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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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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雲章看她一副眼神飄忽的樣子,猜測她還是害羞,卻依着規矩,不得不做。他不想逼迫她,便道:“無妨,我自己來。”

玉鐘一掀開床單,看到泾渭分明的幹果布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出了聲。碧螺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裝作沒看見,趕緊卷了床單走人。

衛雲章聽到背後傳來的笑聲,還以為是妻子的丫鬟在偷笑他們這對新婚夫妻的做派,不由頓了一下,随後繼續若無其事地解開外袍的衣扣。

碧螺和玉鐘換完床單就跑了,崔令宜暗暗松了口氣,繼續假惺惺地說:“郎君今夜飲了酒,還是我來吧。”

“喝得并不多。”衛雲章認真地道,“若是醉醺醺地進來,叫你誤會是我怠慢了你,那就不妥了。”

崔令宜一怔,對上他坦然的目光,不由有點心虛起來:“郎君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既然嫁了你,便不會胡思亂想那些有的沒的。”

她沖他粲然一笑。

衛雲章微微晃了神,等回過神來時,她已經快要解到他的下裳了。他趕緊退後一步,道:“不必了,我自去浴房收拾。你讓你的丫鬟進來,替你把钗環卸了吧。”

說罷,便不敢久留似的,匆匆出了卧房。

崔令宜握着手裡的男人腰帶,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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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雲章泡在浴桶中,氤氲水汽蒸騰而起,他不由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忙碌了一天,他也确實累了。他閉上眼,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揭開蓋頭後,新婚妻子小鹿般的羞澀一瞥。

在今夜之前,他并未見過她。他對崔家四娘的所有了解,都來自于京城中的議論。

崔家雖非官宦之家,但開設的瑤林書院,卻是高才輩出,鴻儒常臨。他雖就讀于國子監,但對瑤林書院,卻也是如雷貫耳。

書院至今共有三位院長,如今這位名叫崔倫,正是他的嶽父。上任院長是崔倫的父親,本來接任的該是崔倫的兄長崔保,但崔保壯年因病去世,接任的便成了老二崔倫。崔家家風清正,為專心研學,避免後宅生禍,家規規定,族中男子隻可娶一名妻子,不得置辦小妾與外室。但崔倫是個例外,他雖沒有小妾與外室,卻娶過兩名妻子。

他的第一任妻子陳氏,是有名無權的閑散候爺老淳安侯的幼女,小有才名,因仰慕崔倫的學識嫁他為妻。夫妻琴瑟和鳴,婚後育有一女,便是崔令宜。崔家兄弟并未分家,因此崔令宜上面還有三個大伯家的兒女,排輩行四。但據說這位崔家四娘,出生後身體便不好,崔倫與妻子聽了風水先生的話,帶年僅三歲的女兒去江南鄉下住了一段時間。過了兩年,陳氏病逝,崔倫孤身一人回到了京城。

當時京中便有流言說,大約是崔家四娘早早便夭了,陳氏傷心之下沒挺住,否則,為什麼不見崔倫把女兒帶回來?但對于這些流言,崔家和淳安侯府都未作回應,又過了兩年,在兄長崔保的主持下,崔倫娶了父親學生的妹妹為繼室,後來育有一子一女。再後來,崔保病逝,崔父晚年喪子,精神不濟,崔倫便當了院長。

至于崔家四娘,是三年前才回到京城的。她初到京城的時候,許多老人還詫異,沒想到她竟然沒死。但明明活着,為什麼那麼多年卻沒有出現,關于這個問題,淳安侯府都未說什麼,旁人當然也不好多嘴——或許是當時年紀小,身體又不好,經不起舟車勞頓吧。

但無論如何,她身為瑤林書院現任院長的長女,回到京城後,确實頗受關注。大家都很好奇,一個從小養在江南鄉下的丫頭,未經家族詩禮熏陶,會給崔家丢人嗎?

從現在的結果看,顯然是沒有丢人。

她雖沒有像她的母親一樣,得到一個“才女”的美名,但卻習得一手丹青妙筆,流傳到外界的幾幅閨中之作,都已被炒到了将近千金的高價。連宮中禦用的畫師好奇之下親自登門,旁觀了一回她作畫後,也不由捋着胡須連連點頭,回去還笑言,幸虧自己生得早,否則被一閨中少女奪了風頭,該是多麼尴尬之事。

她一經及笄,求親的人便踏破了崔家門檻。

但或許是念着父女親情,想多留幾年,崔倫并沒有急着将她嫁人。

直到今年,衛家的媒人上門。

與崔家結親,是衛家深思熟慮的結果。以衛家的地位和衛三郎的名聲,京中貴女可謂是随意挑選,但正是因為可選擇的範圍太廣,所以這個人選,才得慎之又慎。

最後衛相看中了崔令宜。

盡管衛家與崔家,因為開國時期的一點小小糾葛,兩家幾乎沒什麼來往,但那又算不上什麼深仇大恨,後人為了利益,結個親家,也無可厚非。

衛雲章沒有什麼心儀的女子,也沒有什麼特别的偏好,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将來的親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所以也無所謂娶誰。當從父親那裡得知他的未婚妻人選時,他有一點驚訝,驚訝于父親竟然挑了個平民之女,但這個平民卻不是普通人,而是聲名遠揚、德高望重的瑤林書院院長之女。衛家雖然家大業大,但論“德才名望”這種東西,卻是比不上崔家的。某種程度上,他與崔四娘也算是門當戶對。

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衛雲章心下便有了數。

他知道崔家四娘蕙質蘭心、丹青妙筆,也知道崔家四娘美貌動人、溫婉賢淑,但當真正見到她這個活生生的人時,他還是有短暫的愣怔。

她比他想象得更加明媚生光、嬌妍可親。

他對這樁婚事本沒有什麼太大的期待,隻是想着能好好過日子,兩個人同心同德、相敬如賓便已是不錯。但現在,他想起方才她為自己寬衣的緊張樣子,對自己的婚後生活,似乎有點期待起來了。

他揉了揉額角,從水裡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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