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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道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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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無上無上地喚,尊者便忘了,自己原本的姓名,叫裴空憬。

掌門低垂着眉眼,神色蒼蒼,憔悴又憫然地問:“你見到裴以已了,對嗎?”

簡繁之緊抿着唇,不回話。

尊者抓住他的肩膀,極盡乞憐行癡狂地重複:“你見到她了,對嗎?”

“您為何要尋她。”

簡繁之偏開頭,不願意見到蓬萊掌門這副模樣,他瞳中躍動的金光都黯然,隻餘令人唏噓的可悲。

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失态了,無上尊者安靜地坐下。

“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告訴我?”

“您為什麼要知道她的消息?”

“那你呢,你又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我隻是想知道她還好嗎。”

簡繁之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尊者的意圖:“您為什麼要知道。”

長久的沉默,簡繁之幾乎覺得他下一秒便能讓近千年不現的破天劍架在自己脖子上,逼問他裴以已的下落。

但尊者還算冷靜,他平靜無瀾地闡述過往。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被心魔困擾時,祂告訴我,我叫裴空憬,裴以已是我的親生女兒。”

簡繁之訝異:“當初是您一掌斷她三根肋骨,内傷她醫了好些年,如今心魔一現,便說她是您的女兒,叫我如何相信?”

“心魔乃魔神餘孽,卻由人心所化,其化出的皆是大道深處最低劣、最真實的道心不穩之處。縱使你信與不信,我的心魔須由她來破。”

簡繁之冷冷地笑了,原以為是父女情深,不過也是得道成神的工具罷了。

“蓬萊須由她守護,全因果之人是靈胎,是裴以已,她必須回來。”

仍舊是無垠的沉默。簡繁之低頭沉思,并沒有說要獲利什麼。

但掌門提出:“你若有看上的珍寶,拿去便是。那欲文鏡,還是摔碎了吧。”

簡繁之總算知道為何在蓬萊裴空憬的地位如此低了,他是一個不把尊位放在眼裡,不在意尊卑,一心求神的仙。他給了簡繁之一種錯覺,他似乎可以從他身上拿到所有他想要的。

這種人守護不好蓬萊。

“爐鼎和靈胎是什麼?”簡繁之問。

“你竟不知?看來宮觀還沒能告訴你,爐鼎是一類特殊的人,與之雙休會修為大增,有純陰之體和純陽之體之分。純陰之體重修元神增體魄,純陽之體宜修為暴增,此種人幾乎絕迹,隻有純陰之體傳世。”

“爐鼎生的孩子,大部分為爐鼎,極稀少為靈胎。靈胎繼承父親天賦,吸取母體靈力,出生時母親必亡。此人傑之靈,才能修天道,護蓬萊。”

簡繁之若有所思,把裴以已的事情告訴了裴空憬:“她身上有很多傷,已經長大了。她說她不會再回蓬萊,也不願見你。”

作為父親,掌門确實不合格,對自己的女兒的所有了解,都需從他人口中聽聞。

女人明豔的笑容顯現,裴空憬似乎能夠重拼模糊的記憶,拼起他曾愛過的那個爐鼎,一定…同她長得很像。

簡繁之沒有占他便宜的想法,見他失神,站起身便想走,又被他留住。

裴空憬把一個東西放到他手心:“這是千年前我斬魔神留下的物品,似乎叫露華珠,他死前一直往珠子裡灌魔力,功用不知,便贈予你。”

“這種來曆不明的東西是不能随意贈人的。”話雖如此,簡繁之還是接了過來,垂眸觀察:“但這應該很珍貴,謝尊者。”

簡繁之揚起一個笑,那笑容一看就沒有師承宮觀,既不溫柔也不美麗,反而放浪不羁地在眼前一晃,讓人愣神,想起天君死前的模樣。

晨間的無情劍閃着金光,所有弟子都在為入劍冢做準備,急于提升修為,強健體魄,在仙劍大會上一展蓬萊風采。

簡繁之喜歡在靈泉裡練劍,劍刃挑起水花,光是看掀起的波瀾形狀,便能判斷動作是否标準。師父說得對,用自己的靈氣運功确實更疼。每一個骨節,每一處骨縫之間都有洶湧的靈氣碰撞,像要把無情劍發揮到極緻般。

簡繁之練劍的時候什麼都不會想,一式劈斬若絹,二式挑砍如絲,一招一式凝于識海,便又不知不覺入定。四海的靈氣以他為中心席卷而來,滋補疲憊。

簡繁之回神,三日已過。

看岸上的痕迹,宮觀來過不止一次,還留下一張紙條:記得尋我。

簡繁之笑了,把紙條平平整整疊好放入乾坤袋,禦劍去找宮觀。

宮觀坐在凳子上,托腮閉目,手裡典籍不知分得了多少目光。

簡繁之安安靜靜地走向他,他脊背如鶴挺立,似乎從沒為誰折腰;眉深唇紅,長睫輕顫,如蝶翼撲閃,緩緩睜開那雙清瞳看他。

似乎是靠得太近了,宮觀向後一躲,差點從玉凳上摔下,被簡繁之扶住腰。

“師父,吓到你了?”

宮觀站起來敲了敲他的腦袋:“入劍冢前有那麼多準備事項,你還跟為師開玩笑。”

“抱歉,徒兒都聽師傅的安排。”

宮觀握住簡繁之的手,認真地說:“我有幾點要囑咐你。其一,以性命為重,不必去奢求什麼名劍;其二,有些有劍靈的劍,若劍靈排斥你,不要便不要了;其三,劍冢裡險象環生,若實在堅持不住,立刻撕破符咒出來,大不了為師給你煉一把……”

簡繁之聽宮觀認真的念叨,反而坐下了,用臉去貼他冰涼的手心:“怎麼辦?我還挺想要師尊煉的劍。”

宮觀捏住他的臉,問:“有沒有在認真聽為師說話?”

“有。”簡繁之被掐着,聲音含糊:“今天可以跟師父一起睡麼?”

見宮觀遲疑,他補上:“明日就要入劍冢了,林子裡的狼夜夜叫喚,徒兒心有不安……”

宮觀還是點了頭。

宮觀枕的瓷枕總是有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清的,萦繞在鼻尖,成為散不去的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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