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通過投資部内部人員的處理方式,明确出投資部隊伍的派系劃分,進而重新整編隊伍。
到時,殷恒還要将一些老臣子借故換掉,輸入新鮮血液。
最重要的,他要确切找出利益輸送的幕後終極boss。
處理完,殷恒轉頭跟副總裁低語兩句,就起身告辭了。
就在殷氏集團商務大樓的停車場,殷恒終于有空回撥了柳成的電話,那頭沒過兩秒直接接起。
柳成當時那叫一個激動,說:“恒哥兒,你都不知道剛才我都做了些什麼。”
“哦?!”
接下來,柳成就跟小學生在學校得來小紅花回家向家長炫耀一樣,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地将剛才英雄救美的偉岸事迹,繪聲繪色地跟殷恒描述了一遍。
殷恒聽完哈哈大笑,誇他一句,“先生大才!”
柳成立刻在那頭撒嬌,“恒哥兒,今天是謝新宇的酒店開業,你真不賞臉來嗎?大家可都盼着你呢。你來了!這酒店肯定就蓬荜生輝啊。”
“呦——,成語都用上了。”殷恒還在跟他打太極:“那我得考慮考慮。”
柳成、謝新宇、殷恒都是從小玩到大的,父母之間利益綁定很深,當然其中殷恒的地位最高。
因為他家世背景最強勁,個人魅力和能力也最足。
所以他們那個圈子裡的富二代,都以他馬首是瞻和俯首稱臣。
無論什麼場合,隻要殷恒一出場,都會憑添光彩,也會起一個定海神針的作用。
所以,無論圈子裡的富二代舉行什麼活動,大家都是盼着他這個精神領袖似的人物來。
柳成見殷恒還在遲疑,嘿嘿一笑,立刻使出殺手锏:“那個郝妹妹,人長得是不錯,氣質也很好。行情更是不錯,這麼多舞蹈電影學院的新生,搭讪她的人最多了。不過,人家好像心氣兒挺高,一個也沒看上。你要不要來挑戰一下?”
殷恒:“......”
柳成故意激他,“你不會不敢來吧。怕失了面子,晚節不保。”
殷恒:“......”笑,“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你就來啊。”那邊環境比較嘈雜,中途似乎有人在叫柳成,他應了聲,就在挂斷電話前匆匆說道:“哎——又有一個帥哥在搭讪,我趕去觀察敵情,你有空就賞臉過來呗。挑戰一下也好啊。”
電話剛挂斷,殷恒的車剛好開了過來,他餘光看見一個黑影在一步步向自己走近,清淡的龍須水味還未來得及飄近,那人就被他随行的保镖強行攔了下來。
“喔——喔——,”那個人舉起雙手,趔趄着後退,笑着編排:“殷公子,走哪兒,都好大的排場。”
殷恒聞言眉心一挑,回頭看他一眼,回敬道:“萬事小心一點好。帶着保镖防變态,也不錯!”
他語氣平淡略帶嘲諷,調侃得對方竟一時無言以對。
趙峥微微怔了下,随後微笑着跳轉着話題,好似關心地問道:“那個智能項目,你未能投到,我真替你惋惜。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好好把關,代你為推進中國的科技進步好好做貢獻。”
趙峥曾是殷恒的大學同學、摯友,最好的合夥人。
最後也因利益沖突進而關系分崩離析。
現在他是處處跟殷恒作對,步步緊逼他。
想時刻與他競争,甚至将其碾入腳下。
而面對他的圖謀不軌,殷恒又怎能讓他輕易達成?!
殷恒伸了伸懶腰,臉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回擊道:“那個智能項目,還在初始階段,前期投入比較大。如果後期,你蓄力不上,我願意接過蓄力棒,慷慨解囊啊。”
趙峥:“......”,面色一凜,随後,呵呵一笑,“裝......,你就裝吧你。死鴨子嘴硬而已。“
“啊?!你不信啊。”殷恒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也難怪!像你這麼氣度小的人,怎麼能理解我大海一樣寬廣的胸襟。你知道你是樣樣都不如我的。”
“你就自我感覺良好吧!”趙峥冷笑道:“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就死撐吧你。還有誰樣樣不如你。你少在自己臉上貼金了。”
“你啊......,你就是樣樣不如我。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嗎?身材、相貌、家世、能力、氣度,你哪樣如我?!”
“殷恒你......”
“本少爺,歌照唱舞照跳妞也照泡。日子潇灑不得了。”殷恒說着轉身鑽進車子,通過車窗對着他挑了挑眉眼,揮揮手懶洋洋道:反正你這種小肚雞腸的人,是理解不了的。不想跟你多說。多說傷智商。拜拜您來。”
趙峥 :“.......”看着一排白色尾氣,有些氣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