雙膝疲軟,單膝跪倒于地,勉強靠劍穩住身形,頓時嘔出一串鮮血。

他擡頭,從已是縫隙的光亮中,勉強看到身穿藍衣的一人擋在持傘人之前,如此明亮的衣服卻穿在一張沉悶的臉上。黑發高束,腰間墜着幾個外方内圓的像銅錢的物件,紅繩串在一起晃了晃,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似是要再殺來。

邊粹祝咬牙,扶着刀要再站起來。

持傘人拉住他道:“算了,不用管他也會死的。”

藍衣人問:“為何晚來?”

持傘人向邊粹祝一擡下巴:“這不是見到‘故友’了嗎?你看他熟不熟悉?”

邊粹祝渾身一震,他已經拿不穩劍了,卻還是舉起來:“什麼意思?”

話未說完,他的雙眼留下兩道清淚,邊粹祝無暇去理這淚的來路,隻管用雙眼盯着對面。

持傘人似乎笑了,轉着傘柄朝前走了兩步,銅錢又發出聲響,他愉悅道:“你吃的東西裡有沒有一股龍眼的味道啊?那是我給白兩金的毒,叫啼眼露,毒發後會不自覺雙眼流淚,流血,失明,然後身體漸漸失去生機。不過,你嘛~光是三早禾給你的一擊,就足夠你死了。”

邊粹祝下意識去摸自己的臉,抹下的手指果然沾了血,持傘人還在說話。

“畢竟,你是古恒派的後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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