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絨狐闆起一張臉,撲到遲朝洲身上壓着,随後手胡亂開始扒衣服。
“……你身為omega,怎麼能随便扒别人衣服?”
遲朝洲一隻手制住白絨狐,另一隻手還得護着自己的睡衣。
白絨狐熱意上臉,但他仍舊嘴硬,試圖通過挑刺來合理化他的流氓行為。
“你這話說的,難道alpha随便扒别人衣服就是對的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遲朝洲歎了一口氣。
白絨狐打斷,“你就有!”
“如果你不是這個意思,你就脫褲子給我看看,不然你就是撒謊!”
遲朝洲動了動唇,他與少年沉默對峙,誰也不讓誰。
“哪有你這樣的邏輯。”
白絨狐秀眉輕皺,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我就是這樣的邏輯呀,和o蜜在一起,我心裡怎麼想我的邏輯就是什麼樣。”
遲朝洲冷冷道:“哦。”
白絨狐癟起嘴,他死死盯着遲朝洲敞開的胸口,突然一個猛撲過去,張嘴咬住男人的胸口。
他用了些力氣,也聽到男人嘶了一聲。
他得意洋洋,内心的不滿也暫且退散了些。
“唔,口感還不錯,如果再來點孜然和芝麻就好了。”白絨狐如此點評。
“你真是不講道理。”
遲朝洲話中帶笑,似是無可奈何,但又樂意配合。
白絨狐咯咯直笑,“我就是道理!你能怎樣?”
“嗯,”遲朝洲擡手揉了揉白絨狐的唇瓣,“太子妃就是道理。”
“你你你!”白絨狐一時語塞,他懷疑遲朝洲在揶揄他,内涵他。
但是他之前又成日在遲朝洲面前炫耀太子妃的身份,遲朝洲能說出這種話倒也不足為奇。
可這話落在白絨狐耳朵裡,他便覺羞惱,可也說不出反駁的話,隻能暗自生氣,他坐起身,拍開遲朝洲的手,用屁股對着男人,一句話也不說。
誰知,身後根本沒有他料想之中道歉或哄人的話,安靜非常。
白絨狐沒忍住,悄咪咪回頭去看,又正巧和遲朝洲帶着笑意的眸對上視線。
他像被燙着似的立刻轉回腦袋,手又忍不住扣起衣角來。
“你非要看嗎?”
“你同意了?!”
白絨狐微微側過身,滿眼不可置信。
遲朝洲能說出這句話,就說明還是有可能同意的!
這麼想着,白絨狐又湊過去,腦袋挨着男人胸口。
那兒還留着他的牙印,上頭還沾着口水。
白絨狐面色發燙,他擡袖拭去口水,仰視男人,“我也不白看你的,更何況你看了我那麼多次,不是嗎?”
遲朝洲神色似苦惱,“可都是你主動給我看的不是嗎?”
“你、”白絨狐卡殼了,他一下如洩氣的皮球般蔫巴。
“那你就讓我給你塗臀霜好不好?我把眼睛閉起來就是了……”
白絨狐繼續悄悄向下伸手,可男人還是準确無誤地抓住了他。
男人沒回答他的問題,隻說:“你塗了沒?”
“還沒啊,我今天有點事呢,還沒來得及塗就跑到你這裡來了,我這麼熱心,你怎麼好意思拒絕?”
“既然你沒塗,那我來幫你塗。”
“哎?!”
男人沒給少年做出反應的機會,直接将少年翻了個面,随後雙腿發力,鉗住少年亂動的身子。
遲朝洲搜刮來臀霜,一把掀開白絨狐的睡褲,露出那白軟的兩團。
肌膚一接觸到冷空氣,就凍得白絨狐身子一顫,手臂上的寒毛瞬間豎起。
“哎,明明是我幫你塗,你怎麼能這樣呢?!”白絨狐撲騰着手,想從男人手裡奪過臀霜。
然而很快,他的手也被男人制住。
“我們不是o蜜嗎?那我為你塗臀霜又有何不可?”
遲朝洲勾起唇角,指尖挖出一塊臀霜,緩緩向那兩團伸去。
“嘶--”
臀霜是冰涼的,一接觸到屁股就冷的白絨狐忍不住輕嘶,他縮了縮身子,再次抗議無果。
男人已經将臀霜抹開,均勻地抹在兩團兒,動作十分細緻緩慢,且貼心地将每一處邊角都塗抹到。
甚至還扒開……
白絨狐将臉埋在被子裡,那處的清涼感讓他羞憤欲死。
恨不能直接逃回房間,再一鍵删除遲朝洲的記憶。
“夠啦夠啦!塗太多了很難幹透哇!”
白絨狐開始扭動身子,目的就是不讓遲朝洲的手觸碰到他的pp。
“嗯哼--”
男人發出一聲悶哼,用低啞的聲音警告白絨狐,“别亂動,好好塗。”
“嗚嗚,你放開我!放開我!”
白絨狐羞得哭出來,兩隻手緊攥着被子,指尖緊繃。
少年的聲音帶着哭腔,破碎的吟聲透過被子有些模糊,但仍能感受到少年正陷入極度的羞恥中。
手下的面團兒格外軟滑,本冰涼的溫度因男人的手而逐漸發熱,揉捏過後,也逐漸浮上紅印子,隐約能看見兩個巴掌。
像被人打了似的。
因少年劇烈地掙紮,兩團兒有時會分開,幾乎到能看清小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