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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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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郎,你去外面等我吧,我這裡很快就好。”

她想方設法地支開他,百般遮掩,宗越沒有道破,第一次聽話地走開了,到千峰翠色閣的門口等着她。

他不明白她在遮掩什麼,畫他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麼?

為什麼不畫他的面容?

宗越正疑惑思慮,遠遠聽見幾個男人說話,擡眸看時,幾人也瞧見了他,都朝這邊迎來。

“越兄,你怎麼在這裡?咱們可是好些日子沒見了,走走走,一起喝酒去。”

是宗越素來交好的三個郎君,賀家獨苗小平威侯、征羌侯段家十一郎,還有趙國公顔家九郎。

賀去非本來苦喪着一張臉,看見宗越,立即貼上來,也不說話,隻瞪大了眼睛瞧着他面色,瞧了半晌也瞧不出半分窩囊愁苦,不甘心地問:“你這幾天過得很好?”

當初胡玉樓曹姬一事,賀去非和宗越曾是競相争價的對手,最後雖沒搶過宗越,也被家中祖母狠狠教訓了一頓。事後,兩家幾乎同時操辦婚事,賀去非和宗越便是同一天娶妻。

賀去非娶的是祖母的外孫女,剛過及笄之歲,也是家裡寵大的,若非兩人自小有婚約,又有賀家老夫人這層關系,這門親事怕是不能成的。那新媳婦年紀小,性子刁蠻,還愛去祖母面前告狀,偏生祖母也寵着護着那新婦,成婚沒幾日,賀去非次次戰敗,事事落下風,已是苦不堪言。

他本以為,宗越比他更胡鬧,更不受待見,過得合該比他更苦才是。

但看宗越還是那麼神氣桀骜,不像又苦又悶的樣子。

“你就别忍了,走吧,我請你喝酒去。”賀去非想,宗越好面子,再苦悶委屈也不會輕易叫别人看去。

“不去。”宗越推開賀去非攀在肩膀上的手臂。

“越兄,你不會連和兄弟們喝酒都不敢了吧?”顔九郎神色複雜,詫異,震驚,可憐兄弟,又忍不住有些好笑。

“越兄,不是吧,你比賀去非還可憐呢!”段十一郎有心報以深切的同情,不料話一出口就變成了幸災樂禍。

“别逞強了,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走走走,喝酒去。”

聽說宗越才是最可憐的人,賀去非終于稍稍滿意了些,攀着宗越肩膀熱情相邀,“大不了一會兒我們一起為你求情,法不責衆,我就不信伯父會不給我們面子。”

段、顔二人也都附和,紛紛勸着宗越不要屈服于淫威之下。

“越郎,我好了。”

柔婉清潤的聲音似月光流瀉,噪雜的男人聲頃刻沒了動靜,不約而同循着聲音望去,見一個女郎提裙邁過門檻,款款走來,眉眼溫和。

她的目光盡數落在宗越身上,一絲一毫都沒有分給旁人,走近了,才禮貌地看過來一眼,卻幾乎不曾停留,又看回宗越,“越郎,朋友相聚,你若想去就去吧。”

賀去非重重一愣,顔、段二人也瞠目結舌。

其實在四人剛一碰面之時,羅婉就看見了,故意和劉掌櫃多說了會兒話,眼瞧這廂越來越熱鬧,幾個男人就差擡着宗越去喝酒了,這才露面。

“越郎,我就在這裡等着,你和朋友聚罷,來接我,我們一起回去,父親那裡,我自有交待。”

言畢,她挪步貼他更近了些,手中攥着一粒銀子,避開其餘三人的視線,悄悄塞進宗越掌心。

卻又轉頭,對着他那些好兄弟,落落大方地說:“故友相聚,該當盡興,這一次,越郎請你們。”

看回宗越,柔聲囑咐:“酒本是助興之物,莫要叫它傷了身。”

說罷,她先進了千峰翠色閣,好叫他們清楚明白,她并非惺惺作态,而是真心無意阻攔他們相聚。

···

胡玉樓内,燭火通明,煌煌如晝。

宗越箕踞坐于榻上,右手端着酒杯,望着廳室正中作柘枝舞的胡姬,目光紋絲不動。

左手心摩挲着一粒銀子。

羅婉把這粒銀子悄悄塞進他手中時,他完全沒意識到她要做什麼。

直到她說,讓他請兄弟們喝酒。

她前幾日還期期艾艾管他要錢,怎麼今日就有了餘财?是她的酬金,那幅畫的酬金麼?那幅畫就隻值這麼點兒銀子?

新得的酬金,還沒捂熱呢,轉手就給了他,為了讓他在幾個兄弟面前揚眉吐氣?

銀子隻有他拇指大小,尋常來說,是足夠買幾壇酒的,但他們喝的不是尋常酒,這粒銀子實在杯水車薪,連一個酒壇塞子都買不來。

但她一個女郎,大概連酒都不曾喝過,怎麼會懂這些?

一曲舞罷,胡姬來與宗越敬酒,捧着鳳首執壺才貼近他身,冷不防被一腳踢了出去。

胡姬伏倒在地,委屈地轉目看向宗越,本欲嬌滴滴哭上兩聲,對上那雙寒冽如刀的鳳目,吓得沒了音兒。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宗世子的規矩都給忘了?宗世子挑得很,隻準曹姬近身伺候,你也算樓裡的老人了,怎麼這個都不知道?”顔九郎說道。

那胡姬自然清楚這些,但瞧宗越今日望着自己出神,一曲舞下來,眼睛眨都沒眨,手中的酒也忘了飲下,便想着,或許他厭了曹姬移情别戀呢,不然怎會明明買了曹姬回去還跑來這裡喝酒,這才大着膽子近身與他敬酒,誰曾想,他還是那般不解風情,不知憐香惜玉。

胡姬起身提了壺新酒,要去敬賀去非。

“你别過來!”賀去非跳起來,指着胡姬嚷道。

顔九郎道:“别去碰他,來來來,給小爺滿上。”

瞧着胡姬轉步去了别處,賀去非才松口氣,重新坐下。胡玉樓的舞姬都喜用味道濃烈的香粉,一旦沾染連酒氣都遮不住,他那小妻子嗅覺異常靈敏,若聞見他身上有女人香,又該鬧個沒完。他最近被逼着讀書,已然頭疼的寝食難安,實在沒有精力應付别的麻煩。

“你最近有讀書嗎?”賀去非湊到宗越身旁,與他碰了下酒杯,想和他探讨怎麼能把書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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