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常樓女子和官宦人家的姑娘交好??”池卿清怎麼想都覺得怪。
她們是如何産生交集的?
察覺自己說錯話,文從南立刻擺手:“不是不是,媚常樓那女子是罪臣之女,被派到那裡的,之前出事前就和楚家姑娘交好了,後來二人情意也沒有因此事破敗。”
“嗷嗷嗷。”池卿清似懂非懂的點頭:“那你去那幹嘛?”
“不是!”文從南厲聲反駁:“你們一直逼問我幹嘛?我又不是兇手!!”
池卿清開玩笑道:“真相未出現前,誰都可能是兇手。”
文從南氣惱不語,直接蹲在了地上生悶氣。
“現下如何?”江君熠踢了踢文從南,後看向池卿清。
“去媚常樓!”池卿清語氣有些激動。
“先前去過了,但因為初自己接手案子去那裡調查,一切緊張,沒有仔細看。”池卿清滿懷期待的搓了搓手。
文從南猛的站起身:“那你要男裝還是女主。”
“男裝。”,“女裝!”
池卿清文從南一起開口。
池卿清不滿的瞪向他:“為何要女裝,我們進去看看,女裝不會露餡嗎?”
江君熠敲了敲她的頭:“那你又為何要男裝,裡面又不是沒有姑娘進去過,且就查個案子,去的包房,一會兒就出來了。”
二人僵持不下,最後還是文從南開口:“那便不去呗,把人請出來,也不用糾結男裝女裝了。”
江君熠立刻符合:“我看可行,你騎馬去請人出來,我和卿清去酒樓待着等你們過來。”
說着他就掏出自己的錢袋子,直接扔給文從南,眼神示意他快快離開。
文從南秒懂,拿着錢袋子就跑,絲毫不給池卿清說話的機會。
等人走遠後,池卿清瞪向江君熠:“你作甚?”
“你又作甚?”江君熠神色淡淡。
“好了。”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玉連環:“前些日子淘的,送你賠罪可好?”
他聲音溫和帶着絲絲笑意,聽的池卿清耳尖隻冒紅暈。
她瞬間洩了氣,接過玉連環又險些拿不穩,左看右看都跟燙手山芋似的。
無他,贈送玉連環的意思是“愛情永不終結。”
她看了眼仿若無事的江君熠,修紅着臉頰把玉連環收好放到香囊裡。
“去...去酒樓吧。”池卿清說話有些磕巴。
“好啊。”江君熠應下。
他方才把池卿清的反應盡收眼底,看她沒有拒絕瞬間松了口氣。
後見她紅了臉頰,又小心翼翼守好,又止不住的歡喜。
二人坐馬車到了酒樓,一路上相顧無言。
哪怕是到了包間,都沒有說話。
正當江君熠想随便說些什麼打破尴尬氣氛時,文從南仿若救星般沖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直奔桌案,自顧自拿着茶杯茶壺給自己倒水,後不覺過瘾,直接就着茶壺喝了起來。
“慢點,慢點”池卿清遞過去一壺冷酒。
文從南接過喝了幾口,就被刺激的直哆嗦。
終于緩過勁來,他癱坐在一旁。
池卿清二人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你怎麼了?”江君熠問。
文從南擺了擺手:“你是不知道,我剛到這門口,那店家因為我帶了媚常樓的人不讓進,我給了許多銀錢都不行。”
“最後看我是為了破案,就說挑戰成功就讓我過來,我嘗遍了酸甜苦辣鹹,感覺整個人都魂飛天外,到了地獄經曆了閻羅捶打。”
池卿清了然點頭:“話說你帶的人呢?”
文從南趴在桌上:“後面呢,我是用輕功上來的,她可能要慢我許多。”
話音剛落,門外就進來一人。
來人身着淡粉色衣裙,面若桃花,笑如燦陽。
她對着三人行了一禮,絲毫不見落敗窘迫,渾身上下充斥着自小養成的氣質。
她便開門見山:“三位找小女過來,可是問楚家姑娘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