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不笑又痛得呲牙咧嘴，沈辰的五官都要扭曲了，好孩子不吃眼前虧，拼命揉着胳膊讨饒，“不笑啦！不笑啦！”

段臻也知道這次是真的力氣大了，剛想去幫沈辰揉揉，結果那個幼稚又讨厭的人又笑了，不過這次學聰明了，捏着嘴巴，不敢笑得太大聲。

“不是，不能怪我，真的太好笑了。”沈辰的聲音含糊中透着股不知名的可愛勁兒，剛剛笑得太厲害了，眼淚都出來了，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噗嗤。”不知道是真的太好笑了，還是沈辰的樣子太滑稽了，“都怪你。”雖然沒有沈辰那麼誇張，但段臻還是沒忍住跟着笑了起來。

兩個人相對着笑得像傻子一樣，路過的一個小男孩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們，跑回到媽媽身邊，“媽媽，那兩個姐姐是不是有病？”

又有禮貌又沒有禮貌的，沈辰小聲說了一句小屁孩，拉着段臻走開了。

段臻一點都不在意，還在笑。

歡聲笑語适時地沖淡了噩夢帶來的憂懼和不安，看着笑容嬌俏的段臻，沈辰時不時就要繃緊起來的心逐漸落了地。

或許那句話說得對。

一定是對的。

夢境和現實總是相反的。

事實上，這種真實的快樂感受也延續到了她們接下來的行程中。

離開雅園後，她們先是照着陳靜的推薦找到了藏在不起眼巷子深處的老面館，品嘗了味道濃郁的江南湯面，然後坐上觀光旅遊巴士，來到了舒市最大也是最負盛名的園林正園。

雖然現在是旅遊淡季，但來正園遊覽的人還是相當多的，比起那些知名的，也是遊人們争相打卡的建築或者景觀，她們更願意找些僻靜的院落信步閑逛，觀賞和記錄着每一處恣意生長的花草樹木。

偷得浮生半日閑。

段臻透過回廊處的窗格望着盛放的簇簇紫藤，凝視着站在她身旁的沈辰，内心安靜舒适。

兩個長發女孩從眼前經過，其中一個拿着自拍杆，似乎在直播，她看了幾眼，沈辰問她認識嗎。

段臻搖了搖頭，跟着沈辰往下一個院落走去，“住我們隔壁房間的。”

沈辰哦聲，說好巧，讓她倚在朱紅色的柱子上，跑開幾步舉起相機，咔咔咔地拍了起來。

她們還去了和正園相鄰的舒市園林博物館，選購了一些小巧雅緻的文創，捧着大大的棉花糖像所有年輕的情侶一樣在步行街轉來轉去，直到天色漸黑，才打車回了酒店。

“好看。”

洗完澡後，沈辰垂眸将細細的紅色編織腳繩戴到了段臻的腳腕上，在鮮豔紅色的映襯下，顯得段臻的腳更加纖細白嫩，再往下看，小巧的腳趾并攏在一起，圓潤可愛，在燈光下泛着淡淡的粉紅色，沈辰情動，彎腰湊近。

段臻曲着一雙腿愣愣地看着這人忽然的舉動，下一秒，腳趾就落入了沈辰溫暖的口腔，被牙齒輕輕地啃咬了起來，她驚訝地想要抽回腳，卻被輕易地握住了腳踝，呼吸瞬間都不均勻了，“不可以，髒。”

沈辰低低地笑，“吃寶寶的腳腳。”聲音又蘇又撩，嘴巴退出，還沒等她松口氣，就又含住了另一個腳趾，邊吮還邊擡頭看她的表情。

眼神很欲，段臻羞得掉轉頭不再去看這人，臉埋在被子裡，感受着十個腳趾腳被一個接一個的含了一遍，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緊張又興奮。

而沈辰像是發明了新鮮的遊戲，玩的盡興了，又去吻她的腳心。

段臻受不住癢，咯咯笑着去蹬這人的嘴巴，“不要，好癢。”

和平時不一樣，沈辰有點上頭了，而且極有耐性，她越是掙紮沈辰越是起勁兒，最後，她都癢到全身沒力氣了，沈辰才放過了她，唇順着她的小腿慢慢地上爬，溫柔而又放肆，将她化成了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