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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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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因為甯嘉在,林縱沒有和許詩瑤說很多,到了公司後,才重新回撥的電話。

許詩瑤還在睡回籠覺,早早起來隻為了和林縱把見面的時間約好,她怕自己忘了,也怕太晚林縱會因為沒空把她拒絕了。

來到予市這麼些年,許詩瑤一直過着貴婦般的生活,晚睡晚起,和朋友和下午茶或是一起打麻将,除了名分其他東西吳良仁都願意給許詩瑤。

許詩瑤的聲音迷迷糊糊的,顯然是還不清醒:“誰呀。”

“我是林縱。”和平常一樣,林縱用冷淡的語氣和他丈母娘做自我介紹。

許詩瑤猶豫了一會兒,沒反應過來,愣了愣才倏然坐起來:“是小縱呀?”

甯嘉幾次談論許詩瑤,表現出來的都是困惑和茫然,林縱一直不太理解,現下才終于理解,單單是這兩個字,林縱便敗下陣來,這一刻,他好像得到了很多。

“是我,”林縱說道,“您早上說要晚上一起吃飯,我想把時間改成中午。”

說要晚上吃飯,隻是因為這陣子中午還熱,許詩瑤怕曬,不怎麼想出門,但林縱說要中午,她當然也是可以的,又問:“怎麼了呀?”

林縱看了眼時間,簡單掠過助理送進來的文件,同時回答許詩瑤:“想和甯嘉一起吃晚飯。”

許詩瑤驚得眼睛都亮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許詩瑤理所應當把話說出口:“小縱和嘉嘉的感情是不是很好呀?”

許詩瑤說要打車過來,林縱卻還是讓司機去接,許詩瑤這會兒對林縱的印象非常好,兩眼笑眯眯的,滿意地看着林縱。

包廂裡溫度适宜,帶着空氣清新劑的淡香,林縱替許詩瑤倒了杯茶,在這些問題上并沒有回避:“還可以。”

“還可以”絕對是林縱低調的說辭,因為他一直表現給外人的形象就十分冷淡,能讓他這樣的人都在意的人必然是很重要的。

許詩瑤放心下來,接了林縱遞過來的茶喝完,笑說:“嘉嘉小時候和一個鄰居的關系特别好,他家是三姐弟,總是熱熱鬧鬧的,每次和小朋友玩好回家,就總是問我什麼時候給他生一個妹妹。”

許詩瑤回憶着感歎着說:“嘉嘉小時候太寂寞了,我們那時候照顧一個他都很勉強,所以也沒有讓他養其他小動物。”

“前幾年他爸爸過世,我也離開了,一直怕他照顧不好自己,還好有你呀,”許詩瑤看向林縱,欣慰地笑起來,“小縱。”

許詩瑤笑着說:“小縱,你的名字是什麼意思呀?”

林縱的記憶裡,母親的形象随着歲月逐漸變慢,有幾年渾渾噩噩的時光裡,他甚至會生出“我是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錯覺。

八歲,是一個太久遠的詞語,久到就算林縱想要記住,他當年稚嫩的身體和未發育完全的大腦也不允許他記住那個女人。

可林縱清晰地記得那一年,母親和他告别時說過的話。

“把你帶到爸爸身邊,隻是因為媽媽沒辦法再照顧你了。”

“小縱,媽媽不需要你大富大貴,隻希望你這一生縱情自由,愛我自我。”

可母親的話太深奧了,林縱回憶了好幾年一直沒明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漸漸的,想起的時候就少了。

此時突然想到,才明白過來,林縱卻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媽給我取的名字。”

先前吳良仁說的時候,許詩瑤就不明白,這會兒碰上了就想問問:“好像一直沒聽過你媽媽,她現在在哪呀?”

服務員上菜,林縱把盤子挪到許詩瑤面前,淡淡道:“她去世了。”

許詩瑤一驚,頓時明白自己說錯話了,讷讷道:“抱歉呀,我不知道。”

林縱說:“沒關系阿姨。”

許詩瑤嗔怪道:“怎麼還叫阿姨呢?”

林縱笑了笑,沒有說話。

現在的年輕人都奇奇怪怪的,沒有舊社會那些舊俗,放開了很多,反而不糾結這些稱呼,許詩瑤也沒有強求。

隻是都問起來了,林縱的臉色看着也不像不願意說,便多問了幾句:“什麼時候的事呀?嘉嘉的爸爸也去世了,他告訴過你的吧?”

許詩瑤先前說了一堆,完全沒想過替甯嘉隐瞞,如今這找補實在有些太晚了。

“知道。”林縱幾乎沒有面對長輩的經曆,關系最好的聞凱,并不受家裡長輩的歡迎,林縱也不需要去碰這些事情。

林縱努力思索着,想要和甯嘉的親人多說兩句話:“嘉嘉和我說過一些。”

許詩瑤知道林縱話少,也見怪不怪,和林縱談話時總帶着溫和的笑,是個很善良的沒有壞心思的長輩。

不知道甯嘉和生父有幾分像,但甯嘉有很多和許詩瑤相似的地方,他們都愛笑,看向一個人的眼神永遠純粹。

“因為他爸爸,嘉嘉小時候受了不少苦。”回憶起來覺得心酸,許詩瑤看向林縱,希望對方在這個時候可以說些什麼。

林縱想到了許詩瑤先前問過的話,回答:“我母親在我八歲的時候去世的。”

林縱的回憶很平淡,語氣也很冷淡:“她生病了,活不長了,沒有辦法養我,才把我送到我爸身邊。”

那之後沒多久母親就去世了,林縱穿着林平生給他買的昂貴的衣服,被林平生帶着去和媽媽告别。

八歲的林縱在離開母親後變得光鮮亮麗,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衰敗,她馬上就要死了,卻笑起來,帶着慶幸,因為林縱活得好好的,還好當年她沒有害死她的孩子。

隻簡單的幾個字,許詩瑤聽得眼睛都紅了:“這些年,你一定很想媽媽吧。”不由感歎着,“嘉嘉的父親不算好,可他去世後,嘉嘉也還是經常想他。”

血緣親情本來就是很難隔斷的東西。

“還好。”林縱的語氣有些過分冷漠了,仔細聽又好像和先前說“還可以”時沒有不同,“十六年了,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來了。”

比如放學後母親牽着他的手漫步在夕陽後,和他說:“太陽公公要回家啦。”

比如夏日吃着冰淇淋的時候,媽媽會幸災樂禍:“是不是很冰,牙齒有沒有被冰掉。”

又比如告别那天,媽媽不舍得的眼淚流出,難過地說:“小縱,你别怪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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