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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殺他時我總下不去手 > 第63章 番外

第6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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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借用了柔石先生《為奴隸的母親》作為小說名(正文與之無關),在此向柔石先生緻以最崇高的敬意。還有一些話想說,但為了不占用正文篇幅,放在作話了。正文如下:】

迎親日後,蕭鳴澗也學着素梨夫婦的樣子,要帶阿水去四處雲遊。奈何他們二人身上皆有着在禁州的任務,也就無法走遠,便挑了禁州的幾處城池去遊玩。

這日正在返程路上,遲水和蕭鳴澗要去一處村落借宿。

時辰其實尚早,隻是禁州多荒漠,常有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為着不露宿大漠,他二人才選擇了盡早到這片村子裡歇下。

從村門進去,發現這村内的房屋都不如别的農家,屋子看起來華麗多了。

各家皆有一處小院,院子裡常有男人們坐在竹藤搖椅上歇腳,或是幾堆幾堆的男人們在閑聊。

女人們呢?

他二人路過的好幾家院子裡,竟然都有挺着個大肚子在做活的婦女。

遲水有些吃驚,私下裡對蕭鳴澗說道:“這村子裡的女子倒真真是堅強的。”

蕭鳴澗亦有同感,二人對那些姑娘們婦人們都油然而生了一股子欽佩。

待走到市集處,少數的蔬果和肉類的攤子後邊站着的,仍然是女人們。

這市集有些許怪,不少男人支着一個竹桌子,寫着些意思不明的話,也不知在賣些什麼。

有一個眼尖的男人先瞧見了蕭鳴澗,即刻從攤子後邊沖去,到蕭鳴澗面前,睜着細條似的眼睛問:“這位公子,可成親了?”

遲水覺着他有些冒犯,在一旁瞪他。

但這男人滿心滿眼隻有蕭鳴澗的,也沒管遲水。

蕭鳴澗自然如實回答:“已有家室。”

男人的眼裡愈加放出光來:“不知公子的娘子可有生育?”

“還不曾。”

男人高興地拍起手來:“那公子可喜歡孩子?”

“問這麼多作甚?”遲水攔在蕭鳴澗前面,警惕地看着這個男人。

男人這會才注意到遲水,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掃射,不似在看一個姑娘,倒如同在看一件廉價的貨物。

他又把目光看向蕭鳴澗,五官都眯在一處:“公子同夫人的關系該是很好吧?婦人生孩子可是在鬼門關走一遭啊,公子該心疼夫人了。我這邊呢,倒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讓夫人無須懷胎十月,又可讓公子有自己的骨肉,不知公子和夫人可感興趣?”

遲水和蕭鳴澗扭頭看了看彼此,雖說他的話有些奇怪,但讓他們來了一些興趣。

蕭鳴澗示意他可以說出來聽聽,然而還不待這男人說話,離集市不遠的一間屋子裡就傳出了一個姑娘的哭嚎。

遲水邁腿跑過去,蕭鳴澗緊随其後,那男人聽清聲音來處後,也跑了起來。

蕭鳴澗和遲水站定,男人從他們身邊蹿進了院子。

門口的二人在往裡邊張望,就看見一個油頭大耳的男人赤着上半身,正在把自己的亵褲提起。

他見男人回來,對着男人就是破口大罵:“說好的願意呢?還害得老子挨了幾巴掌,要麼把她弄安分,要麼把銀兩退給老子。”

說到激動處,這男人又動起手來,方才那個男人也不敢還手,隻是爬上了一張床,拉起什麼東西,開始用巴掌抽那個東西:“自己肚子不行,生了那麼些沒用的東西,老子的财路險些斷了,好不容易來了個大人,還給老子耍上脾氣了。”

遲水走到窗邊,瞧着那剪影像個女人。

她眸子一暗,看了眼蕭鳴澗,後者點點頭,遲水就跑進了屋内。

看清床上的确有一婦人臉上紅腫,衣裳被扯得稀爛,遲水登時就來了火,兩腳就把兩個男人踹開,扯過被裘給婦人蓋上了。

那位剛披好上衣的大人重重摔倒在地,盯向遲水:“哪來的混賬玩意?”

“我去你的。”遲水又踩了他的臉一腳,抽出了匕首,但理智在奮力拉住她,她才攥緊着短匕,沒有刺過去。

她揪着婦人的丈夫,把他提起,刀尖抵在他的臉頰:“怎麼回事?你方才說的買賣就是賣你夫人的肚子和身體?”

遲水實在氣憤,刀尖微微陷入了他的肉裡。

男人抖了抖唇,聲音有些弱,但語氣卻是理直氣壯:“怎的了?她自己同意的,更何況,全村子皆在幹這事,又不是我帶着村裡人做起來的,倒成我的不是了?”

遲水回身望了望裹着被裘、淚水不停劃過腫脹臉頰的婦人,她的刀刺得更深:“你的狗眼瞧清楚了,這叫自願?”

男人還試圖找借口搪塞,卻被遲水的眼神威懾着不敢說話。

屋外的蕭鳴澗估摸着遲水已經把床上的女子包裹好,便打算進屋子裡,但進了院子,他才注意到這裡聚了十來個孩子。

那些孩子一直看着他,蕭鳴澗也不自覺地把視線放到他們身上。

這一看,反而是心頭狠狠地顫了幾顫。

隻見這些孩子們坐着,或是在闆凳上或是在泥地裡。

他們長相各異,卻各有缺陷。

一些孩子眼皮裡空空的,竟是沒有眸子的,他們面對着蕭鳴澗,大抵隻是因着身邊的夥伴在往這一面轉。

一些孩子缺了手臂或雙腿,隻有衣袖和下裳的角角在飄蕩。

一些孩子看起來已經是十來歲的年紀了,嘴角邊卻還挂着一條口水,臉上也是憨憨的笑。

這裡的吵鬧引來了不少村裡的男人和婦女,她們到了門前,還不曾看清屋裡狀況,就被她們的男人拽了拽頭發,要她們快回去燒飯。

女人們身上挂着個大肚,行動有些遲緩,隻得一步一挪地邊歎息邊往家裡回。

遲水還在對那男人動怒,她想就地解決了他。

但蕭鳴澗将她攔下,親手把地上的兩個男人綁了後,自己看着他們,讓遲水去安慰床上的婦人。

他們在這屋裡待了一夜,天色還未明朗,遲水就拿着蕭鳴澗的玉佩,到附近的一座城池内,帶來了官衙内的人。

官衙們對這樣事早已見怪不怪,本朝律法又沒有與之相關的規定,雖說對這些姑娘婦人心有同情,但也不好給她們的男人定罪。這次迫于禁北王的壓力,想着把男人們拉回府衙裡磨磨時間就罷了。

留在村裡的遲水和蕭鳴澗碰上了一個老婆婆。

她剛從村口處看完官衙拉走男人,往村裡走,遇到遲水和蕭鳴澗就自然而然地開口同她們聊起這件事。

婆婆的眼睛一直空洞洞地望着村口方向,嘴唇上上下下開合,道來了她的一生。

她說她早已死去的丈夫是最開始做這樣生意的男人。

她和那個男人接受媒妁之言,就從隔壁那個村子嫁到了這個村子裡。她和丈夫的關系是在成親當日才開始建立,雖說沒什麼感情,但二人都年輕氣盛,于是便幹柴烈火,四年生了四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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