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出秘境的瞬間,符黎帶上無風離開了這裡,隻用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回到了魔域。
一回到寝宮,鳳符黎立馬跑到後殿翻箱倒櫃地搜尋古籍,而無風卻被留在了前殿。
一幹魔侍大眼瞪小眼望着他,走上前來問詢:“無風大人,尊上這是發生何事了?需要我們進去伺候嗎?”
他們拿不準風馳電掣的鳳符黎是何情緒,故而不敢貿然接近,生怕惹怒他。
其實無風也不太清楚他和狐妖間發生了什麼。
他摸了摸鼻子,不由自主在腦海中回想起這些天的遭遇,尤其是花田中的春風一度。
雖然什麼也沒看見,尊上不準他動彈半分,但隻要想起回蕩在耳廓那些粗喘的聲以及尊上無比主動激烈的動作,無風都忍不住身/下/一緊。
真如同一場幻夢一樣。
卻比之無數次在夢境中見到的都要真切、刺激。
突然感知到自己某一處的變化,無風兩耳微紅,立刻尋了個理由離開了。
臨走前說:“尊上前幾日在秘境中與大妖鬥法,心情不太好,你們先别去打擾。”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鳳符黎幾乎把魔宮的藏經閣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相應的介紹迷生花的書。
他去看了眼在識海中被魔氣包裹着的迷生花,看起來像一朵普通的彼岸花,但不管他用什麼方法就是沒法從識海裡拿出來。
氣煞我也。
郁悶着郁悶着,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當月上中天,符黎突然感到從丹田裡竄出一股燎原般的野火,在體内化為了□□,就和秘境裡一模一樣。像是催促着他一般。
一瞬間,符黎心中劃過了無數的念頭,找個小倌完事後殺了?還是尋一個絕不會背叛的人,長期用下去。
最後,他想到了男主。
反正都已經用來瀉過一次欲,多用幾回也是一樣。
最重要的是,他很聽話,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别人,也就省去了滅口流程。
此刻,已經确信劇情線被自己成功更改,氣運之子在他面前再也支棱不起來的符黎非常有自信,于是立刻去找到了無風。
當魔尊再次眼尾含媚,眸底春水出現在自己面前時,無風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下一刻符黎就滿足了他的期待:
“跟本座過來。警告你,今夜發生的事不許跟任何人提。”
無風隻覺唇角幹燥,體内燃起了一團火。
他微微滾了滾喉結,聲音稍啞:“是。尊上。”
這一夜依舊和第一次一樣,符黎是個倔脾氣,死活不肯雌伏在他人身下。即便自己也很不舒服,也不忘厲聲警告身下的人一點也不準動,否則就殺了他。
無風忠誠地執行了他的命令。如同一個沒有感覺的人形物件一般,用黑帶蒙住了眼睛,仰躺在床上,任由符黎擺弄。
第二日,天光從窗棂透進。
符黎已經穿好衣帶,站在床邊冷冷地睨視床上的人。
吩咐道:“每隔一月我都會找你一次。就像昨晚一樣。管好自己的嘴巴,懂?”
待房間裡冷冽的氣息消失,無風才扯下眼上的黑布。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等到一月後,當鳳符黎再次光顧偏殿時,無風卻沒有第一時間依照命令上床,從暗格裡拿出了一本冊子,呈給魔尊。
說道:“尊上,屬下近日修習功法之餘找到了這本書。裡面講述了雙修的要義。屬下懇請尊上同意,屬下定能把尊上伺候得更好。”
符黎聽後,先是冷哼了一聲:“和本座雙修?就憑你也配?!”
無風面不改色,依舊維持着動作。
符黎便伸手接過了那本冊子,随意翻看幾頁,裡面基本都是圖畫,和春宮圖差不多,隻是畫明的是兩個男子。
他想了想,要是隻有自己的話,動一夜還是有點累,最後同意了試一試。
“若是你待會兒弄疼了本座,或者做出以下犯上的舉動,本座會立馬打斷你的腿再閹了你的東西!”
對于鳳符黎喊打喊殺的警告,無風已經習慣了。
他規規矩矩地行禮,表情端正嚴肅,仿佛正要執行一個絕密任務,“屬下明白!”
然而,當符黎上床脫衣服的時候,卻沒看見跪在床下的男子眼眸中湧起了一道深邃的暗光,放在身側的手因為激動輕顫起來。
自從一個月前,他便開始計劃。
如果當初隻是跟鳳符黎春風一夜便過,無風還暫時不會有所欲求。但一想到這種事能夠長期維持,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