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細長筆直的腿白得晃人眼,牛奶似的顔色,一碰就會留下紅印子。
草莓内褲的布料比較輕薄,内裡的粉嫩東西若隐若現,正被主人的手指着。
饒是遲朝洲對白絨狐荒誕的行為早有預料,可沒想他這個太子妃竟能直接扒褲子。
也對,才加幾次面就能把屁股露給他看,能幹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也許他定力不夠,偏到一邊的雙眼又移回到那些軟肉上。
遲朝洲喉結滾動,想讓白絨狐把褲子穿上可又怎麼都開不了口。那人一張粉色的唇還在叽叽喳喳,唇瓣上盈着水光。
“你也脫給我看看?”
“都是omega,不要那麼在意啦~我都對你坦誠相見了!”
“喂,遲朝洲,你發什麼呆呢?”遲朝洲迅速背過身去,不再看白絨狐。
他按在桌面上的手逐漸握緊成拳,肌肉緊繃。
“你對别人都這樣?随意脫衣服?”他聲音有些沉悶,叫人聽不出情緒來。
“唔,也沒有吧,我也就在你面前脫過,再說了,你當我見人就脫褲子啊?不管是omega還是alpha,這樣都不對。”
那個心思單純的小omega,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行為對于一個alpha來說是怎樣的挑、逗,怎樣的危險。
omega依舊眉飛色舞,輕軟的聲音高低起伏,講着讓人血脈偾張的話。
“嘿嘿,我每周都要牛奶泡浴,對皮膚很好哦,今晚我們一起去泡泡吧?你看你的手,好粗糙哦!”
“omega的手就是第三張臉,唔,第二張臉我就不細說啦~”
“你同不同意?泡牛奶,可舒服了。”
一根手指伸來,戳了戳遲朝洲的手臂。
肌肉虬結的臂膀和那根纖細的手指對比太過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遲朝洲嗯了一聲,那根手指的主人立刻蹦出歡呼,興沖沖地講着他自己的皮膚有多滑,甚至牽起遲朝洲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按,大方而又熱情地邀請。
“你摸摸,這個效果你有沒有心動咧?嘿嘿嘿~”
遲朝洲長睫攏住眸中晦暗,他不動聲色地揉了幾下那條腿,啞聲問:“泡牛奶就能這樣麼?”
白絨狐一撇嘴,雙手抱臂,語氣透着得意炫耀。
“才不嘞,我底子本身就好,牛奶隻是錦上添花罷了,我可是完美omega!”
“嗯。”
指尖一按,肌膚就向下凹陷,松開手,便烙下一枚紅印。
“嘶--遲朝洲你怎麼捏我?”
白絨狐瞪圓了眼睛,“啪”的一聲拍開遲朝洲的手,氣鼓鼓說道:“我好心給你摸,你居然捏我?”
遲朝洲抿了下唇,他收回手,指尖卻仍保持着捏的動作,“抱歉。”
白絨狐和低下頭的遲朝洲四目相對,他拿起裙子就往遲朝洲頭上套。
“快穿,沒時間了。”
在白絨狐不懈的努力下,這條裙子終于死死卡在遲朝洲肩膀處,無論白絨狐怎麼用力,都不能挪動分毫。
為了借力,白絨狐甚至跳起來按,當即就聽到“撕啦”的一聲,白絨狐暫時放棄。
剛才一番動作給他累得夠嗆,先歇歇再說。
布料堆在遲朝洲的脖頸處,像圍了一圈毛領,與那張嚴肅的臉放在一起,怎麼看都覺得好笑。
可惜白絨狐的雙臂不夠長,沒法完整環住遲朝洲的身體,隻能繞到男人背後查看撕裂的地方。
房間裡的空調設置在二十六度,可白絨狐鼻尖出了不少汗,蟬鳴聲攪得他心下煩躁。
“怎麼回事,哪裡撕裂了,我怎麼找不到?”
“這些蟲子滋哇亂叫,明天我就把這裡炸了!”
“這裡。”
男人的聲音低沉,頂級alpha獨有的壓迫感叫人腿軟,白絨狐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冷檀木香,微苦微冷,卻叫人熱意上湧,頭暈眼花。
白絨狐意識有些恍惚,他感受到了來自alpha的信息素,和夢裡一模一樣的味道!
他沒有像夢裡一樣被帶着極緻占有欲的alpha緊緊抱着。
為了站住腳,隻能雙手牢牢攀着alpha的臂膀,指甲甚至留下幾道抓痕。
“你是誰?”
夢裡的他完全不受控制,可現在卻能問出自己想問的話。
alpha沒有回答他,隻是喚着他的名字。
“好吵,别說話!”
白絨狐不耐煩地瘋狂蹭着alpha的脖頸,兩隻手不停在健壯身軀上揩油。
他在alpha的懷裡扭來扭去,不斷地叫着好熱。“嘿嘿,讓我多摸摸,反正是夢裡的……”
遲朝洲一隻手抱着白絨狐,另一隻手在抽屜裡翻找抑制劑。可懷裡的人實在鬧騰,一邊蹭他一邊脫起自己的衣服。
肌膚相貼,出汗之後黏膩的感覺并不好受。
從那具軟若無骨又滑溜溜捉不住的身體上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氣,鑽入身體每一個毛孔,叫遲朝洲止不住的煩躁。
來自omega香甜的味道讓他血液沸騰,也許因為ao之間的羁絆,也許是因為别的……
他想标記懷裡的omega,想要成為omega的alpha。
昏暗房間内,omega難抑的呻、吟與alpha性、感的低、喘聲交織。
遲朝洲眸光凝視着那枚小小的腺體,在白皙脖頸處微微地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