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說？”萬凝煙嘲諷般笑了聲：“你就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暖陽還在猶豫，可對上萬凝煙那雙已經哭出來的眼睛，心疼占據了大半，即使沒想到說辭，還是先點頭承認了。

“對不起，我...”

“果然是你...為什麼？你明明答應我的，為什麼要這樣做？”

“凝煙，肖建成想把你送給王強，他想害你，這種人渣就該死！我知道他陪着你在娛樂圈打拼了二十多年，你心軟下不去手，所以我替你殺，反正你也想他自生自滅的不是嗎？我殺了他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萬凝煙似乎沒想到暖陽會這樣說，她幾乎張嘴，都沒能說出一個字，身子都有些支撐不住，跌坐在床上。暖陽怕萬凝煙氣出病，趕緊過去扶住她，誰知萬凝煙立刻躲了下，不願暖陽觸碰。

“凝煙，隻是個人渣，死就死了，不要為他氣到自己，你要實在想發火，你就打我罵我，我絕不還手！”

萬凝煙覺得好笑：“你是覺得我在為肖建成生氣？”

“不是嗎？”

“當然不是！”萬凝煙幾乎是吼出來的：“我生氣的是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是你不信守承諾，答應我的事情總是出爾反爾！你當初如果非要肖建成死，你何必答應我放他一馬？誠實地告訴我，和我商量做不到嗎？就非要對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暖陽終于明白萬凝煙生氣的點了，也意識到事情的棘手性，她在萬凝煙那本就是個信譽破産的人，這次事情敗露，想讓萬凝煙原諒怕是更難了。

“是，是我的問題，對不起，凝煙我錯了！我當時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特别是知道肖建成背叛你的原因，我沒控制住自己，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我發誓！我再騙你，我就天打五雷轟！”

暖陽跪在床邊，緊緊握住萬凝煙的雙手道歉，可萬凝煙根本不想聽。

“夠了！你每次都是這樣，一犯錯就道歉，嘴上說得比什麼都好聽，可實際呢？你根本沒有改過！我明明問過你很多次，有沒有事情瞞着我，你有說嗎？要不是念念沒去過S市想看看，我都不會發現你做的好事！”

“不是這樣的，凝煙，我真的有在改，你信我好不好？這件事我不是故意瞞着你，我怕你傷心難過，所以才沒跟你講。”

“是嗎？那你現在回答我，除了肖建成和不可說的秘密，你還有沒有事情瞞着我？”

暖陽剛想說沒有，可一下子想起許多事，便遲疑了，她确實還有很多事情沒跟萬凝煙說。

“你看，你猶豫了，我就知道，你根本沒信任過我，也沒把我當成妻子看待，暖陽，你根本沒有心！”

“不是的，凝煙，我真的真的最信任你了，我可以把命都給你的！不然我重生回來為什麼第一時間找你？！你信我好不好？我把所有瞞着你的事情都講給你聽，我以後再也不騙你了好不好？”

“不好！”

萬凝煙幾乎用了全力甩開暖陽的手，她站起身将婚戒、子空間戒指全部摘了下來。

“我受夠了！憑什麼每次都要我原諒你包容你？既然你都不信任我，那好，我們彼此之間冷靜一下，好好考慮要不要繼續這段感情。東西還你，我會搬去隊長家住，這段時間希望你不要打擾我！”

萬凝煙将戒指丢在了地上，決絕的表情讓暖陽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吵架，萬凝煙她，想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