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菀,你可真狠心。”呢喃般的聲音,飄散在風中。
半夜,府邸裡人影晃動。第二日方才知道原來是昨日半夜裡府邸的主人牧公子病倒了。府裡的人忙碌了大半夜方才安定下來。
半夜,府邸裡人影晃動,燭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隐隐傳出匆匆的腳步聲和壓低的交談聲。第二日方才知道原來是昨日半夜裡府邸的主人牧公子病倒了。府裡的人忙碌了大半夜,煎藥的、伺候的,個個神色緊張,直至東方既白,方才安定下來。
得知這個消息,半夏有些唏噓,私下與白芷閑話道,“這是什麼風水,怎麼女君剛來病倒了,這牧公子也跟着病倒了。”
白芷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這關風水什麼事,多做事,少說話,可否?”半夏撇撇嘴,摸着被彈疼的額頭,撒嬌道,“白芷姐姐,你看你都把我額頭彈紅了。”她裝模做樣的嘟着嘴,可憐兮兮地看着白芷,眼中滿是委屈。
白芷哭笑不得,她摸了摸她的額頭,笑道,“難不成你還開了天眼不成?”随即又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别裝了,誰還不知道你。”
半夏笑嘻嘻的道,挽着她的手道,“白芷,你說女君還會回襄陽麼?”
白芷遲疑的說道,“這我也不清楚,應該要等兵士傷好些了才會再出發。”
“不管回不回,我們跟着女君便是,不要想太多了。”
“知道知道,我也就這麼一問。”
......
另一邊,林菀夜裡吹了些風,回去便又服了藥,在藥物的作用下又沉沉睡了過去。這一覺她睡得很沉,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等她醒過來,頭腦還有些昏沉。聽到牧封病倒的消息,一時間便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白芷從外面走了進來,“女君,外面有人求見,聽其言是府中管家。”她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
林菀:“嗯,可說有何事?”她的聲音帶着一絲疑惑。
白芷搖搖頭,“他沒有說什麼事,隻說想見見夫人。”她如實回答道。
林菀眉心微皺,似在思考,片刻後說道:“那便見一見吧。”白芷應聲出去。不一會兒,便又回來了,身後跟着一個中年男人。
“見過女君。”中年男子行了一禮道,他的臉上帶着恭敬和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馮叔,許久不見。”林菀道,她的聲音平靜。
馮叔是牧家的老仆,一連侍奉過牧家三代主子,從小看着牧封長大,對牧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也是看着林菀長大的。