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可然覺得自己錯了,大錯特錯,為不将此錯誤擴大下去,她更加不願意出自己的小院了。
女子不出去,不代表外面那個錯誤不會主動來找。
趁妻主跟師父外出辦事,冷淵端着新做好的點心,溜到了大師姐院子。
“師姐,我做了點心,你快趁熱吃些。”男子今日特意穿着一身最顯他氣質的月白色長衫,羞羞答答的朝正在竹塌閉眼打坐的女人走來。
施可然睜開眼,眉梢帶着為難,“你怎麼來我這了?被人看到的話,我擔心谷師妹又要鬧了。”
“明月宗的師姐師兄他們都去演練場比試了,沒人看到我進來的。”放下點心盤,男子語氣有些委屈,“難道師姐不想見我嗎?”
想見,或不想見?這個問題其實連女人也沒搞明白,她很清楚自己對冷淵并沒到喜歡的份上,可冷淵是個很好看的男子,施可然對其是有難以克制的rou體yu望的。直接将這些想法說出來,肯定會損害她這大師姐的形象,所以女子沉默了。
見女子不應聲,冷淵急了,上前就拉住師姐的手争辯,“那日在磐石洞外發生的事情,你都忘了嗎?我知你的顧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當初就不該嫁給谷朵,我該接受師姐的!現在是遲了,師姐出身高貴,我也不能再奢望什麼,但我隻想能陪在你的身邊,偶爾為你做做點心啊!”
男子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施可然依舊沒有言語。
冷淵急的快哭出來了,他沒有多想,就親吻起女人,試圖借機喚起大師姐那日在磐石洞的記憶。
夾帶着男子芳香味的吻讓女人又迷糊了,在冷淵因過于羞澀,想結束這個吻時,施可然舌尖一勾,熱情吮吸着美男香舌,師姐的反應讓冷淵心底一喜,兩人索性就在塌上躺下吻的熱火朝天。
在女人用手扯開男子褲子一刻,外面院子響起了歡歡和小魚的喧鬧聲。看來她們都已經從演練場回來了。
這時候,冷淵緊張的坐起身子,求助的看着大師姐。
聽到歡歡她們要進院子的聲音,施可然推推男子,“我去前面攔住她們,你從後門走。”
“好!”冷淵急忙系好松散的腰帶,“今夜子時,我在磐石洞等你!我們不見不散!”看到大師姐點頭了,男子随即垂下頭,從後門逃走了。
随後施可然假裝沒事人的來到了前院,見歡歡和小魚沒發現異樣,還興緻勃勃的和她聊起剛才演練場發生的趣事,女子方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但到了晚上快子時的時候,獨坐在奇異花花盆前的某女糾結的不行,思及再三,施可然有了決斷,用靈力折出一隻小紙鶴,命令紙鶴飛到磐石洞找到冷淵,并要告訴男子,他們不能再錯下去了,這樣是不對的,他們都需要好好冷靜冷靜。
女子不知道聽到紙鶴傳信的冷淵會如何想,但施可然目前最想做的就是盡快讓自己恢複到以前的簡單生活狀态,為避開冷淵,也為調整好自己,第二日天微明,施可然就抱着自己的奇異花,返回施府住一段時間去了。
施府人看到大小姐回來,都很高興。雖施可然常年住在明月宗,可施母施父還是将後院靠近竹林,最好最安靜的院子空着留給女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