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草藥……」寶妹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不安,「白狐,你能說得具體些嗎?這些草藥……難尋嗎?」
八尾白狐的白眉微微蹙起,像是在組織語言,半晌才緩緩開口:「這第一味藥,名為‘雪頂紅蓮’,生長于昆侖山巅的雪蓮叢中,百年才得一株,需在月圓之夜,以至陰之體的女子鮮血澆灌,方能采摘。」
阿誠聞言倒吸一口涼氣,昆侖山地勢險峻,常年積雪,更何況還要找到百年難得一遇的雪頂紅蓮,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寶妹的臉色也變得煞白,她咬了咬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問道:「那其他的草藥呢?也如此難尋嗎?」
八尾白狐點了點頭:「這第二味藥,名為‘龍涎香’,需得千年以上的深海蛟龍體内凝結而成,可遇不可求……」
「千年蛟龍?!」阿誠忍不住驚呼出聲,「這世上真有這種東西嗎?」
八尾白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信則有,不信則無。」
寶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那最後一味藥呢?」
八尾白狐沉默片刻,緩緩吐出兩個字:「鳳血。」
「鳳血?!」寶妹和阿誠同時驚呼出聲,這怎麼可能?!鳳凰隻是傳說中的神獸,這世上真的存在嗎?
「白狐,你說的這些……未免也太……」阿誠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中的震驚和無力感。
寶妹緊緊地攥着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她強忍着心中的絕望,問道:「白狐,你說的這些草藥,真的……缺一不可嗎?」
八尾白狐點了點頭,語氣沉重:「不錯,唯有集齊這三味藥,方能煉制出解藥。」
寶妹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暈厥過去。這三味藥,每一味都堪稱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要集齊它們,談何容易!
阿誠眼疾手快地扶住寶妹,心疼地将她摟在懷裡,輕聲安慰道:「寶妹,别怕,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的。」
寶妹無力地靠在阿誠的懷裡,淚水無聲地滑落,打濕了他的衣襟。她知道,阿誠是在安慰她,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相信,他們真的能夠找到這些傳說中的神藥嗎?
八尾白狐看着眼前絕望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它輕歎一聲,道:「罷了,看在你們夫妻情深的份上,我便再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寶妹和阿誠聞言,猛地擡起頭,眼中燃起一絲希望的火光。
「這三味藥雖然珍貴,但也并非完全沒有替代之物。」八尾白狐緩緩說道,「雪頂紅蓮可以用天山雪蓮的蓮心代替,雖然藥效差了些,但隻要輔以其他靈藥,也能起到相似的效果。」
「真的嗎?!」寶妹激動地抓住八尾白狐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八尾白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至于龍涎香,可以用深海巨蟒的膽汁代替,雖然效果稍遜一籌,但勝在容易尋得。」
「那鳳血呢?總不能……」阿誠剛想說總不能用雞血代替吧,卻被寶妹猛地捂住了嘴巴。
「噓!阿誠,别亂說話!」寶妹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八尾白狐,眼中滿是期待,「白狐,那鳳血……可有替代之物?」
八尾白狐沉吟片刻,緩緩說道:「鳳血至陽至熱,可解世間奇毒,但也并非不可替代……」它頓了頓,目光落在寶妹的肚子上,「你可知,這世間有一種血脈,天生便帶着幾分鳳族的血統?」
寶妹和阿誠面面相觑,不明白八尾白狐的意思。
「你們可還記得,當初我為何會出現在那地洞之中?」八尾白狐的語氣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寶妹和阿誠回憶起當初的場景,心中隐隐有了一個猜測,但又不敢相信。
「難道……」寶妹捂着嘴,瞪大了眼睛。
八尾白狐點了點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不錯,那地洞之中,封印着……」
「珍貴草藥……」寶妹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不安,「白狐,你能說得具體些嗎?這些草藥……難尋嗎?」
八尾白狐的白眉微微蹙起,像是在組織語言,半晌才緩緩開口:「這第一味藥,名為‘雪頂紅蓮’,生長于昆侖山巅的雪蓮叢中,百年才得一株,需在月圓之夜,以至陰之體的女子鮮血澆灌,方能采摘。」
阿誠聞言倒吸一口涼氣,昆侖山地勢險峻,常年積雪,更何況還要找到百年難得一遇的雪頂紅蓮,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寶妹的臉色也變得煞白,她咬了咬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問道:「那其他的草藥呢?也如此難尋嗎?」
八尾白狐點了點頭:「這第二味藥,名為‘龍涎香’,需得千年以上的深海蛟龍體内凝結而成,可遇不可求……」
「千年蛟龍?!」阿誠忍不住驚呼出聲,「這世上真有這種東西嗎?」
八尾白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信則有,不信則無。」
寶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那最後一味藥呢?」
八尾白狐沉默片刻,緩緩吐出兩個字:「鳳血。」
「鳳血?!」寶妹和阿誠同時驚呼出聲,這怎麼可能?!鳳凰隻是傳說中的神獸,這世上真的存在嗎?
「白狐,你說的這些……未免也太……」阿誠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中的震驚和無力感。
寶妹緊緊地攥着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她強忍着心中的絕望,問道:「白狐,你說的這些草藥,真的……缺一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