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雙吹的官方微博就發了一條宋雙吹健身的視頻。視頻裡,清晰可見的馬甲線,手臂上流暢的肌肉線條,無一不勾勒出宋雙吹姣好的身材。
[大家放心,三個月的名叫糖醋小排的孩子已經被3個小時的普拉提打掉了~]
陳姐憂心忡忡,“現在的觀衆可沒那麼容易買賬。”
果然如陳姐所料,現在的吃瓜群衆不會輕易被糊弄過去,很快更多的私信和辱罵如雪片般飛來,無一不是要求她解釋“她挽着别人的未婚夫”是什麼意思。
陳姐眼見着宋雙吹點開一個個紅色的私信,跳出來無數難以想象的辱罵、帶血的恐怖信、死老鼠等等,她看了幾個都覺得頭暈目眩,而當事人卻無動于衷。
陳姐一手捂着心髒,一手一把奪過宋雙吹的手機,“别看了别看了。”
宋雙吹挑了挑眉,“你覺得我在意嘛?”
“這也不是在不在意的事,就沒事也别自己找虐是吧。”
陳姐深吸一口氣,努力将那些血漬啦糊的東西從腦海裡排開。
“你現在把問題說清楚,我們公關部門才能處理,别到時候剛發辟謠就被打臉。”
宋雙吹也很無奈,“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我就隻是單純和席恕去吃了頓飯,我那天穿的這身衣服不是不方便嘛,所以席恕就很紳士地挽着我走。”
“我們什麼都沒有。如果有,就是我單方面在追求他。”
“小腹突出是因為吃多了。”
一股腦地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過了會兒,宋雙吹又補充了一句,“哦,我可能知道搞我的是誰。”
陳姐剛吞下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不是姑奶奶,你怎麼不早說。”
宋雙吹窩在沙發上,“知道了也沒有用啊,就是那個自封席恕未婚妻的家夥。”她兩手一攤,“你暫時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啊?”
陳姐很快抓住了關鍵詞,“什麼叫‘暫時’?”
宋雙吹打開炒股軟件,看了眼席氏旗下的上司公司,“跌得很慘啊。”
陳姐湊過來也看了眼,“那爆出醜聞能不跌嘛,幸好我之前覺得賺得夠多了,提前跑了。”
宋雙吹嘴角抽了抽,“沒事,那應該快發聲明了。”
像是為了應證宋雙吹的話,席氏旗下很快發了條微博:
[針對近期對我司總裁的污蔑,我司已經向法院提起訴訟。希望廣大網友謹慎吃瓜,不信謠,不傳謠。/圖片。]
陳姐點開一看,“哇,法院的立案登記,不愧是大公司啊,反應夠快的。”她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宋雙吹,卻撞了個空,“欸?人呢?”
人在接席恕的電話。
“抱歉,給宋小姐添麻煩了。”
宋雙吹沒有生氣,隻輕輕哼了一聲,“我還以為,出了這事,席先生就不管我了。”
“怎麼會。”席恕的聲音從話筒傳來,顯得異常的沉穩而可靠,“收集證據花了點時間,抱歉。本來新聞出來就想聯系你的,但覺得口頭道歉沒用,就想将一切處理好後,再聯系你。”
宋雙吹向來擅長順杆往上爬,“怎麼,我的電話是一次性的,隻能聯系我一次?”
對面笑了笑,卻沒有再接了。
對于席恕油鹽不進的态度,宋雙吹有些不爽,“我們公關部這邊可是等席先生這個聲明等了很久了。”
再拒絕下去,可就真把人惹毛了,席恕趕緊認錯:“這次是我的錯,宋小姐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席某一定滿足。”
宋雙吹來了精神:“什麼要求都可以?”
“送鋼筆除外。”
宋雙吹“切”了一聲,“我鋼筆可不是簡簡單單就給的。”
宋雙吹穿着眠拖鞋,在書房裡踱着步,“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到讓席先生做的呢。”
過了會兒,她來到書桌前,看到攤了一桌的劇本,眼前突然一亮,“要不席先生給我探班吧。”
挂了席恕的電話,宋雙吹回到客廳,陳姐明顯氣順了很多,“這就是你說的自封未婚妻的那位?長得也不怎麼樣啊,和我們雙兒比差多了。”
宋雙吹一看,蕭月茹果然上了熱搜。
大緻的意思就是,席恕否認與蕭月茹的未婚夫妻關系,與宋雙吹也隻是普通好友關系。
目前席氏的總裁還是單身,此外,席氏總裁隐晦表示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被過多關注,希望大家還是關注席氏的産品。
本來不這麼說還好,一說,大家對這段屬于豪門的恩怨情仇更加感興趣了,就連陳姐也感歎,“你别說,席恕長得是真好看啊。”
宋雙吹抱着抱枕,“那不然呢,那可是我看上的男人。”
陳姐放下手機,認真地勸解着自家的藝人,“這人看起來溫和近人,但本質上就是個拒人于千裡之外的人,高嶺之花可不容易采啊。”
“難道不是高嶺之花才值得攀采嘛?”
“是啊,所以你的競争者可多得狠,尤其這位——”陳姐指了指照片裡的女孩,“可不好惹啊。”
那張矽膠感的臉,宋雙吹隻匆匆瞥了一眼,就移了開去,打開劇本洗洗眼睛,“放心,她蹦跶不了幾日了。”
一個月後,陳姐捧着蕭家倒台的消息來到宋雙吹面前,“大仙,你還有其他的消息嘛,可以指點我等凡人一二嘛?”
宋雙吹一臉高深莫測地道,“天機不可洩露。”
然後迅速直起身,打開手機,吃起瓜來。邊刷消息邊啧啧稱奇,“這蕭家也太膽大包天了,這簡直就是把自己當土皇帝了啊。”
陳姐狐疑地看着她,“真沒什麼内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