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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阿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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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時,大家都在動筷子吃飯,也有人在走動互相說着祝賀。

小項将軍給遲水道了聲喜,再回到位子上,卻發現父親的位置上不見了人。

他把整個宴會場都看了個遍,愣是沒瞧見父親的身影。

小項将軍心中隻覺奇怪,父親不是不打一聲招呼就會走的人。

當大家用完了飯,小項将軍還不醉。

府上的小厮來到他身邊,要接他和老将軍回去。

“父親沒有回府?”

“小的不曾在府上見到老将軍。”

小項将軍看着賓客幾乎快散盡的席面,忽然有些擔心父親出了事。

他讓小厮先出宮外等候,他一人得了皇帝的許可,在這附近尋一尋。

有巡視的一隊侍衛從面前走過,小項将軍禮貌地詢問了領頭的那一個是否看見了他的父親。

侍衛們思索了一會,有一人說瞧見項老将軍往地牢方向去了。

……

項老将軍雖說被稱作老将軍,但年紀卻是不大的,隻是由于他成名早,孩子也早早成了将軍,皇都城人們為了區分父子兩個,才把父親稱作“項老将軍”,而兒子叫做“小項将軍”。

說起來,項老将軍在京城的名家裡,是與謝淑妃同輩的人。不過,他要比謝淑妃大個四五歲,他也不是皇都城裡官宦人家或富貴人家的孩子,是全靠他入伍立功才把項家出現在了皇都城裡說得出名字的人家行列裡。

慶功宴的這一日,項老将軍趁着人多混雜,來到了宮裡的大牢。

對牢裡當差的人們說是王爺委托他的孩子來牢裡看看,而孩子又在宴會上走不開,才讓了他來。

牢裡值守的人們聽了,自然不為難,就問項老将軍要來查看些什麼。

“煩請各位把謝淑妃請出。”

當差的男人們開了謝淑妃在的牢房的門,要請她出來。謝淑妃刺了他們幾眼,并沒有移動自己的臀。

男人們沒了耐心,上手強硬地把她拉起,又推搡着她往外走。

謝淑妃對他們唾棄地辱罵,聲音回蕩在整座大牢。

在牢裡呆了這些日子,她的衣裳都染了泥灰,頭發也因着少了打理而亂糟糟的一團。又被男人們抓着扯了扯,更是顯得狼狽。

她以為是蕭鳴澗又來找她的茬,但她站到審訊的牢房門口處,把裡面坐着的背影看清,盡管是同記憶中的那一個有些差别,她還是把罵人的話生生掐斷,呆呆地站着沒動。

男人們又推了她幾下,要她快些進去。

謝淑妃的手被綁住,但她盡可能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又用手指順了順鬓發。

待到覺着自己沒那麼狼狽了,她才緩慢地邁着步子,在那男人的背後坐下。

值守的人們對項老将軍很是尊敬:“将軍,人帶來了。”

項老将軍沒有轉身,他仰頭望着那塊方形的小窗子,吩咐道:“你們出去吧,王爺讓我問淑妃娘娘一些話。”

他把身子對向謝淑妃時,值守的人們已經識趣地離這間房子遠遠的了。

但這審問的牢房裡,久久沒有傳出來人說話的聲音。

謝淑妃和項老将軍看着對方的眼睛,眼底情緒如波濤在洶湧,可沒有一人打破這許多年後頭一次面對面重見時的沉默。

謝淑妃的手控制不住地梳着自己的頭發,卻常常卡在某一個打結處,使她有些龇牙咧嘴,反而讓頭發更加亂成一團。

“娘娘……”

“沒必要叫我娘娘。”

可當項老将軍喚她“阿鶴”時,謝淑妃的淚很快地就湧了上來。

“阿鶴,你還好嗎?”

“我好不好,你看不出來嗎?”謝淑妃的臉轉在另一邊,項老将軍看不清她的神色。

“那天,我被你們家的人打暈,拉出了家裡,才沒有去找你。”

“什麼?”

謝淑妃将頭扭了回來,對上了項老将軍同樣含着淚的眼睛。

蕭甯枝降生前的一年,阿鶴遇見了上京趕考的項書生。

謝家千金和窮書生,一次巷子裡的英雄救美,兩個人就私定了終身。

兩個人秘密地來往了一年,阿鶴偷跑出家門,陪項書生讀書,可項書生卻落了榜。

阿鶴寬慰他第二年再來也無妨。

項書生對她許下立業後就與她成家的誓言。

兩個青春年華的姑娘和少年,每日想盡辦法見上一面,阿鶴還為此受了幾次家法。

起初,阿鶴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騙過父親的眼,可次數一多,謝家人難免起疑,阿鶴心思單純,被人跟蹤了也不知。她和項書生的事也就被那個小厮捅到了父親面前。

阿鶴的父親已經為了利益紅了眼,怎可能同意把自家姑娘嫁給一個未來不定的書生?他們的事情被謝家知曉,父親就連忙擇選城中适齡的男子,要把阿鶴早早嫁過去,以此加強勢力。

阿鶴的兄長謝廉安也拗不過父親,隻能勸妹妹服從。

項書生幾日不見心尖的姑娘,也知阿鶴出了事,但他不能輕舉妄動,他明白謝家人是看不上他的。

所幸,他幼時在村裡随爹娘勞作時無聊,竟自己琢磨出了些身手,夜裡就輕功飛進了謝府,敲響了阿鶴閨房的窗子。

阿鶴被吓了一跳,開門見是他,隔着窗子就抱住他的脖子哭,一面哭一面把事情都說了。

項書生沒權沒錢,隻能自責地捶自己的雙腿。

阿鶴要他進房來細說,但他不肯,二人都默契地寫了好些信,彼此交換後,項書生就出了謝府。

再有幾日,父親突然變了嘴臉,說是見她要死要活的樣子,不如就成全了她。

古怪爬上阿鶴的心頭,但喜悅掩蓋住了它。

于是,阿鶴歡喜地去跟項書生說父親的決定,說隻要她陪父親下江南一趟,回來便可以光明正大地二人交往。

項書生喜形于色,發誓定要好好讀書,不負阿鶴父親的期望。

幾日後,父親帶着阿鶴,陪同皇帝去江南一帶治洪水,說是要阿鶴明白生命何其寶貴,要她不能再輕易說不要性命。

父親也知國事之重大,帶姑娘家家出去荒謬,因而要求她扮上男裝。阿鶴正幻想着與項書生的将來,對父親自然唯命是從。

項書生還混在百姓裡,給阿鶴送了行,阿鶴跟父親走後,他潛心在家裡看書寫字,他覺得自己此次定能中了科舉。

可到了江南的阿鶴卻出了差錯。

洪水一事未了,皇帝要同城主商議治理的策略,席間,他分明喝的是茶,但不知為何回了卧房卻渾身燥熱,就把服侍的人都使了出去,自己把衣裳解了,打算上床睡了。

但他掀開被裘,卻見一姑娘同樣紅着臉,滿眼都是難受,看着他。

晚飯時阿鶴喝了父親端來的湯,腦子就混沌得不行,也不知被丫頭們攙到了哪間屋子,躺上了床,被裘的溫度實在過高,悶得她整個人都發燙。

她剛把衣裳都脫了個幹淨,就聽見有人入了這間房内,但她沒有氣力說話,隻能任由這個男人到了她面前。

皇帝皺着五官,要出門去,但身上的燥熱愈加難耐,他撐着身子坐到床上,扶着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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