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麼會夢見……鸾鸠搖了搖頭,試圖将那畫面從腦海中甩開。目光往旁,瞧見倒靠在一旁的輕晚,立馬下地上前。她推了推輕晚
“輕晚?”
推了好幾下,輕晚才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瞧見眼前鸾鸠的臉,一瞬間她以為是在夢中,又閉上,又睜開,然後眨了眨眼睛,才确定眼前的鸾鸠是真的。立馬一把撲進鸾鸠的懷裡
“姑娘!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鸾鸠被這猛地一下撲,險些沒有穩住跌倒。她将輕晚從懷裡拉出來
“怎麼這副模樣?”
“姑娘,你都不知道,昨晚上你臉色發白,唇色變紫,怎麼叫都不應,都快吓死我了!我都差點去叫太醫了!”現在說起來,輕晚這眼中都情不自禁地閃爍着淚花。
“我昨晚上,毒發作了?”
鸾鸠問。這是她逃離雪峰谷早就預料到會發生的事。從前,在雪峰谷為了讓她活着,每次毒發都有老藥給她調理身體。
可這回……鸾鸠站起身發,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除了身上軟了點,頭有點痛之外,并無異樣。
她是怎麼好的?疑惑浮上鸾鸠的心頭。
“是啊!你可不知道,我都想好了,管他會不會暴露,你最重要。都站起來了,想去叫太醫。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就……”
輕晚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後腦勺,疑惑地看向方才躺着的地方
“睡着了?”
鸾鸠垂眸,陷入了深思。
“哎!管他呢!姑娘你沒事就好了。”輕晚松了一口氣,笑道。
她将鸾鸠扶到桌旁坐下
“姑娘,你先坐會兒,我這就去給你打水來洗漱。”
坐到桌旁,鸾鸠轉頭,瞧見那桌上的一個杯子和一個發簪。她蹙着眉頭,拿起那發簪,捏着端詳了好一會兒。自己也不知出于什麼想法,将那發簪放到鼻尖輕輕嗅了一下。
是熟悉的淡淡的藥香味兒。她将那杯子端過,聞了聞,一樣的味道。
那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