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好o蜜就要分享呢!”
白絨狐繼續吧唧他的蛋糕,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遲朝洲聊着天。
他吃完的餐盤還是遲朝洲幫他收拾的,白絨狐實在是不好意思了,他主動提出今晚要幫遲朝洲抹臀霜。
男人頓足,聲音略微嘶啞,“不用了……”
白絨狐一聽就不開心了,他的好意竟然被拒!
“不行!我上次給你的臀霜你不會還沒用吧?”
白絨狐像狗皮膏藥似的黏過去,遲朝洲一路走,他一路蹭,蹭完男人的胳膊又蹭腰,嘴裡還哼哼唧唧念着東西。
“我的pp最近更光滑了,都是靠臀霜保養的!很有效果,你就答應嘛!而且你總給我做好吃的,我都過意不去了,就當你給我買個心安?”
洗盤子的遲朝洲側目垂首,少年環着他的胳膊,胸口就蹭在他手肘處,仰頭向他撒嬌。
也許在少年眼裡不算撒嬌,這隻是o蜜之間的正常互動。
但遲朝洲作為一個alpha,他所看到的東西自然有别于少年。
那雙眼中含着水波與微光,帶着一點乞求讨好,櫻紅的唇瓣上還隐約可見咬痕。
遲朝洲覆手上去,指尖摩挲,便蹭下來一點粉色的唇釉。
他擡手将唇釉展示給白絨狐看,“唇釉沒抹勻。”
“……”
白絨狐立刻收了笑,松了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臀霜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可白絨狐沒有放棄,他決定換個方法感謝遲朝洲。
快要入冬,天氣漸冷,白絨狐決定親自織一條圍巾送給遲朝洲。
他準備明天去買材料,今晚主要搜些教程看。
差不多到七點半,遲朝洲喊他下去吃晚飯。
雖然要炫飯,但也不耽誤白絨狐看教程,他特意調成靜音,破天荒地整個用餐時間都沒和遲朝洲有交流。
話痨突然變得安靜,這件事怎麼想都覺得詭異。
遲朝洲果斷問:“你在看什麼?”
“啊?啊--”白絨狐本專注地看教程,被遲朝洲突然打斷,還沒反應過來。
他随口敷衍:“随便看點東西而已。”
話還沒說完,眼珠子就又盯着屏幕去了。
“。”
今天的炫飯時間縮短至十分鐘,白絨狐吃完就跑回房間,秘密進行他的感恩計劃!
九點時,白絨狐掐準時間,拿着臀霜來到遲朝洲房間。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再試試,萬一他軟磨硬泡,遲朝洲就松口了呢?
那樣他就可以看看遲朝洲的ppq彈不q彈了,如果不q,就要親自教遲朝洲練屁股了。
畢竟像白絨狐這樣的omega,連pp都是完美的!
他要遲朝洲努力向他看齊。
“洲洲啊,我來喽!”
遲朝洲正坐在床頭,手中捧着書,他戴着一副銀絲邊框眼鏡,更添幾分斯文氣質。
暖黃的燈光照在他側臉,顯得眉目愈發深邃,也讓白絨狐的心髒停跳一瞬。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因遲朝洲完美精緻的外貌而心驚了。
白絨狐暗自唾棄自己這個顔控的毛病,還這麼沒有定力,他真該去讀讀佛經。
聞聲擡眸的遲朝洲放下書冊,溫聲問:“怎麼了?”
白絨狐嘿嘿一笑,他雙手背于身後,雙膝跪床,兩腳蹬掉拖鞋後膝行接近遲朝洲。
“铛铛--”
他一隻手握着一瓶臀霜,展示在臉頰兩側。
他眸子彎彎,一隻手悄悄扒上遲朝洲的睡褲,一邊笑着一邊猛地向下拉。
然而,拉不動。
“哎?”
白絨狐低頭看去,遲朝洲的手正覆在腰間,牢牢抓住。
“哼!”
白絨狐冷哼一聲,小嘴一撇,立刻松開手,耷拉着臉,“你防着我呢?我明明好心好意。”
遲朝洲捏了捏眉心,“我不是很需要,你自己留着用好嗎?”
白絨狐并不買賬,他覺得遲朝洲哄他就是為了不給他看pp。
“連個pp都不給我看,我們算什麼o蜜?”
“……”
白絨狐繼續控訴,“你是不是害怕我會嘲笑你的pp沒我的軟?你放心吧我打包票的!”
他一拍胸脯,又向遲朝洲伸去爪子。
“啊!你幹嘛抓我的手腕?”白絨狐驚呼。
遲朝洲面色淡然,他松開攥緊白絨狐的手,又指了指少年的下半身。
“o蜜之間就必須看……屁股嗎?”
遲朝洲有些遲疑,他搞不清楚在白絨狐心裡,最好的o蜜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白絨狐堅定點頭,“對啊,o蜜之間是沒有秘密的!”
“如果今天你不給我看pp,我們就不是最好的o蜜,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