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永遠被當做一個玩意兒,想要看着尊上那張冷情慵懶的面容露出截然不同的神采,想要和他一起共赴極樂,做他唯一的男人。
人心都是貪婪的。他對鳳符黎的欲望更是永無止境。
他懷着濃郁的欲色,暗暗窺視着青年褪去衣物後逐漸露出的勻稱精瘦的身體和白若玉脂的肌膚,眼底暗火跳動。
符黎指了指書上某一頁圖畫,扔給他道:“開始吧。若是你沒本事,也就别待在我身邊了。”
無風道了一聲“是”,随即挑開了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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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餍足。
第二天,符黎過于舒爽居然沒從床上起來,以至于魔侍們發現了尊上沒有在寝殿中,而偏殿的護衛也發現,無風大人出來又進去,竟然帶了兩人份的餐食。
起因是符黎沒有發現已經日上三竿,醒來後懶洋洋說了一聲“我餓了”,無風立刻跳下床去給他找吃的。
鳳符黎已經是渡劫期的修士,早已不用進食五谷雜糧,也不會感到饑餓。他純粹是因為放縱了一夜,醒來後想吃點東西。
至于無風究竟是不是故意讓護衛發現不對勁,隻有他自己知道。
反正從這日起,魔宮上下便傳出尊上臨幸過了無風大人的消息。然而衆人卻都不感到意外,一些人在聽到時一臉都是“遲早的事的表情”。
符黎因為滿意某人的活兒,所以也沒有追究,隻以為是魔宮的人太八卦了,意外被發現的。
他是個享樂主義,心态一貫放得開。既然事情暫時無法改變,不如讓自己舒服。
符黎食髓知味,欲念起得越發頻繁,想要了就找男主開葷。
很快,他便嫌棄起偏殿的床榻來---太窄了,不好放開。
于是一道命令下去,讓男主搬進了自己的寝殿,平日裡則回偏殿練功。
這番行為相當于是将兩人的關系放在明面上,再也不遮遮掩掩。修真界中同性修士結為道侶的例子并不少見,在魔域就更加司空見慣。
大家都說,尊上這是把自個兒的童養夫養成了,魔宮說不定就要出個魔後了。
午後的熾陽炙烤着大地,花草趁機借着明媚的陽光瘋狂向上生長,花園中一片生機勃勃、郁郁蔥蔥的景象。
鳳符黎側身躺在樹蔭下的軟墊上,手輕輕一擡就能拿到擱在小桌上的靈果和糕點,眼眸微醺。
胸前衣襟半敞,袒露一片白裡透紅的肌膚,鎖骨上印着幾個不明顯的牙印,微微透着紅,多了幾分令人耳紅心跳的暧昧之感。
符黎得承認,這幾天他有點太過放縱了。但不僅僅是欲望能夠得到滿足,還能看系統無能狂怒的樣子,它回來後便發現了符黎和男主的“奸情”,頓時抓狂:
【你怎麼可以和男主上床?!這下劇情全都亂了!】
符黎隻是冷笑道:“你不是不管我嗎?現在這個情況可滿意?”
系統沉默了下來。它看符黎前期一直滿身反骨,以為在兩者之間他甯可選擇舍棄修為也不會甘心伏于人下,卻沒想到在這方面他倒是出奇的想得開,是它失算了。
光影微動,遠處傳來絲竹聲樂,是魔宮裡的琴師和舞姬們正在練習。
這時,長靴踩在枯葉上發出沙沙聲傳來,符黎睜開眼,卻見是無風向這邊走來。
“你來了。”符黎懶洋洋地撇眼看他一眼,示意他上前。
無風的動作沒有停留,立刻上前,恭敬地行禮道:“尊上,魔門的清剿任務已經結束。剩下的屬下也已去探過口風,那些人不敢再有異心。”
符黎幽幽地“嗯”了聲,,道了句“做得好”,伸手招了招。
無風立馬在軟墊半跪下來,低頭含住了他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指。
這般舉動并沒有引起符黎發怒,而是輕笑了兩聲,道:“這些年你是不是光學會怎麼勾引人了?”
“嗯?這麼會勾引本座呢?”說着,手指在唇舌間攪動起來,像是在逗弄戲水的魚兒。能夠感到某人陡然粗重的呼吸噴灑在手背上。
這些日子由于兩人的親密指數直線上升,二人的關系不再像以前那般界限分明,偶爾鳳符黎也會放縱無風一些放肆的舉動。後者更像是yin/龍附身,隻要待在鳳符黎身邊每時每刻都能fa/情。
符黎大部分時間也都樂在其中,所以很少和他計較。
無風看着軟墊上的人已經逐漸迷離的狐狸眼,心随意動,随手設了個結界,脫下外衣欺身上去。
身下人隻做了一點欲拒還迎的抵抗,便在他的攻勢下放棄了攻防,與他一同沉溺欲/海。
兩個時辰後,雲收雨歇。
狐狸眼的青年姿态慵懶地靠在樹下,眸帶水光,喘息微微,顧盼間好似有萬種風情。
在他身後,容顔俊朗的少年低頭垂眸,仔仔細細地為他梳理長發。自己的一頭青絲則垂在腰際,如同潑墨的瀑布般。
年少不知言愛,梳發作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