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雲隔三差五的清醒過來,每次醒過來映入眼簾一定是蕭靖遠,她費力用手撫摸着蕭靖遠線條流暢柔美的輪廓,玩笑道:“那刀要是劈在臉上你不毀容啦。”
蕭靖遠現在幾乎是長在徐家了,每天呆在徐錦雲房間裡,等待這她醒過來,盡管她每天醒過來時間隻有一炷香時間而已,不夠吃飯,他給徐錦雲喂了周柳姨娘頓得骨頭湯,他跟周柳姨娘說他們中箭受傷了,周柳姨娘以形補形這陣子徐家不是雞肉骨頭湯就是鴨肉骨頭湯,最大是豬肉骨頭湯,為了滋補徐錦雲身子。
他将瓷勺裡的豬肉骨頭湯送到自己嘴邊吹了吃,确定溫度适合後才送到徐錦雲嘴巴裡,同樣玩笑道:“我要是毀容,你還要不要我。”
徐錦雲抿了口骨頭湯,笑道:“不要,送給隔壁家的。”
蕭靖遠又吹了口骨頭湯送到她嘴邊,故作苦相道:“沒良心,沒良心啊。我是為誰受的傷。”
“躺在床上的傷患是我啊。誰沒良心,怎麼每天都是骨頭湯,我不吃了。”徐錦雲有時候會鬧些小脾性,蕭靖遠就得哄孩子似哄她,哄得她喜笑顔開樂意喝湯。
關于謝賈深事情,蕭靖遠已經同徐錦雲說了,徐錦雲很冷淡,仿佛知道回事這樣的,“削去族長位置,回家做個清閑人倒也好。”
“你不記恨他,他可是要你性命。”蕭靖遠訝異徐錦雲的大度。殊不知徐錦雲見過太多人事後對于一些恩怨情仇事情看淡了。
徐錦雲問道:“你們怎麼找到他那些龌龊證據?”
“他的一個侄子提供。”蕭靖遠将勺子放回碗裡,剩下半碗徐錦雲死活不肯喝,隻好順她心意喽。
徐錦雲一副了然,笑道:“原來如此。”
蕭靖遠奇怪道:“什麼原來如此。”
“你怎麼跟寒秋似的,他侄子叫什麼,謝懷恩。聽說在他手下擔任不少重要職務,臨了了倒是把親叔叔推出去,好侄兒。他這個親叔叔是擋着他發展路子,我應該見過他。如果說謝賈深是隻老狐狸,他就是隻小狐狸。”徐錦雲仿佛想到什麼好笑事情嘿嘿笑起來。
蕭靖遠寵溺捏了下她的臉蛋,溫柔道:“你呀,這麼喜歡鬥來鬥去。”
徐錦雲反問:“你不喜歡。”
蕭靖遠将瓷碗放會桌子上,似是想到往事似肯定道:“不喜歡。殺來殺去都是自家骨肉,何苦呢。”
徐錦雲見他神情肅穆,她張開手,一臉坦然對蕭靖遠道:“要抱抱。”
蕭靖遠愈來愈寵愛她了,拿她沒法子,抱着兩人好一頓親熱,徐錦雲親的蕭靖遠滿臉口水,蕭靖遠則委婉含蓄許多,一吻一個親,隻在徐錦雲蒼白若雪的臉上留下紅印子。
“你又吸我血。”
“誰讓你血甜呢。”
“我咬死你算了。”徐錦雲到底沒有咬他,将腦袋倚靠在蕭靖遠肩膀上,蕭靖遠坐在她身邊,拉過她的小巧的手十指相扣的握着。
“小黑,你不喜歡争鬥,那麼以後我們錢掙夠了,找個沒人的地方一起生活吧。”她記得系統裡有個世外桃源的按鈕,也許那時候用得上。
“隻要你陪在我身邊哪兒都好。”蕭靖遠心裡美得冒泡泡。
正當他們又要互相咬對方時候,門毫無征兆從外頭推開,接着是單于夜欣喜喊叫聲音:“錦雲兒,我回來啦……”看到床上一男一女親密相互依偎,那男的不正式那個想要胖揍一頓丢出巴山的小白臉黃立青嗎,女的。
“怎麼了,于夜,見到錦雲,唉你幹嘛去。”後進來的單于月見到弟弟愣在原地,忽地沖上前揪着蕭靖遠的脖頸子将他提起來,擡拳要對着那張可恨的小白臉毫不留情要打下去。
徐錦雲來不及喊停,蕭靖遠不是吃素,他出手攔截住了單于夜的拳頭,将其扯偏過去,單于夜雙目赤紅,還要再打,單于月已經趕上前,揪着弟弟啪啪兩巴掌,恨鐵不成鋼道:“快給黃大人道歉。”
道歉,我道你媽的歉。
單于月和徐錦雲一個沒看住,單于夜出腳極快,蕭靖遠肚子重重挨了一下,單于夜要撕了他一樣,撲上去就要開打,蕭靖遠沒法跟他開口解釋,兩個身高馬大的男人扭打在一起,屋子裡噼裡啪啦立馬引來的周柳姨娘。
單于夜和蕭靖遠是打得天地無光,日月不分,天昏地暗的,屋子裡如同旋風過境一般慘狀。徐錦雲要下床喊聽,單于月攔住她道:“讓他們打去吧,男人的情意是打出來的。”
“他們……”徐錦雲擔憂望着被單于夜揪着頭發往死裡削的蕭靖遠。
“别擔心,不用有事的。”單于月安撫拍拍她的肩膀,把她往床裡頭推推,并給她蓋好被子。兩人就在床上看着他們打。狠打,很狠打。
沒一會兒功夫,蕭靖雲遠踩着單于夜的胸膛,抹了下嘴角的血漬,單于夜拳拳對着蕭靖遠的臉狠打,現在腫成妖怪了,沉聲問道:“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