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在想,若此人内力武功果真深不可測,那麼諸多死者胸口上的傷口或許壓根無需什麼利器,僅需他的指力便可做到了。”楚酒繼續道。
阿藍、阿金聞言同時睜大眼睛用驚疑的眼神望着他,許久才聽阿藍悠悠歎道:“單憑指力便能做到如此,他到底還是不是人?!”
聞聽此言一向沉默的阿金突然破天荒的接話道:“剛剛幸虧我們聽到林中動靜及時趕到,否則白少就未必是斷了一邊鎖骨那麼簡單了。還有黃雨那小丫頭,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聞聽此言楚酒的神色蓦地一暗,雖是極細微的表情變化,卻還是被對他熟悉至極的阿藍成功捕捉到。阿藍想起剛剛衆人在一起時楚酒突然的轉身離開,在他印象裡楚酒一直都是一副冷漠疏離,冷靜至極且雷打不動的模樣,尤其在外人面前,很少有什麼人或什麼事能擾他心神,讓他情緒外露的時候,剛剛楚酒的些微失态雖則極其細微,旁人或許壓根注意不到,但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誰說不是呢!”阿藍于是接過阿金的話頭道:“話說回來,黃雨那小丫頭确實不錯,平常少言寡語的,不像某些大小姐自以為自己如何如何,有事沒事咋咋呼呼,關鍵時候人家小丫頭還有情有義,知道是白大少救了她,一心想着報恩。我看剛剛她看白大少那眼神,那擔心内疚的,好像恨不得受傷的人是她自己才好!”
阿藍邊說邊偷瞄楚酒的臉色,果見他的臉色又肉眼可見的沉了幾分。
“這樣也好,知恩圖報不欠人情。做人就該是這樣,否則豈不成白眼狼了!不過畢竟男女有别,依我對她的了解,她肯定不會直接上手給白大少敷藥!在場人那麼多呢,換誰不行?她肯定知道避嫌!這也是我欣賞她的一點。”
說話時阿藍又去偷瞟楚酒,楚酒看似不動聲色,臉扭向一側仿佛壓根沒聽他講話,可他分明看見他的臉色明顯好了不少。
“诶,我說,”他故意拿胳膊肘碰碰楚酒,楚酒扭回頭看他,用冰冷的眼神示意他:“什麼事?說!”
“你覺得,那小丫頭如何?”他欠欠的問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